初雪見唯伊說破嘴皮子了,這辛巴人都無動於衷,於是試着開口,“我們不是敵人,是客人,我們沒有惡意的!”
辛巴人嘰哩哇啦交流了幾句,她們聽的一知半解,滿頭霧水。
楊綿綿聲音微顫,眼裡蓄滿了驚恐的水霧,“他們要選出兩個女人祭祀!”
“祭祀?”唯伊的眼珠慢吞吞的轉了轉,“是不是擺在供桌上那種?”
落鷹難得感興趣,“用我們其中兩個女人的命,求佛拜神什麼的?”
楊綿綿哭了,“兩位姐姐,你們幹嘛這麼一副興奮的模樣?要死人的!”
初雪沉默良久,不說話了。
只有沒心沒肺的唯伊還有心理素質強大到混蛋的落鷹仍在嘻嘻哈哈的聊着天。
“我倒是聽說過祭祀的時候,要把女人的血放幹,流滿凹槽。”唯伊想起了之前看的恐怖故事,雙眼一亮。
落鷹輕笑,“我聽說過祭劍,應該是一樣的道理。”
夏夜和冷清明:“......”
楊綿綿淚流滿面,可以不要理智的說這些毛骨悚然的話題嗎?
初雪忽然擡起頭,看向了那些辛巴人,“非得兩個人嗎?一個人不可以嗎?用我來祭祀吧!”
落鷹和唯伊詫異的看着她。
冷清明的心臟驟然緊縮,這女人......
楊綿綿哭不出來了,怔忡地看着她,“初雪姐姐......”
“可以嗎?用我一個人。”初雪冷靜的問。
“喂喂喂,你幹嘛那麼認真?”唯伊捅了捅她的胳膊,用國語說道,“我們鬧着玩的,誰要給他們祭祀啊!你不會真這麼傻吧!”
落鷹也用一種沉靜的目光注視着她,緩緩搖頭。
“放心,我纔沒那麼蠢。”初雪偏過頭,低聲開口道,“這又不是在拍電視,我死了可就沒了!好不容易嫁給清明這樣的好老公,還沒享受幾天愛情就自己去死,我腦子進水了麼我?”
唯伊無語了一下,“......好吧,那你是準備?”
“我到時候跑掉就行,他們困不住我。”初雪眨了眨眼。
落鷹放下心來,嘴角重新揚起弧度。
“選一人祭祀,把我們幾個放了,如何?”唯伊掃視着那些辛巴人。
辛巴人:“你們要留下,在部落裡。”
“留下做什麼?該不會要讓我們嫁給你們吧!”唯伊想到了這種可能。
辛巴人點頭,“女人幹活,做勞力。”
夏夜和冷清明皆是沉下了臉,朝那邊走過去。
落鷹唰的一下掙脫了束縛,“與其這樣,就別浪費時間了。”
初雪也掙開了繩子,正準備大開殺戒,眼角餘光忽然瞥見兩道熟悉的身影。
唯伊和楊綿綿互相解着繩子,冷不丁看到突然出現在面前的兩個男人,皆是一愣。
三秒鐘後......
“臥槽,你們——你們竟然——”唯伊的眼睛瞪如銅鈴,極爲憤怒的指責,“你們兩個大男人幹嘛呢?非禮勿視!給我把眼睛閉上!”
落鷹和初雪也看到了夏夜和冷清明身後全部都是沒穿上衣的女人,一時間,表情各異。
“好啊,枉我們幾個白擔心了那麼久,特意來找你們,沒想到小日子很愜意嘛。”唯伊朝兩人揚揚眉。
夏夜硬着頭皮解釋,“不是這樣。”
冷清明則百口莫辯,白皙的脖子處一片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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