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夏唯伊淡淡說了句,“我去準備一下。”
……
出發前,夏唯伊特地問傭人要了一些創可貼、紗布、酒精之類的東西,塞在了衣服裡。
她盯着樓下正在對封辰說笑的司染晴,憂心忡忡。眼皮老是突突的跳着,有種不好的感覺。
希望是她想多了。
不過,若是司染晴有什麼壞心思,她不介意陪她玩玩。
燕嶺馬術俱樂部
換衣間裡,司染晴拿着兩套競賽騎士服,遞給夏唯伊:“你喜歡紅色,還是黑色的?”
“隨意。”
司染晴將黑色的英倫騎馬套裝遞給她,微笑着去了隔壁,“那我換好衣服,在外面等你。”
夏唯伊等她帶上了門,將套裝拆開,仔細檢查了一遍。
黑色的英倫風,偏男性。
而司染晴那一身,一看便是爲她量身打造的,紅色勁裝,黑色馬靴,透着濃濃的女人味。
夏唯伊一掃款式,並不是很在意。她仔細的檢查了褲腳,針線縫,以及衣服的質量,還好,沒發現什麼問題。
她正要穿上的時候,忽然覺得有什麼不對。
迅速的脫下來,在鼻子下聞了聞。
衣服,褲子,還有靴子上都噴了奇怪的味道,不仔細聞,絕對會覺得是新衣服固有的味道。
這味道,讓她神色一冷。
在歐洲的這五年,她沒少在馬場玩過,自然知道是什麼東西。
馬兒聞到,會狂躁,不顧一切飛奔,亂踢人。
看來,司染晴是想讓她摔不死,也得落個半殘。
她仔細的摸索了一通,在外套的口袋裡,摸到一個茶葉袋一樣的小包,綴在兩層布料的中間。
若不是她及時發現,今天可能就交代在這裡了。事後可以完全把責任推到馬場負責人的身上,以馬兒忽然受驚爲由,抽身而退。
司染晴和她有多大的仇恨,這麼想要算計她?
換衣間很豪華,浴室洗手間應有盡有。
夏唯伊冷靜下來,不急着去換一套,而是將衣服褲子泡在洗手池裡,擦上酒精和香皂,等味道祛除的差不多之後,放在全自動吹乾機下,耐心的等它幹掉。
……
燕嶺馬場集馬術運動、健身、休閒爲一體,擁有室內馬場、障礙場、調教場和放牧場等。
此刻,封辰正坐在佔地面積10000平方米的室內馬場觀衆席上,手中拿着一罐飲料,心不在焉的望着場中的馬匹。
他的身邊圍了五六位穿着騎士服的俊男美女,都是商界政界有頭有臉的公子千金,女人們盛裝打扮,男人一身貴氣,輕聲嬉笑着。
這裡真正喜歡騎馬的不多,無非是藉着這個名義,聚在一起玩罷了。
白斐述作爲封辰的準姐夫的親弟弟,自然不能落下,他環視一週,“哎,怎麼沒見到我們的小唯一呢?”
封辰喝下一口飲料,沒搭理他。
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從一旁的過道上傳來,帶着天生的風流和魅力,囂張之極,“白斐述,什麼時候唯伊成了你的了?”
看臺上的美女們,瞬時安靜下來,朝着那款款走來的風流公子看過去。
白斐述看見那個身穿休閒服,踩着白板鞋的某人,忍不住叫道:“靠!花是非,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