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如果我知道自己有病,爲了不拖累她,應該也會提出分手......嘖,你夠了啊,又不是現在就要死翹翹,不還是有百分之一二的希望嗎?白斐述那傢伙可是最愛你這個哥哥,怎麼捨得你離開。”
花是非的眼眶有些酸酸的。
最怕他提什麼死不死的,他們可是最好的朋友,要是真有那一天,他還不整天鬱鬱寡歡?
“不過話說回來,你們分手之後,應該不會再去公司了吧?”花是非擡手再要了一杯酒。
????“我在電視上看過冬漓了。不錯,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你真的很厲害,和我不相上下。”
其實他原本想要回國進入風華娛樂當個簡單的造型師的,純粹是爲了玩玩,他喜歡從低谷一步一步走向巔峰的過程。
沒想到歐洲唱片公司那邊臨時有事,他暫時去不了。
花是非從小就懼怕封華,沒敢主動找她,於是讓好兄弟轉告。
讓他意外的是,白斐言決定以他的身份進入公司,幫助封華。
以封華的性格,他如果直截了當的提出幫忙,她絕對會拒絕。
所以他才小心謹慎的將自己藏起來,儘量少和她接觸,專心做音樂。
但是封華的心思太過敏銳,很快就產生了懷疑。
他纔不得不讓花是非去澳洲住幾天,打消她的疑慮。
“你這傢伙,深藏不露嘛,作詞作曲什麼都會,乾脆轉行當音樂人算了!”花是非揶揄道。
白斐言笑了笑,不置可否。
若是平時,他早就露出自信的笑容,在花是非面前得意起來;可他沒有,仍讓憂鬱的情緒發酵。
“冬漓已經達到了我預料的高度,現在公司就算我離開,已經沒關係了。”
“可是......”花是非提醒他,“你心裡還是對封華有感情的,否則,你不會像現在這麼愁眉苦臉的找我喝酒!”
主動提出分手,他只會比封華更難受。
“我當然。”白斐言的心就跟被鋼針穿透一樣,“她早已是我生命的全部。”
從學生年代到步入社會,他對她的愛早已深入骨髓。
想到這兒,封華的神情和話語,突然在他眼前浮現——
【別開玩笑了。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鬧的矛盾不少,哪次分手不是說着玩的?】
花是非聳聳肩,“你還是去和她說清楚吧!這樣做,未免對她太不公平了。”
突然,一個身段窈窕的女郎走了過來,對兩人拋拋媚眼,“兩位帥哥,我叫蘇安然,可以請我喝一杯酒嗎?”
“有什麼問題?”花是非笑笑,伸手又叫了一杯酒,接着說:“酒來了自己到旁邊喝,我和我兄弟有事要談!”
女郎瞬間變了臉色,她氣憤地瞪了兩人一眼,轉頭走開。
白斐言頗爲訝然的看他一眼,這傢伙居然對美女不感興趣了。
“你想好了沒?”花是非揉揉肩膀,一臉疲憊,“有必要想這麼久嗎?分手了可就連朋友都做不成了,你能捨得?”
?他說:“對我來說,你其實一點都放不下。兩人鬧分手又不是第一次,但你以前只會拿來當笑話講,可這次,你卻苦惱成這樣,這還不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