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白斐言義正言辭的拒絕，“熬夜傷身，我不允許。”
“就這麼一次。”
“那也不行。”
封華盯着他看了一會兒，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比摸蠢蛋還溫柔：“現在行了嗎？”
“唔……好吧。僅此一次，下不爲例啊！別以爲這招一直管用，只能用一次！”白斐言很沒出息的繳械投降了。
於是兩人把公司花花綠綠的表格翻出來，開始工作。
一旦帶着某種目的，時間就會過得很慢。
封華看了一個小時，什麼都沒看進去，不時看看時間，又瞥向白斐言。
這貨居然這麼效率，很快把一晚上的任務完成了，又順便打開了電腦，在上面敲敲打打，看上去沒什麼異常。
最後，快到晚上的十二點，封華越來越不在狀態，盯着指針一點一點往上，手心滲出了汗水。
白斐言就淡定的多了，眼睛盯着電腦屏幕辦公，隨手拿起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口，繼續工作，完全不受外界影響。
他不知道，封華正等待着十二點灰姑娘變魔法的那一刻，牆上的鐘表彷彿變成了命運的齒輪，滴滴答答的轉動着。
時間越來越近。
十一點五十分……
五十五分……
五十九分……
秒針和分針重合的那一瞬間，封華不動聲色的看向了白斐言，不知不覺間豎起了渾身的戒備。
前幾次人格的轉換都是在睡夢中進行的，不知道在清醒的狀態下，他會不會變成另一個他？
只見白斐言仍舊敲打着鍵盤，看起來和剛纔沒有任何的不同。
爲了試探一下，她開口叫他的名字，“斐言，困嗎？”
“不困啊，寶寶精神好着呢！”白斐言停下敲擊鍵盤的手，擡起頭看了她一眼。
“這就好。”
聽到他自稱“寶寶”，封華終於鬆了一口氣。
難道睡着的時候，纔會人格轉換？
封華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安撫着不斷跳動的心臟。
看了一會兒文件，她纔想起來今晚上只顧着觀察他了，自己還沒洗澡。
封華起身進了浴室，想了想還是不放心的探出頭叮囑他，“不可以睡覺，知道嗎？”
“哦，知道了。”白斐言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乖乖回答。
浴室裡，封華放好了水，進入浴缸，身心漸漸放鬆下來。
精油有安神的作用，大抵是最近操勞的事情太多，稍稍閤眼，她竟然這麼睡着了。
深夜，流水聲漸漸停止。
浴室的門被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拉開，男人望着浴缸裡因爲太累而沉睡的女人，緩緩朝着溫軟的身軀傾身靠近。
一手穿過她的膝下，另一手扶着她的腰，將她自水中抱了起來。
仔細擦乾她身體的每一處，像是對待摯愛的寶物，輕緩的將她放在牀上，食指貪戀的在她嬌豔的臉上流連。
光滑的指腹落在那片柔軟的脣瓣上，細細摩挲着，而後自然的劃過修長白皙的脖子，纖細性感的鎖骨，指尖越往越下。
封華......
男人的眸子如同看到了進食前的獵物，深邃幽暗，有種將身下身形嬌小的女人拆吞入腹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