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別墅,藉着明朗刺眼的月光,隱約看見海浪中似乎站着一個人影。
“斐言!”
封華深一腳淺一腳的跑過去,迎着充滿鹹溼水汽的海風,一步一步走進海水裡,抱着男人的腰間,心有餘悸的瞪大了眼睛。
他要做什麼?
自殺嗎?!
男人穿着黑色的絲質睡衣,被海水打溼,貼在緊實的胸肌上,紋理分明。
月光下,他的面容蒼白而清冷,海風吹起他額間的發,深邃的五官如天神完美的傑作,有種成熟冷漠的美。
白斐言俯身望着自己的腰間,擡手將她的手拿開,而後將她一抱而起,壓在沙灘上。
“咳咳——”封華被嗆了一口海水,連忙閉着氣。
男人卻霸道的撬開她的牙關,汲取着她口中香甜的汁液,手指滑在她的領口,往下一劃,蹂躪着她細嫩的肌膚。
“疼!”封華咬牙,把臉扭開,抽空喘息了幾下。
修長的手指禁錮着她的下巴,讓她對着自己那雙墨黑的眸子。
封華睜大眼睛看着他,忽然發覺面前的這個男人陌生的讓她有些看不透。
身上冷酷的氣息讓她發抖,這不是她認識的白斐言!
明明白天還笑着稱呼自己爲寶寶,晚上怎麼就變得比魔鬼還可怕?
睡衣裙底探入一隻冰冷的手掌,拽下她被海水打溼的底褲,不帶一絲憐惜的分開她的雙腿,直接將她在沙灘上佔有。
封華疼的倒抽了一口涼氣,差點沒暈過去。
“白斐言!你瘋了嗎?現在是......外面......”封華的聲音漸漸消失,身體有些承受不住,腳趾蜷縮着,竟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變成了斷斷續續的低吟。
在海里,這還是第一次。
封華凍的直哆嗦,身上的男人卻越來越火熱,那雙眼睛分明是冷靜而清醒的,可是他卻彷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什麼都聽不到,眼底只有身下的女人......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放開了她。
封華早已痠軟的擡不起腿來,頭髮被浪花和汗水打溼,狼狽的貼在臉上。
白斐言將她的雙腿盤在自己腰間,仍舊霸佔着她的身體,抱着她面色冷沉的回到了別墅。
還好,四個傭人已經休息,唯一看到的只有蠢蛋......
封華蜷縮在他的胸膛,被他抱着回到浴室。
怕他在這麼來一次,封華草草的沖刷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沙子,裹着大毛巾想要往外走。
男人手臂一伸,將她攬在懷中,緊緊的抱着,像是呵護着最重要的珍寶,抱着她回到牀上,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毫無罅隙。
封華不敢再亂動,始終保持着沉默,睜着眼睛靜靜的看着他。
而白斐言像是一隻捕獵結束之後的雄獅,餮足的閉上了眼睛。
......
第二天早上,白斐言是被沙子給硌醒的。
“什麼東西,好疼啊,硌到寶寶了!”
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自然而然的去抱身邊的女人,忽然抱到了一隻毛茸茸的大傢伙。
白斐言睜開眼睛,一腳將面前睡的死沉的蠢蛋踢下牀,條件反射的坐起身,腰間傳來一陣劇痛。
怎麼回事?像是被人打了一頓,哪哪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