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十點鐘,封華起身告辭,連拖帶拽的摟着身旁睡的迷迷糊糊的男人,離開了包間。
好不容易將沉的要死的男人塞進副駕駛座,腰部忽然被摟緊,後腦貼上了一隻溫暖的手掌,封華猝不及防的被他按在了懷裡。
鼻息間充斥着男人淡淡的書卷氣息,夾雜着類似薄荷的淡淡香味,讓她有一瞬間的迷醉。
不過封華很快清醒過來,伸手隔在西裝和自己的臉中央,威脅道,“白斐言,你如果敢把我的妝弄花了,我絕對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烙在腰間的手掌僵硬了一瞬,繼而不管不顧的上下游走,深入她腰間露出來的裙子縫隙,觸到了那片細膩軟滑的肌膚。
封華驚叫一聲,身上這件昂貴的小禮裙頓時被扯下來,她甚至聽到了一聲“刺啦”的聲響,雙腿一陣清涼。
他的大掌隔着白色的底褲,放在她臀上,重重的揉捏了一下,喘着翻身,將她猛地壓在了身下,指尖捏着她精巧的下巴。
車門被關上,中控按下,封華被迫躺在逼仄的座椅上,目光灼灼的瞪着他,如錐子一般的高跟鞋擡起,“白斐言,你給我清醒一點!”
之前從來不知道這傢伙這麼容易醉,剋制力未免也太差了。
察覺到腿間堅硬的鞋跟,白斐言熟練的將她鞋子摘掉,丟在一邊。
沒了利器的封華頓時沒了安全感,心臟劇烈的跳動起來。
白斐言心裡很清楚,面前的這個小女人雖然囂張跋扈像是女王,內心卻是個女王弱攻受,小心翼翼的呵護不如直接霸道的將她撲倒。
仗着酒精的迷醉,他的力道越來越重,懲罰似的咬在她的脣上,將她的口紅一點一點吃盡,抓着她的長腿盤在自己腰間,姿勢曖昧惹火。
“白斐言!你......要不要這麼急?”
封華光着腳抵在他緊實的腹肌上,呼吸急促了幾分,眼神迷離的望着他。
男人的眼眸在黑暗中亮若星辰,甚至帶着譏誚的邪氣,哪裡還有一絲的不清醒?
封華懷疑自己看錯了,等她要仔細去看時,眼睛忽然被蒙上,一隻黑色的眼罩罩在她頭上,將她視線遮住。
黑暗中,兩條白嫩筆直的大腿彷彿一段光滑的白瓷,引人犯罪。
男人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俯下身,一口咬在了她的鎖骨處,懲罰似的啃噬,嗓音沙啞的質問,“那女人坐我身邊,你竟一點都不在意?”
那時的她,眼底是沒有任何情緒的。
封華的眼睛被矇住,眼前什麼都看不見,只能聽到男人沉沉的嗓音,帶着幾分不悅。
“那個段位的女人還沒資格讓我在意。”
封華的嘴角上揚,“不足以構成威脅。”
能威脅到她的人,還沒出生呢!
白斐言定定的注視着月光下驕傲的女人,無聲的笑了。
封華忽然蹙起眉頭,“斐言,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重口味了?”
“嗯?”男人輕輕眯起眼睛。
良久,封華一把摘下眼罩,表情介於惱和羞之間,看到他疑惑的面容時,表情一愣,兩人同時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