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衛生間門緊緊關上。
冬漓:“......”
深吸一口氣,想到外面站着的女人,忍着胃裡翻滾的噁心,一步一步走過去,把門打開前,臉上的冷漠隨即煙消雲散。
濃郁的香水味撲面而來,冬漓屏住了呼吸。
言荷玉擡頭望着這個姿容美豔,身材高大的小夥子,沉寂了多年的心再次鮮活的跳動起來,不顧一切的朝他撲過去。
老女人別過來!
冬漓差點一把將她推開,想到初雪的告誡,生生忍住了,擡手隔開了兩人的距離。
“等等!”
言荷玉將包放在沙發上,“怎麼了?別說你和我開房間,不是要幹這個的!”
冬漓鎮定下來,望着面前這個五十多歲的老女人,不由想到了她那本密密麻麻記錄了醜惡秘密的日記。
嫌貧愛富、水性楊花、風塵放浪。甚至在他未婚妻的時候,還和別的男人滾牀單,捲走宋家的一切,和情夫將他蓄意殺死,關在宋家的暗室裡......
這麼陰毒的一個女人,估計怎麼也想不到,站在她面前的,會是二十年前的宋冬漓!
冬漓倒了一杯酒遞給她,“喝酒助興。”
言荷玉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指尖從包裡抽出一個小包裝袋,撕開,灑了進去,朝他拋了個自以爲風情萬種的媚眼。
“原來你想玩刺激的,正好,我也喜歡。”
說罷,言荷玉端起那杯酒,一口一口的喝了進去。
冬漓那雙平淡無波的眼珠靜靜的看着她,眼睜睜的看着她藥效發作,意亂情迷,表情淫-蕩,輕輕蹙起眉。
“你也喝啊!”言荷玉拿着剩下的酒要給他灌。
冬漓伸手擋住,冷冽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還真把我當被包.養的小白臉了?”
言荷玉藥勁發作,聽到他冷漠而充滿磁性的聲音,只覺得渾身像是着了火,喘息着注視着他那張臉,奚笑道,“我就喜歡你這樣子......來......狠狠的蹂躪我吧!”
衛生間裡的初雪聽到言荷玉的這句話,全身的雞皮疙瘩都掉下來了。
她一個老女人是怎麼說出這麼不害臊的話的?
在藥勁下,言荷玉越來越飢渴難耐,竟然主動脫起了衣服。
她身上的衣服本就穿的很暴露,沒幾件就一絲不剩了,手中勾了一件內衣,故意在他面前賣弄。
冬漓在心裡默唸了無數遍古書功法,忍住胸膛裡洶涌的噁心,這老女人難道都不照鏡子的嗎?
他立即轉過身別開眼,走進次臥。言荷玉迫不及待的跟在身後,滿是鬆弛贅肉的手臂朝他抱了過去。
冬漓閃身躲開,隱約間聽到了門被打開的聲音。
不是吧......難道......
只聽一聲巨大的身體撞到門板上的聲響,接着是女人放肆的調笑和尖叫,還有一聲男人粗重的喘息,“小、騷、貨,叫老公!”
“我纔不叫......啊!老公!”
衣服被凌亂的扔在地上,男人和女人激烈的勾纏在一起,從門口到主臥,正要破門而入,次臥的門忽然被打開。
言荷玉滿面潮紅的站在那兒,身上一件衣服都沒穿,直勾勾的看着主臥門口那個渾身赤、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