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手黨不屑的笑了。
你以爲我們會稀罕?
文卿也蹦躂不了多久了,很快就會倒臺。
他哪來的勇氣談條件的?
“如果是你女朋友呢?”初雪好整以暇的問。
“可以!”文澤明顯輕鬆了很多,女朋友沒了還可以再找,小命沒了就什麼都沒了。
喬雨柔震驚的看着他,“文澤,阿澤!我是你女朋友,你怎麼可以把我拋棄?”
文澤露出無比厭惡的眼神,“你這樣的女人多得是,別把自己想的太重要!”
雨水嘩啦啦的沖刷着,似是要把一切黑暗都沖洗乾淨。
喬雨柔驚愕之下,是絕望。
很快的,就被五個男人拖了下去,衣服很快被撕爛。
“不要!”撕心裂肺的那一刻,喬雨柔忽然想到了那晚的上官初雪。
原來,被人侮辱的滋味竟然這麼可怕!
就在她的衣服幾乎快要不蔽體的時候,初雪揮了揮手。
黑衣人立即停止了動作。
他們其實對這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畫的大濃妝都被雨水衝花了,簡直和鬼一樣醜好嘛!
真是難爲他們了。
喬雨柔被鬆開,忽然爆發出一陣巨大的力道,朝着文澤撲了過去,指甲狠狠的抓着他的臉,像是發狂的野貓一樣,不停地撓着他。
“你又算什麼?噁心的男人,就該去死!”
文澤用力踹着她的肚子上,“滾開!”
前一刻,他還是深情有責任的好男朋友形象,遇到人性的考驗,一下子露出了負心的本質。
喬雨柔哭的肝腸寸斷,被踹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喊疼。
初雪沒有絲毫的同情,不作不死。
提着尖刀,走到文澤的面前。穿着高跟鞋的她差不多和他一樣高。
文澤一下子軟了,哀聲求饒,“我不知道您是黑道大哥的女人,求求你,別殺我!我爸就我一個兒子!”
黑衣人:“......”
初雪手起刀落,橫在他的脖子上。
“啊!”文澤急促的叫了一聲,以爲自己要死定了,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哈哈哈!”
“慫!”
“真夠丟人的!”
黑手黨們對他這種不男人的行爲很不齒。
文澤睜開眼,發現紅衣女人只是簡單的嚇嚇他,什麼都沒做,後背滲出了一身冷汗。
“走吧。”
初雪把刀丟掉,舉着傘,轉身消失在黑暗的雨幕中。
還好,離開這樣的男人,爲時不晚。
黑衣人像是鬼魅一般,行走在雨霧中,散去了。
文澤雙腿發軟的坐在那兒,看着喬雨柔正一臉恨意的望着自己,摸了摸臉上的雨水,閉上了眼睛。
......
初雪回到賭場頂樓設置的休息室裡,刷卡進門,徑自走到浴室去洗澡。
剛換下有些潮溼的紅色睡袍,放滿水的時候,才發現忘記了拿要換的內衣。
已經脫得光溜溜的,她隨手扯下大毛巾遮住自己的上身,走出浴室,從更衣室挑了一套內衣往外走,這時候,門外傳來男人交談的聲音。
“先生,您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是十四的聲音。
初雪嚇了一跳,這時候要跑到浴室已經來不及,焦急的看了看周圍,快速的躲在了落地窗的窗簾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