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到了。你要是對我們幾個不放心,可以親自過來看看。明天早上,我要看到二百萬,一手交錢,一手交照片。”
初雪暗自心驚,他在給誰打電話?
腦袋開始飛速轉動,她在想着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一道兇狠的聲音在腦海裡浮現,“上官初雪,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聯想到最近發生的一連串事,難道是喬雨柔?
初雪不動神色的打量着五個男人,輕輕捋起袖子,決定先用麻醉劑解決兩個壯漢,再想辦法逃走。
她選中了那個背對着她打電話的人,輕輕把手錶卸下來,瞄準了那人的脖子。
食指按在按鈕上,瞄準中心,把麻醉針射了出去。
一輛黑色的車子打着遠光燈,直直的朝這邊駛了過來。
初雪被這刺眼的光線照的有些晃眼,下意識的眯起了眼睛,麻醉針直直的朝着男人的肩膀射了過去。
糟了,歪了!
男人的肩膀脂肪肥厚,被射了一針,粗大的手一巴掌拍在了皮膚上,“有蚊子?”
初雪後背一涼,蹭的一下站起來,照着黑漆漆的東面飛速狂奔。
男人聽到響動,全部望了過來。
“奶奶的,到手的鴨子還想飛?給我追!”
兩個比較瘦的男人拔腿就追,緊跟着初雪的背影,嘴裡不停地叫罵,“給我站住!”
“站住!”
初雪在學院裡練習過,長跑五千米不在話下,兩個男人很快發現追不上她,重新折了回去,回到了車子上,轟着油門,朝她追了過去。
眼看就要追上,初雪的腦袋飛速轉動着,逼自己快速想想辦法。
現在她身上什麼都沒有,手機落在酒吧的包裡,根本沒辦法報警。
除非,有人經過。
可是現在已經是凌晨一兩點鐘,幾乎所有人都進入了夢鄉,更何況這裡地處偏僻,周圍樹林陰翳,有車輛經過的可能性幾乎渺茫。
初雪咬牙,難道真的要交代在這兒了?
......
文澤開着車子,望着前方漆黑的夜色,臉色不悅,“雨柔,大晚上的你叫我來這裡幹什麼?情人節的美好夜晚都被你浪費掉了。還有,你剛纔在和誰打電話?”
喬雨柔十分精神的理了理頭髮,嬌媚的笑了笑,“吃醋了?放心阿澤,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不像某些女人,在情人節當衆發情,野外玩羣P。”
今晚她特意把文澤叫過來,爲的就是讓他親眼看看那個像是女神一般的女人有多麼的淫-蕩。
上官初雪居然敢把她的臉按在馬桶裡,這口氣,她非出不可!
她也要她嚐嚐被人侮辱的滋味。
文澤腦袋有些不清醒,強自撐着精神開車,“你在說誰?”
“你的前女友啊。”喬雨柔發出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五官卻變態的扭曲着,顯然是恨到了極點。
“上官初雪?”文澤終於清醒了些,正在消化她話裡的意思,迎面忽然衝上來一個穿着裙子的女人。
文澤一下子踩了剎車,驚訝的看着路上的女人跑到車窗前,猛烈拍打着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