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忽然想到了什麼,“你有沒有覺得那個女人很面熟?”
“不認識!”
喬雨柔以爲他現在還在想那個狐狸精,氣的狠狠掐了他一下。
“你去追那個女人吧!果然男人就是喜歡漂亮的。之前你和我搞在一起,也是因爲上官初雪沒我好看吧?現在看到更好的,後悔了?”
文澤的腦海裡,始終是那個西裝女人的倩影,如論如何都揮之不去。
不過,剛纔喬雨柔的那番話提醒了他。
難道,他會受傷,真的是那個女人一手策劃的?
這麼想着,忽然想起來,那時候有人在背後踹了自己一下。
他明明和她無冤無仇......
唯一恨他的女人,應該是上官初雪了吧?
莫非那個女人就是她?
不,不可能。
她就算去整容,也不可能會這麼漂亮。
還是明天去試探一下比較好。
喬雨柔見他一直不理自己,氣急敗壞的跺了跺腳,轉身就要走。
手腕卻被他一把拉住,拽到了牀上。
“雨柔,別生氣了。之前是我的不對,絕對沒有下次。”
“真的?”喬雨柔看着他這張臉,心裡的火瞬間消了一大半。
“當然是真的,要不要我現在證明一下?”
文澤一把將她的裙子扯掉,分開雙腿擠了進去。
“你慢點......”
喬雨柔半推半就,心裡甜滋滋的。
意亂情迷之際,文澤喘息着攀上快感的巔峰,幻想着身下的女人變成了那張風華絕代的媚容。
經久不散。
-
翌日清早,初雪化了妝,半躺在牀上,靜靜的沉思着。
那雙深邃迷離的眼眸彷彿沉澱着神秘的故事,讓人禁不住內心的撩撥,想要一探究竟。
不知爲何,明明剛失戀不久,腦海裡始終浮現的卻是那個男人。
白衣如雪,面如冠玉。
他重度潔癖,每天都會洗十幾遍手,卻不嫌棄的幫她用指腹擦掉口紅。
不近女色,她卻可以被准許坐在他的腿上。
經過這些天的瞭解,她心裡漸漸明白。
那個男人,是根本無法撼動的王者。
黑暗的領袖,地獄的撒旦。
她一點也看不透他。
學會了讀心術,卻始終讀不懂他的心。
初雪靜靜的沉思着,忽然被一陣敲門聲驚擾了神思。
回過神來,她下意識的看向了手腕上的表。
她竟然花癡了他一個小時?
初雪心中微惱,挺直背,看向了門邊。
開門的是荔枝,門外,站着一個陌生的女生。
“上官初雪呢?”
女人拎着一個袋子,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的往裡張望。
語氣,無比倨傲。
像是施捨一般,彷彿自己來這裡是給了她多大的面子。
荔枝轉過身,看向了牀上的女人,“初雪,找你的。”
“什麼事?”
初雪冷冷淡淡的擡起眼皮,不動。
女生看到她的那張臉,一下子愣住了,反應了好一會兒,才確定她真的是上官初雪。
幾天不見,倒是比以前變美了。
哼,就算是會打扮了,又怎麼樣?
女生徑自提着袋子走進來,丟在初雪牀邊的桌子上,雙手環胸,鼻孔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