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鷹的臉有些發燙,他的臉皮倒是越來越厚。
本想調戲他,反而被調戲了。
懊惱加羞赧下,她露出了壞壞的一面,把他黑色的襯衫扒開,釦子崩的到處都是。
眼底一片衝擊力強的肉色。
他面上的笑意更深了些,似是嘲弄,又似調笑。
落鷹坐在他腿上,忽然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看着他一派清淺的笑意,瞳孔的墨澤清晰的閃了閃,好似她的主動激不起他半分的性趣。
她盯着他看了會兒,忽然俯下身,笨拙的親吻着他的胸膛。
他的眼底升起了一團深暗的火焰,原先的清澈和平靜消失不見,被迷離的春色所取代。
想要伸手撫着她的肌膚,被她霸道的按住了手腕。
他俊美的臉上淌着薄汗,詫異之色一閃而過,繼而微微一笑,“落落想玩點不同的?”
落鷹聽到他迷人的聲線,再次俯下身,將他的脣堵住。
手指順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下,顫了顫,終究還是膽小,把手縮了回去。
整齊潔白的牙齒在他脖子上輕輕一咬,流連而下。
他眼底的情-潮涌動的更劇烈了些,額頭滲出一片薄汗,難耐低吟,熾熱的呼吸灑在她耳廓。
看到他隱忍剋制的模樣,她的心裡有種奇異的成就感,趴在他身上,將他摟住。
女孩的身段柔軟細膩,腰肢盈盈一握,平坦的小腹讓人瘋狂。
夏夜的眼眸徹底變成了暗色,將她狠狠擁在懷裡,無窮無盡不知疲倦的佔有......
一室旖旎,歡愛的扉靡之氣久久不曾散去。
夜。
司府的高牆之上,莫小白長腿舒展着,把小提琴架在肩膀,秀氣的娃娃臉滿是溫柔。
悠揚動聽的音樂在寒冷的夜風中飄散。
那張臉,笑起來分明是陽光開朗的,露出兩顆小虎牙,感染的周圍天氣都要明媚起來。
可是......
他的眼底,分明有散不開的悲哀和濃霧。
這首曲子,叫《無望的絕境》。
悽婉動人的小提琴聲,幾乎要傳到人心裡去。
莫小白輕輕閉着眼睛,嘴角揚起溫潤的笑意,想起五年前初見夏夜的場景。
......
那時候,兩人在軍區相識。
二十歲的夏夜,剛從大學出來,生的比女孩還要漂亮,像是嬌生慣養的貴公子。
本以爲,這樣的男孩必定吃不了苦。
沒想到,同爲戰友,他卻是最能忍耐的那個,也是最沉默的那個。
像是冷漠的冰,對誰都懶得搭理。
作爲舍友也是戰友的莫小白,想方設法的逗他笑。從參謀女兒那兒借來一架小提琴,笨拙又生硬的送給他一首貝多芬的《歡樂頌》。
文雅的夏夜躺在牀上,無動無衷。
“哈哈,夏夜,我拉的怎麼樣?不錯吧?”莫小白邀功的放下小提琴,湊過去問。
“像是在鋸木頭。”夏夜第一次開了口。
“......你這冰塊,難得說話,就不會說點好聽的嗎?”莫小白把小提琴丟到牀上去,坐在他對面。
夏夜看他一眼,緩緩從牀上起身,拿起小提琴,優雅的架在自己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