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法接受一個被人睡過的女人當我女朋友,現在看到你,我現在都能想到我的頭頂有多綠!”
“說完了嗎?這些話,也是我正要說的。還有,從那天晚上開始,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所以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
上官初雪忍着辛酸和痛楚,強撐着說完這些話,正要離開,胳膊忽然被他狠狠握住:
“站住!你的意思是,我是被你甩的那一個?錯!是因爲你不檢點,我纔不要你!沒有一個男人喜歡戴綠帽子,我再怎麼亂搞,是因爲我是男人!這很正常!”
“你簡直是渣滓!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上官初雪沒想到,他內心竟然噁心到了這種地步,一刻都不想和他浪費時間,轉身要走。
“賤人,你罵我什麼?渣?”文澤揚起手就要扇她,手腕忽然被穩穩握住。
落鷹站在他面前,將上官初雪護在身後。
上官初雪怔怔的看着她曼妙的背影,眼眶一下子溼了,心裡五位陳雜。
“不想當衆丟臉,就離她遠遠地。”落鷹冷聲威脅。
文澤自知不是落鷹的對手,不甘的望了一眼上官初雪,一聲不吭的轉身離開。
良久,上官初雪終於忍不住屈辱,掉下了淚,趕緊用手擦掉。
落鷹回過身,擔心的問,“那天晚上,你沒回宿舍,被人......欺負了?”
文澤的話,句句犀利,對一個女孩簡直是最大的侮辱。
上官初雪一下子想起了那個噩夢般的夜晚,想到黑壓壓的黑衣人,冰冷的槍口,和如惡魔一樣的白衣男人,襟了聲。
那個男人那麼恐怖,落鷹不一定會是他的對手,萬一給她惹上麻煩就不好了。
想到這兒,上官搖搖頭,強顏歡笑道,“落落。謝謝你的關心,那天晚上是個意外,沒事的,我這不好好的嗎?”
落鷹知道她不想提那件事,沒有再問下去,選擇了沉默。
......
兩天後,一組特警出發,前方山區。
秘密包廂裡,夏夜把地圖攤在桌子上,拿着一支鉛筆,將一個山區中的小村落標出來,“這是我們最終的地點,愚山。那裡,蟄伏着一個最大的拐賣團伙,頭目有兩個,老K,和張姐。”
一行警察皆穿着最普通的便服,聚精會神的聽着夏夜的講解。
最終確定,以其中一人僞裝成單純善良,沒有社會經驗的女大學生,跟着犯罪團伙一起進入山區,將計就計,瞭解情況。
這是以身試險,不過在場人都受過特殊訓練,一般沒什麼問題。
莫白拿着一推紙團,扔在桌子上,“總共八個女人,抓鬮吧!看看誰是那個被拐賣的倒黴蛋。”
“......”
衆女警無語,還是順着他的命令,各自抓了一個紙團打開。
“不是我!”
“也不是我?啊......我還想當一回純真少女呢!”荔枝十分遺憾。
“別開玩笑了,越貧窮的地方越愚昧,樸實的村民不懂法,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別把它當成一件好玩的事。”莫白訓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