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說扔就扔,一點都不含糊,把上官初雪硬生生的拽了起來。
上官初雪一下子止住了哭泣,眼裡還噙着淚,警惕的問,“你們是誰?”
“你管的着嗎?”其中一名黑手黨痞痞一笑,彷彿面前站着的不是嬌滴滴的美女,而是一顆白菜。
看到面前兩個男人的壞笑,她的火氣一下子上來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利落的掙脫開他們兩個的束縛,從包裡掏出了手槍,對準了其中一人,“離我遠點!”
“嗨!還是一個性子烈的,我喜歡。”
“她剛纔好像在說你不是好東西。”
兩個弟兄吵了起來,十四則盯着她手裡的槍,表情一下子嚴肅起來,難道是白道上的人?
十四伸手抓着她的手腕,猛地一擰,上官初雪手中的槍掉在地上。
“大哥,不是要溫柔嗎?”愣頭青弟兄看傻了。
“這是個特警!”
十四看到她脖子上戴着的特工徽章,表情冷冽,彆着她的胳膊,把她拽到冷清明的身邊。
“先生,她好像是安全局的人。”
冷清明優哉遊哉的喝着紅酒,聞言,輕輕擡起眼皮,掃了一眼上官初雪。
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就要對上嗎?
妖異的面容邪笑起來,“先別急着殺了,給夏夜打電話。”
“是。”
十四撥打着夏夜的電話,等了很久,爲難的放下手機,“先生,夏夜少爺在登機,不方便接電話。”
冷清明不悅的皺起眉,這麼晚了,出國幹嘛?
放下紅酒,理了理雪白的西裝,從沙發上站起來。
上官初雪臉色慘白,牙關控制不住的打着顫。
她甚至不敢去看一眼面前的白衣男人,只覺得無邊的黑暗和危險將她包圍,無處可逃。
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冷清明眯起眼睛,懶洋洋的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妝容倒是他喜歡的風格,身段柔軟,衣品不錯。
可惜,膽子太小,不成氣候。
無趣。
“拖出去槍斃了。”
說完這句話,重新坐在沙發上,長腿曲起,隨手拿起一本占卜術看了起來。
彷彿面前的女人只是空氣。
上官初雪如五雷轟頂,雙腿一下子軟了。
兩個黑衣人上來要把她拖走,她突然爆發出無窮的力氣,使勁將兩人推開,利落的搶走其中一人手中的槍,對準了冷清明的腦袋。
“大膽!”
十四厲喝,要上來把槍奪走。
“別動我!”上官初雪害怕的哭了起來,強自忍着淚,握着槍的手輕顫着,“放我走,不然我殺了你們先生。”
冷清明翻書的動作一頓,渾身縈繞着森冷的氣息。
她還是第一個敢拿槍指着他腦袋的女人!
黑衣人迅速的圍了上來,手中的槍不約而同的對準了她。
“把槍放下!”
“放下槍!”
上官初雪緊緊地握着手槍,搖搖晃晃,槍口始終對準着冷清明。
十四危險的沉下臉,“小姐,你最好能夠承擔起這後果。”
“放我走,否則我不敢保證你們先生的安全。”上官初雪逼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