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鷹一怔,隨即瞭然,道了謝,“thanks。”
“沒關係。”
上官初雪站着不走,踟躕着,似是有話要說。
落鷹問,“還有什麼事嗎?”
怎麼感覺面前的女人這麼奇怪?
“落落,昨天的事,是我的錯,對不起。”上官初雪的喉嚨有些發哽,“我冤枉了你,還叫人......真是混蛋。”
她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遞了過去,“這是我今天上午仔細挑的禮物,算是我的歉意,希望你能收下。”
落鷹頗感意外,沒有推辭,伸手接過,“好。”
癡情的女人,本就值得原諒。
“謝謝。”上官初雪欣喜的笑了笑,眼裡泛着淚光,趕緊跑出去了。
落鷹站在洗手間的琉璃臺前,打開盒子。
裡面是一枚戒指。
伸手拿出來,仔細看了看,發現這並不是普通的戒指,可以放出短促的電流。
倒是有心了。
她把戒指戴上,望着鏡中的自己。
脖子上遍佈着夏夜的吻痕。
曖昧,醒目。
擡起手指輕輕碰了碰那一處,心裡有種奇怪的感覺。腦海裡始終不經意的閃過昨晚的畫面,臉又紅了些。
現在想想,還是有些難爲情。
落鷹把絲巾圍在脖子上,拉開了洗手間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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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訓練,是攀巖技能。
落鷹換上了攀巖鞋,隨着莫小白和其他一組的特工來到了模擬城市。
戶外,天氣晴朗,萬里無雲。
衆人站在高聳的崖壁下,換上了裝備。
落鷹仔細的檢查着安全帶和下降器,確保沒有任何問題之後,安在身上,蹲下身繫鞋帶。
隨行而來的女教練把鎂粉遞給她,“擦擦手。”
落鷹淡淡掃了一眼,沒有去接,“我不需要。”
“這是規矩!”女教練皺起眉,嚴詞厲色,“鎂粉有防滑的作用,萬一手心出了汗,沒抓牢,從巖壁上掉下來,可是很危險的。”
落鷹沒說什麼,把手伸進去,塗在手心。
女教練這才滿意的走開了。
懸崖的大石頭旁,雲施雅拉着女教練,壓低聲音問,“落鷹擦了那盒鎂粉了嗎?”
“擦了,我親眼看着她擦的。放心吧,保證她沒爬多久,雙手就會癢的抓不住巖壁!”女教練冷冷一笑。
......
上官初雪若無其事的將裝備安好,四下看了看,走到落鷹面前,偷偷塞給她一包溼巾,“落落,趕緊把手擦乾淨,我聽到小雅和那女教練的對話了!”
落鷹直起身,輕輕一笑,“多謝。”
她當然知道那盒鎂粉有問題,而且在女教練轉身的瞬間,就把手心給擦乾淨了,塗上了自己的。
不過,既然上官初雪是好意,她也不好拒絕了這份好意。
拿着溼巾再次把手上的鎂粉擦乾淨,又重新上了一遍。
“落落,加油。”上官初雪鼓勵她。
“嗯。”
遠處,女教練幫雲施雅繫好裝備,把鎂粉擦在她手上之後,做了一個手勢。
莫小白嘴裡叼着哨子,陽光正毒,火辣辣的照在他臉上。
“嘟——”
“都準備好沒?!”他拿出本子,準備記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