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唯伊劇烈的顫抖起來,疼的全身都在哆嗦。後背抵着他的胸膛,西服冰涼的觸感,沿着肌膚蔓延到脊椎。
她的眼裡,瀰漫開一層薄霧。
她咬着牙,沒有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哪怕是一絲哼吟,都被她強行忍住,嚥到肚子裡。
封辰不帶一絲感情的懲罰了她,狠狠地,用力的把着她的腰,衝撞着她。
“夏唯伊,你知道招惹我的下場。”他俯身,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廓。
鑽心的疼,沿着耳朵傳遞到心尖上。夏唯伊抽一口氣,忍住痛呼。
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放過了她。夏唯伊踩着高跟鞋,後退兩步,跌在地上,喘息。
封辰冷冷的看她一眼,沒有絲毫留念,拉開車門,坐進去。
保鏢很快的走過來,坐上車,驅車駛入濃黑的夜色中……
夏唯伊苦澀的咬脣,停頓片刻,快速的將自己狼狽的模樣收拾好。
花是非來電,怕是想問她在哪。
不想讓他聽出異樣,她掛斷了電話,快速發了一條短信過去。
“今晚我先回去了,寶寶還在家裡等我。”
發出去不到一分鐘,他的短信很快回復:“真不用我去送你?”
她回,“不了。”
夏唯伊站起身,喚了一聲;“撕家?”
五秒後,壯碩的阿拉斯加搖着尾巴,伸着舌頭,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跑了出來。
剛纔那隻大狗狗,應該是蠢蛋吧。
這麼多年,它也長這麼大了。
夏唯伊摸了它的頭,朝着酒店的地下車庫走。一按鑰匙,一輛低調的奧迪車燈亮了亮。
拉開車門,撕家熟稔的跳上副駕駛座。
夏唯伊呼了口氣,將車子緩緩開出了地下車庫。
她其實前幾天剛回來,最近才辦好了小寶的幼兒園手續。
因爲上下學坐地鐵接他不方便,花是非送給她一輛車。
這麼多年,承蒙他照顧了……
突然想起剛纔發生的一幕,心緒紛亂。
路上有些堵,夏唯伊踩了剎車,耐心的等。車窗卻被人敲響。
降下車窗,竟是幾個身穿制服,提着槍的人。
夏唯伊正色。
這幾天,小區附近剛被搶了銀行,白天晚上武警都查的特別嚴。
武警提出要檢查後備箱,夏唯伊抿了抿脣,平靜的打開了。
下一瞬,衝鋒槍唰的舉起來,對着她的頭。
夏唯伊皺了皺眉,舉起手,無辜的看着包圍着她的一羣人。
“這是什麼?”一人指着後備箱裡的東西。
“……給兒子買的模型。”她頗爲無奈的回答。
後備箱裡,安放着一支黑色的仿真步槍。槍桿做工逼真,一眼看上去簡直和真槍一樣。
小寶很喜歡這類玩具,所以她纔買來,想送給他。
“怎麼了?”遠處,一位穿着黑色風衣的身影走來。
夏唯伊聽到他的聲音,心中一動,不確定的問:“夏夜?”
男人修長的身形頓住,昏黃的路燈照亮了他的輪廓。
“部長。”來人恭敬地敬禮。
聽到武警喊他部長,夏唯伊又不確定了。
或許,只是聲音有些像吧。
不過,這外形也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