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止,悶騷的人是你纔對吧?明明外表精緻的和什麼似的,偏偏有一顆糙漢子的心。”惜言坐在船塢,毫不客氣的取笑她。
“哦~是嗎~”安止笑的很溫柔,手指卻掰的咯咯作響,讓惜言頓時生了警惕之心。
還沒溜之大吉,腰上就被狠掐了一下,發出一聲抑揚頓挫的“啊......嘶......”
那聲呻吟介於痛苦和快樂之間,讓人浮想聯翩,八卦之心旺盛的員工們瞬間把目光落在這邊,十幾雙眼神瞬間興奮的亮了起來。
“他們在那邊幹嘛?”
“做不可名狀的事,嘿嘿......”
“嘖嘖,光天化日也不知道注意點!”
安止臉爆紅,瞬間捂着惜言的嘴巴,手指掐着他的臉,“你叫什麼啊!”
“就叫,誰讓你欺負我的?”
“誰......誰欺負你了?”安止被他嬌憨的語氣弄得一呆,這傢伙還會撒嬌賣萌?
果然......
戀愛會讓人變成智障,不是沒有道理的。
“船來了!船來了!好大氣啊!”
不知誰喊了一聲,吸引了衆人的視線。
“新娘好像在上面!”
“好想一堵芳容!不知夏秘書長穿上婚紗是什麼樣子?”
一艘富麗堂皇的大船從遠方的河面上緩慢的朝這邊靠近,造型別致、結構精巧、古香古色,具有濃郁的民族風格。
船上的人穿着漂亮的禮服,坐在船頭,西洋樂隊和華國民族風融合在一起,琴瑟和鳴,小提琴悠揚,鋼琴舒緩,玉笛清脆,船身在雨中緩緩前行。
蠢蛋和撕家各據一邊,昂着頭,驕傲的張望。
它們的脖子上掛着紳士的領結,看起來十分漂亮。
撕家從船上立起了兩條前腿,趴在船頭甩着尾巴,乖巧的模樣讓河邊圍觀的人喜愛到了極點。
蠢蛋仍然是那麼二,伸着長長的舌頭,歪着頭裝死。
看到了河邊的夏夜,猛地睜開眼睛,伸着脖子要朝他撲過去,“噗通”一聲掉在了河裡。
“哈哈!這傻狗!”
哈士奇會游泳,沒有人擔心它會被淹死,總是做些讓人哭笑不得的傻事,惹得大家連連發笑。
一不小心成爲落湯狗的蠢蛋蹬着四條腿,從河邊上了岸,衝着夏夜歡快的跑過去。
司染晴就坐在落鷹三十米處的位置,蠢蛋抖了抖毛,濺起的水花瞬間落了她一身。
“蠢狗,滾開!”
她順着哈士奇的身影看過去,無意間看到了落鷹的身影,猙獰的臉色瞬間僵住,“她怎麼會在這兒?”
不是回歐洲了嗎?!
司染晴想起她在司府的那段日子,處處壓制着自己,陰鷙的皺起眉。
絕對不能再讓她回到夏夜表哥的身邊!
她的目光快速的在周圍蒐羅着,尋找着司烈霆的身影。
表舅一定不知道落鷹的身份,她爲什麼不早點想到呢?如果落鷹殺手的職業被揭開,司烈霆絕不會同意她和夏夜表哥在一起。
說不定,還會把她抓起來關到底層大監獄!
司染晴興奮起來,眼眸閃灼着狠毒快意的光芒,視線緊鎖着落鷹的身影,彷彿已經看到了她在監獄裡受盡折磨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