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個藥容易嗎?!嗚......這麼大的包,明天肯定腫了。
這時候,丁雯鈴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眼睛睜得大大的,立馬縮回了被子裡,羞於見人。
察覺到她的難堪和尷尬,希文梓從牀上下來,來到弟弟面前,拎着他的衣領一腳踹了出去。
門被甩上。
花是非:“......”
親哥!絕壁是親哥!
室內,希文梓拿着溫水和退燒藥,放在牀邊的桌子上,“起來喝藥。”
“好。”
丁雯鈴迷迷糊糊的從被窩裡冒出頭,支撐着從牀上爬起來,把藥吞了。重新躺在牀上。
想起她剛纔讓自己去隔壁睡覺的話,希文梓仔細的幫她掖好被子,防止着涼。之後,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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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晚上十一點,她被熱醒了三次。滿身都是汗,被子裡溼熱無比。
口渴難耐,伏着身子爬起來,想要喝水。
剛從被子鑽出來,就是一陣溫涼的冷意。腦袋渾渾噩噩,只憑着自己的本能裹了被子,在桌子上亂摸一通。
空杯子掉在地毯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丁雯鈴摸了摸,什麼都沒摸到,慢吞吞的從牀上下來,裹緊了被子往廚房走。
樓下,漆黑一片,沒有開燈。只有牆上的電視屏幕映出一片蒼白的光線。
沙發上坐着穿着睡袍的男人,正背對着她。
她只看到一圈淡淡的白光映在他身上,將他的輪廓模糊的勾勒出來。
“花是非,你怎麼還沒睡?”
沙發上的男人聽到她的聲音,回過頭來。
見她燒的小臉燙紅,希文梓輕輕蹙了蹙眉,站起身來,走過去將她摟住,“是不舒服嗎?”
手掌剛一觸碰到她的額頭,熾熱的溫度讓他心下一驚。
“我好難受。”
女孩無意識的呢喃着,額頭上的手掌沁涼溫柔的觸感,緩解了她額頭的燥熱。像是浮沉在海中終於找到了救命的枯木,她蹭在他懷裡,想要索取更多的舒緩。
希文梓覺察她的主動,漆黑的眼眸涌起一絲暖意。充滿磁性的嗓音落在她耳側,“哪裡不舒服?”
“我不知道......”
只覺得身體裡空虛無比,迫不及待的想要被填滿。
每分每秒都是一種煎熬。
希文梓垂下眼眸,這才發現,這丫頭竟然沒穿鞋,光着腳走在地上。
他快速的彎下腰,將她抱起來,往樓上走。
這時候她也忘記了喝水,憑藉着身體的渴望,用力抱着面前的男人。
希文梓抿緊了薄脣,忍着身體的浴火,走進臥室,將她放在牀上。
離開他的觸碰,那種讓人煎熬的空虛感再次蔓延在她身上。她低吟一聲,抓着他的手腕,“別走......”
希文梓渾身一震,視線落在她緊握着他手腕的白嫩小手上,眸色深了些,坐在牀沿,長指將她凌亂的發撥在耳後,“我不走。”
“嗯。”隱約聽到了好聽的聲音,她安下心來,想要睡覺,卻不自覺的輕顫起來。
他輕攏了眉心,擔心問道,“冷嗎?”
“不冷。好熱......”
丁雯鈴難受的在牀單上蹭着,喉嚨裡發出類似呻吟的嗚咽,像是催情的藥劑,瞬間點燃了他的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