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大壯碩卻不是那種肌肉男。而是十分勻稱有型。秦暖忽然想起,他可是夏城蟬聯三屆的時尚先生。
那是本地最大的娛樂報刊做的一個投票活動。不摻雜太多的商業因素,完全是靠公平投票選出的時尚男士。
她不得不承認,厲漠年真的很英俊。
“昨晚我們該做的都做了,秦暖,你還有必要這麼緊張嗎?”厲漠年漫不經心地把玩她柔順的長髮。
秦暖心中一根弦崩的一聲斷了。心底掠過一道說不清也道不明的沮喪。是啊,該做的都做了她還有必要這麼害怕嗎?
厲漠年看了她一眼,忽然又開口:“暖暖,還疼嗎?”
秦暖腦中短路了一兩秒,下一刻,房間裡尖叫聲刺耳:“厲!漠!年!你個太過分了!!你做了什麼?……”
五分鐘後,秦暖滿臉通紅地站在浴室前打量自己。睡衣領口微開露出裡面雪白肌膚上的青紅吻痕。可想而知昨晚他對她是多麼粗暴。
可是這還不是最主要的,她能感覺到身下冰冰涼涼的藥膏妥帖地覆上……
他……他怎麼可以?秦暖瞪着鏡子中的自己,猛地將火燒火燎的臉扎進水中讓冰涼的水褪去臉上的火熱。
可是厲漠年似乎不想讓她好過,隔着浴室的門淡淡吩咐:“暖暖,林醫生說了,那藥膏要一天擦兩趟。我放桌子上。要不晚上我幫你?”
“滾!——”秦暖擡起頭怒道。
如果可以她真是不想活了。
浴室門外沒有了聲音,秦暖卻依舊能感覺到厲漠年的存在。也許他在無聲地譏笑她。譏笑她做作矯情,得意他的得逞。
“暖暖,你快遲到了。”厲漠年隔着門,雲淡風輕地提醒:“要不我替你去向館長請假?”
“不用!不用!”秦暖嚇了一跳連忙打開門,“我好了。”
她說完手忙腳亂地跑進更衣室穿戴起來。厲漠年斜斜靠在門邊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徑直下了樓……
秦暖等他離去這才大大鬆了一口氣。他真會抓她的軟肋,明明知道她不想讓館長知道她是他厲漠年的太太。
……
當秦暖趕到夏城的文化博物館打卡的時候,果然華麗麗地遲到了十分鐘。館長不在,禿頂的科長虎視眈眈地瞪着她:“小秦,不是我說你。你工作態度要認真。時不時就請病假可不行,這樣到了年底你評級是評不上的。”
“評級你懂嗎?評上了你每個月工資就可以漲一百!”科長煞有介事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