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被他啃咬得又痛又麻。身體因爲掙扎泛出粉紅。她的掙扎更令他眼中的神色更濃。也許因爲驚恐過度,她的身體反而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每一次他的碰觸都在她的感官無限放大……
他碰過的每一處都像是被螞蟻啃過麻麻癢癢的,鑽入心裡流竄四肢。
秦暖幾乎要崩潰了:“……我不記得了。我真的……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厲漠年附在她的耳邊,盯着她混亂茫然的眼睛,冷笑:“那我是誰你還記得嗎?”
秦暖已經陷入了混亂中,腦中像是有一柄大錘一下下地敲着。她知道將要發生什麼可是已無能爲力阻止。
巨大的恐懼攫住她所有的神智,她呆呆看着他:“漠年,我記得……”
她記得他的。厲漠年這三個字她怎麼不記得?像是她記得自己叫秦暖一樣,四年前的那一場慘烈車禍,她一覺醒來什麼都忘了,唯獨記得他。
厲漠年眼底的冷酷漸漸緩和。
總算她還記得。不過……太晚了……
厲漠年握住她幾乎要折斷的細腰,狠狠一挺身終於以最強勢的姿態佔有了她。
秦暖倏地瞪大空洞的眼盯着頭頂上方的他。
“記得就好。”他低頭吻住她胭脂凌亂的脣,低低地:“以後永遠永遠記住我,別的什麼都不要想起來。”
秦暖只覺得腦中一根弦崩開。一切開始迷亂……
……
樓下的宴會已經到了高.潮。張老站在臺上開始接受賓客們的祝壽。那聲浪一陣陣,傳到樓上依舊能清晰聽見喜慶的說笑聲。
秦暖縮在沙發上,身上蓋着一件黑色西裝。她眼神已經空洞。
“走吧。”厲漠年整了整襯衫,朝她伸手。
秦暖扯了扯嘴角吃力站起身,可是才走了一步她就幾乎軟在地上。腿間的疼痛令她幾乎邁不開腿。
他一把將她扶住,譏諷:“這麼弱?秦暖,你又不是處.女,裝什麼裝?”
秦暖推開他的手,慢慢走了出去。
厲漠年的手就空蕩蕩地停在半空中。休憩室的門打開,外面的喧譁與燈光一下子撲了過來。
他看見她修長的腿間緩緩流下一道殷紅的血跡。她……真的受傷了。他心中一沉記起了剛纔激.情時刻的忘乎所以。
一個箭步上前,他一把將走得歪歪扭扭的秦暖一把抱在懷裡。秦暖還要掙扎,他已冷冰冰地開口:“秦暖你矯情也要適而可止。再動信不信我把你丟到二樓讓大家欣賞欣賞?!”
秦暖不動了,伏在他的胸前冷笑:“厲漠年,你真是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