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二選一,從來都很強勢,選擇雖然是兩個,但是卻沒一個是輕鬆的。
方池夏在他的話後沉默了。
這種情況下的洛易北,一般都沒什麼耐心。
兩隻手揪住她睡裙的下襬,似乎都準備直接開撕了。
方池夏本來就是爲了公事出差,理由正當的時候,她不想跟他妥協。
“你這是在故意刁難!”下巴輕擡了擡,目光撞上他的眼睛,她義正詞嚴。
“我爲難什麼了?”洛易北的目光緩慢地遊走在她的身上,身體貼着她蹭了蹭,“身爲一個已經有老公的女人,工作的時候不該兼顧下家人的感受嗎?”
他說話的語調很緩慢,理由似乎還很充足。
感受?
方池夏只是覺得他的話諷刺。
照顧他身體的感受嗎?
方池夏目光直視着他,眼中多了絲微微的惱意,“你蠻不講理!”
“我現在不就是跟你說理?”洛易北眉梢挑了挑。
方池夏,“……”
他這也叫理?
他這算哪門子的理?
方池夏不想跟他在這問題上糾纏,洛易北不達目的不罷休的脾氣,都結婚快兩年了,她也清楚。
她沉默了好一會兒,兩隻小手拽緊身下的牀單,將臉別向一旁,她將自己完全交給了他,“你快點!”
她這話,是在向他妥協。
爲了工作,甚至連身體都犧牲了!
這樣的她,讓洛易北眉頭皺了皺。
他是不是該佩服下她的敬業精神?
洛易北胸中忽然有些惱火。
在冷祈寒的公司,這麼敬業做什麼?
他心裡一不順暢的時候,動作一般又狠又粗魯。
身體壓上她的,方池夏只感覺身下一涼,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身上的睡裙已經被……撕裂了。
兩人婚後這段時間,這是她被撕壞的第幾條裙子了?
方池夏意識混沌。
洛易北不知疲憊,像是要將她狠狠揉碎在身下。
一次,又一次……
一夜混亂。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方池夏已經去機場了。
平時如果被折騰一個晚上,第二天準累得爬不起來的人,今天居然異常精神。
甚至在他都還沒醒來的情況下,人就這麼走了。
洛易北盯着身邊還殘留了她餘香的枕頭,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
方池夏給他留了張紙條,桌上的,字跡清晰,內容簡單:這三天幫我照顧好團團和錢多多。
洛易北盯着她紙條的內容,冷峻的臉微微有些扭曲。
團團和錢多多?
她就只記得這兩隻小禽獸?
將她留下的紙條狠狠揉成團往垃圾桶一扔,他下了牀,取過牀頭自己的衣服漫不經心穿了上。
機場。
方池夏昨晚一夜沒睡,坐在休息室的時候,一直昏昏欲睡。
冷祈寒是在她抵達後幾分鐘到的,大概是猜測到她沒用早餐,到的時候手裡帶了兩份早點。
溫熱的豆漿和麪包,很溫暖的東西,壓根不像他這種整天冷酷着一張臉的人會做出的事。
“不知道你的口味變了沒,這是按你以前的喜好買的。”將手中的東西遞給她,他在她旁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