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北技術好不好?一個晚上能幾次?肌肉幾塊?人魚線有沒有?”
她聊着聊着似乎還興奮了,整張臉都神采飛揚的。
好似,對這種話題非常感興趣似的。
墨溪兒在旁邊都聽得不好意思極了,擡起臉龐,她暗自打量了下施靳揚的反應。
施靳揚在旁邊臉色黑沉如鍋底。
他的目光很犀利,像是一把把銳利的箭,彷彿下一秒,隨時能將童顏洞穿。
他沒懂的是,對洛易北那廝,她什麼時候這麼感興趣?
方池夏似乎自己也有點受不了這個樣子的童顏,被她問得臉上一陣陣的發紅,她衝着電話另一端的她就斥了句,“你夠了!”
“怎麼了?我這不是在關心你的性福嗎?身爲你這麼多年的死黨,我有義務幫你參考參考。”
童顏沒把她的話當回事,還振振有詞地爲自己找了個理由。
藉口荒誕得旁邊的施靳揚都聽不下去了。
冷着臉大步向着她走過去,他將她的手機一把奪了過來。
也不管她還在通話沒,他最直接幫她把電話一掛,隨手把她的手機扔到了一旁。
“施靳揚你幹什麼啊?我話還沒說完呢!”童顏想要去拿回來,手臂一伸出去,卻被施靳揚給拽了回來。
他的力度很大,大手禁錮着她的手腕,直接用的扯。
動作,粗魯得很。
童顏錯不及防,身體差點和他撞上。
她對他的行爲有些惱,腳尖一踮,擡起臉龐,降低兩人之間的身高差,她對着他就吼了出來,“施靳揚,你幹什麼呀?這裡是我家,你憑什麼對我管東管西?你又憑什麼扔我手機?”
她吼得很有氣勢,施靳揚眉頭一皺,目光波瀾不驚地掃過她的臉龐,他很冷豔地回了她一句,“憑我,從小到大管你還少嗎?”
他說得一本正經,理由還挺有底氣似的。
童顏偏偏還真被他堵得竟然不知該怎麼回口。
從小到大,他好像還真管她挺多的。
施靳揚冷冷哼哧了聲,脣角揚起一抹嘲諷,“一個女孩子,大半天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和另一個女人高談闊論這些不堪入耳的東西,還有理由了?”
他所謂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其實指的是周圍偶爾經過的一兩個傭人,在場的他以及墨溪兒。
其實也沒什麼人。
但是,聽着她的那些話,施靳揚就是覺得我無法忍受。
一個姑娘家,她怎麼好意思這麼赤/裸裸的聊這種話題?
施靳揚自認不是古板的人,但是,對童顏,他自己都沒留意到自己的思想有多古板。
一想着童顏剛的那些話,施靳揚哪兒都不舒服了起來。
尤其是想着她那麼興奮聊洛易北的時候。
施靳揚心裡窩着一團火,不爽得很。
胡亂拉扯了下領帶,他對着她又吼了一句,“其他女人的老公,這麼聊着你也好意思?再怎麼興奮也是別人的男人!”
“一個女孩子,都不知道注意下自己形象嗎?”
他的聲音吼得有點大,聲音穿透童顏的耳膜,童顏被他吼得忽然就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