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傳言承熙王/儲也無心理會繼承權,但是,因爲裴雲熙小姐至今下落不明,纔不得不代替其接手整個家族的,是這樣的嗎?”
記者連着問了很多,每個話題都非常的直接。
海曼眉頭皺了皺,似乎並不喜歡接受這樣的採訪。
然而,他的表情轉化很快,不滿之色表現得不明顯。
笑了笑,他以非常平靜的口吻,一一對一羣記者的問題做出了回答,“最近閒得無聊,一直在世界各地的旅遊。”
“亞恆的事,這些年他不一直都是如此的嗎?兒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做父親的,不可能連他最基本的選擇權都不給他。王/儲對他而言只是個頭銜而已,他的志向一直在創辦自己的事業上。當然,如果哪天王室需要他了,他也會義不容辭地回來!”
“至於承熙,我想大夥到時候遇上他本人了,採訪他本人會更方便,我的言論不能代表他。”
和藹可親地一一把一羣人提出的問題解答,他笑眯眯地對着衆人擺擺手,在一羣人的簇擁下走向了貴賓通道。
“大家讓讓!麻煩讓讓!”
洛易北目不轉睛地盯着電視屏幕裡的他看着,目光很深沉。
海曼也去巴黎了。
看新聞是準備離開,那說明,他至少在昨天就已經抵達,又或者是更早。
自己和方池夏前兩天也在巴黎,這次,又這麼巧?
“洛易北,你聽見我說話沒?”方池夏再次叫了他一聲。
洛易北沉浸在沉思當中,還是沒理會她。
方池夏也沒跟他吵,將本本往旁邊一扔,忽然放軟了語調,“老公~”
很嬌滴滴的一聲呼喚,像是峰迴路轉後突然出現的斜坡,分貝之前還揚得老高的她,音量突然就降了下來。
洛易北微微一怔,臉緩緩擡了起來,“怎麼了?”
“出遊的事,我在徵詢你的意見。”方池夏往他腿上一坐,雙臂摟着他的脖子,再次重複。
她的聲音很軟,綿綿的,像是棉花糖似的,特別的讓人骨頭髮酥。
洛易北脣角抽了抽,一條手臂勾住她纖細的腰,臉埋在她的頸窩,深深嗅了下她身上的體香,他的鼻尖貼着她的肌膚蹭了蹭。
“這種事,你決定就好。時間訂好了,告訴我一聲,我去安排飛機。”
“嗯,我去看看還有沒什麼需要準備的。”方池夏點了下頭,站起身走了。
洛易北在她離開後給裴承熙打了個電話。
“海曼最近頻繁遊走在各國的事,你怎麼看?”
“不太清楚,還在暗中調查之中。”
“自己防着點。”
“嗯。”裴承熙淡淡應了他一聲,又道,“對了,過段時間家裡有場聯誼晚宴,到時候如果有空的話,帶池夏也一起過來過來!你那邊認識的人不少,來了後可以幫到不少。”
“好。”洛易北淡淡應了他一聲,兩人的電話在那之後掛了。
裴承熙所謂的晚宴,其實是爲拉攏人脈而設。
出席的,各國王室都有,外加了不少貴族。
宴會當天,洛易北也帶着方池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