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了看蘇天,又看了看他,唯唯諾諾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蘇天帶人還在現場尋找,把整個大廳都找了個遍,沒找到人。
得到冷老爺子的同意後,又帶人去了內堂找。
然而,整個冷家都快被搜了個遍,仍舊沒有半點方池夏的影子。
帶着一大幫人回到宴客大廳,蘇天的臉色很陰鬱。
洛易北的臉色,比他更寒。
“這麼興師動衆的帶着一大幫人來找我洛家的人,蘇老爺子是不是該當着本人的面,給我個解釋!好讓我知道我夫人究竟做了什麼,這麼值得你蘇家的人大動干戈!”
一步一步向着他走過去,在他面前站定,目光掃了眼周圍的一大羣賓客,洛易北的聲音,冷得像是出鞘的寒劍。
蘇天哼了聲,擡起臉龐,目光轉向在場衆人,宣佈罪狀似的,冷冷揚聲,“早前大夥都知道,我孫女出了次非常嚴重的事故。”
一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將目光全集中在了他的臉上。
“只是因爲和洛家關係好的原因,去了一次洛家,然而,人才剛到沒多久,就發生了那麼嚴重的意外!”
“從洛家那麼高的斜坡上滾下來,被送去醫院的時候,人昏迷,是生是死難以預料,搶救了很久才被搶救過來,本來就受傷着的腿,那次之後傷得更嚴重,現在面臨着可能永遠無法醫治好的悲劇!”
“好好的人,怎麼會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
“大家或許不知道的是,安寧第一次腿受傷,當時還是和方池夏在一起!”
“我蘇家,現在就慕慕這麼一個後人!她受了一點點傷,無疑都是在我這老頭子心裡插上一刀。這段時間,蘇家整個家都無時無刻不在陰霾之中。””
“但,沒有證據前,我不想誤給任何一個人定罪。”
“可天不負有心人,現在人證我們已經找到。”
頓了頓音,他的口氣倏然變得陰狠,“不管洛家有多強勢,哪怕是撕破臉,這一次,我也一定會爲安寧討個公道!讓那丫頭把牢底坐穿!”
一個字一個字,他說得十分的憤慨,全是咬牙切齒擠出來的。
童顏不動聲色聽着他的話,驚得全身血液的溫度都是冷的。
都帶着警/察來了,沒有足夠證據說明池夏的罪狀,一大羣人應該也不會跟着他來吧?
洛易北側過頭,視線凌厲掃向了同行而來的洛家傭人,“好好說,怎麼回事,說了一個字的假話,洛家的作風,你知道!”
那人畏縮地往後退了退,腦袋垂得很低,“事情是這樣的,當時我們幾個傭人在花園裡修剪花木,我站的地方,剛好離少夫人和蘇小姐有點近。”
“少夫人當時一直在打電話,不知道打給的誰,我聽見她說話的聲音,做事一時分神,就忍不住往她的方向看了看。”
“事故發生前,蘇小姐一直好好坐在平臺上,似乎是等人來推她下去。事故發生時,是少,少夫人轉身把,把輪椅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