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影從浴室出來,意外的竟見喬席安等在外面,他瞟了眼她裹着浴巾的妖嬈身段,眸色微深,“你到我房間睡,*上有新睡衣給你。”
“呃,那你睡哪兒啊?客臥麼?”李佳影一楞,隨口問道。
喬席安繞過她,推開浴室的門,淡淡的話語傳進她耳朵,“我也睡主臥。”
李佳影呆了幾秒鐘,方纔猛然反應過來,他的意思是,他們同睡一張*麼?
喔耶!太棒了!
哪怕什麼也不做,能枕着他的胸膛入睡,也是件美好的事情啊!
李佳影喜不自勝,連忙拿出吹風機快速吹乾頭髮,然後跑進了主臥,果然,大*上放着一套米白色的女式睡衣,春秋款的,樣式不保守,但也不開放,中性的。
她急忙摘下浴巾,換上睡衣,爬*,躺進了被窩裡。
不多久,喬席安穿着睡衣,一邊擦着溼頭髮一邊走進來,他將乾毛巾扔給她,“替我擦擦。”
李佳影義不容辭,他坐在*沿,她跪坐在他身後,動作溫柔的爲他服務,眼珠轉了轉,她試探着問出一句,“席安,你家裡哪兒來的女式睡衣呀?”
“廢話,當然是買來的。”喬席安掀了掀眼皮,懶洋洋的答道。
李佳影嚥了嚥唾沫,“我的意思是,你是給誰買的新睡衣啊?”
喬席安扭頭瞥她一眼,表示很費解,“不是你穿着麼?”
“呃,我穿……”李佳影先是一怔,而後忽然明白過來,頓時驚喜的叫出聲,“啊,你是給我買的?”
喬席安無奈的搖了搖頭,“快擦吧,時間不早了。”
李佳影心情大好,幹起活兒來格外有勁兒,很快給他擦到半乾的程度,他丟下毛巾*,從上到下的打量她,“唔,號碼似乎有點偏大。”
“還好還好,睡衣穿大點兒沒關係,寬鬆舒服。”李佳影立刻討他歡心,一臉笑米米的,哪怕號碼差的遠,完全不能穿,但他能有這份心,她便開心不已。
喬席安浮脣笑了笑,掀開被子躺了進去,李佳影也忙爬過去,臉皮厚厚的跟他挨着躺下,雖說,他倆只是單純的蓋被睡覺,但身爲女孩子,骨子裡還是羞澀的,她臉龐紅紅的,耳根子發燙,心,怦怦的亂跳。
“關燈吧。”身旁男人低語。
李佳影“哦”了一聲,伸出手臂,按下*頭燈的開關。
房間裡陷入了黑暗,兩人誰也不說話,彼此的呼吸聲,便顯得格外清晰,氣氛,略有些*和詭異。
李佳影心知他不會對她做什麼,淡淡的失落了片刻後,便閉上了眼睛,打算入睡。
“佳影。”
耳邊,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忽然響起,“如果我們在一起後,最終又因爲種種原因而走不到結婚的禮堂,你會不會後悔把你給了我?”
“什麼?你是說……”李佳影豁然睜開了眼睛,她楞了楞,遂堅定的道,“我是成年人,我能對自己負起責任的,既然選擇愛你,不論我們發生什麼,又是否能最終在一起,我都不會後悔的。”
喬席安側身向裡,伸出手臂攬住了她的腰,她也順勢側過身,癡癡望着他,黑暗中,兩人四目相視,她緊張的摒住了呼吸……
男人的氣息,越來越近,她羞赧的輕輕閉上雙眼,他微涼的薄脣,緩緩貼吻上了她,環在她腰間的手臂,也緩緩收緊。
他的吻,如同他的人,不激烈不霸道,溫柔似水,教人迷醉,她本能的回吻他,兩人的舌糾纏在一起,繾綣悱惻……
睡衣被脫掉,他溫熱的大掌,覆在了她胸前,他的脣慢慢移下,滑過她的鎖骨,她抑制不住的嬌吟出聲……
他翻身而上,沉入她體內,主導了這一場男歡女愛……
……
凌晨三點,許靳喬被一通緊急來電吵醒,看到屏幕上的姓名,他眉心一蹙,不加遲疑的接通,“喂……”
“許總,貝兒突患急性闌尾炎,現在在市兒童醫院急診室,需要手術!”
“你說什麼!”
許靳喬豁然坐起,那端又快速說了幾句,他對答後掛斷,一跳下*,緊急換衣服出門。
那端,霍柏驍又給白爍打電話,可白爍回國後新換了手機卡,他一時聯繫不到人,着急之下,只能打給蕭琰,生怕蕭琰擔心,他沒敢告訴蕭琰實情,編了謊話套來了白爍的新號碼。
所幸,白爍夜裡沒有關機,響鈴幾聲後便接通了,他搶先道,“白爍,我是霍柏驍,你現在哪兒?”
“我在B市,你半夜打電話給我,是有什麼急事麼?”白爍睡眼惺忪的隨口問道。
聞言,霍柏驍急得冒冷汗,“你竟然不在A城?貝兒生病了,現在要手術,需要監護人簽字!”
“你說什麼?貝兒生病了?”白爍的睡意,全被嚇跑,他一個激靈坐起,焦急的舌頭打了結,“她怎麼了?生,生的什麼病?”
“急性闌尾炎。”霍柏驍喉結滾動,吞嚥着唾沫,氣息粗重,“怎麼辦?蕭琰在上海拍戲,你也不在A城,誰來籤手術單?白爍,你想想辦法……”
白爍一聲打斷,“我就是人在A城也沒辦法啊,我不是貝兒親生父親!貝兒的戶口是落在蕭琰名下的,她父不詳,只有蕭琰是她的監護人!”
“什,什麼?貝兒不是你的女兒?”霍柏驍一震,幾乎不敢相信他所聽到的!
白爍急的火上房,凌亂的道,“我沒騙你,急性闌尾炎是小手術,沒有什麼大的危險性,你向醫院說明情況,請醫生代爲簽字!”
“好,我知道了。”霍柏驍匆匆掛機,急亂攻心之下,他竟然沒有想到這一點,
白爍再也睡不着,起身下*,隨便換了身衣服,他拿起車鑰匙,連夜趕赴機場,訂了最近的一趟飛往A城的航班。
……
許靳喬趕到醫院時,貝兒已經被推進了手術室,霍柏驍和霍夫人正等在手術室外面。
“情況怎樣了?”許靳喬急問道。
霍柏驍指了指手術室亮着的紅燈,“正在進行。”
“抱歉許總,貝兒患病患得急,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孩子睡到一點多,突然肚子疼,我喊柏驍趕忙送來醫院,一診斷,竟然是急性闌尾炎!”霍夫人格外歉疚,過於擔心孩子,連眼睛都紅了,“真是對不起,怪我沒照顧好貝兒,許總對不起……”
許靳喬扯脣,“霍夫人嚴重了,這種事情,誰也不願意發生,不是您的錯,您千萬別往心裡去。”
“媽,你別多想,貝兒會沒事的,做了手術就好了啊。”霍柏驍扶住母親,聲線發緊的安慰。
許靳喬指指旁邊的休息椅,“來,坐下說。”
三人落座,緩了緩情緒後,霍柏驍詢問道,“許總,貝兒不是白爍的親生女兒麼?”
許靳喬一楞,默了一瞬,頷首,“嗯,白爍不是。”
“那蕭琰她……”霍柏驍訝然,腦中一堆的疑問,“白爍說貝兒父不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難道貝兒是你的女兒?”
許靳喬搖頭,撫了撫額,低嘆道,“也不是我的女兒。貝兒她……其實是蕭琰收養的孩子,也並非蕭琰親生。這件事,既然霍總問起,我便實話告訴你,但請務必保密,不要讓孩子知道,影響孩子的成長。”
“收養的?”霍柏驍震驚失色,無論他怎麼猜想,也沒有想到,貝兒竟然與蕭琰完全無關!
霍夫人聽得臉色異樣,她緊緊盯着許靳喬,“在哪兒收養的?”
“H市。”許靳喬道。
聞言,霍夫人眸中透着激動,“具體哪裡?”
“不太清楚。”見狀,許靳喬微眯起了眸子,心頭劃過不好的感覺,他不自覺的警惕起來。
霍柏驍皺眉,疑惑道,“媽,你幹嘛?怎麼了啊?”
“沒,沒事兒。”霍夫人搖頭,神色明顯的異樣,她目光落在手術室門上,好半天不再說話,不知在想些什麼。
不久,貝兒的各項檢驗單出來,護士送來給他們,三人挨個翻閱,霍柏驍忽然出聲,“咦?貝兒竟然跟我血型相同!”
“貝兒也是A型血?”霍夫人身體一僵,聲線不穩,隱隱帶着激動。
許靳喬抿脣,黑眸深邃,緩緩道,“我也是A型血,沒什麼可奇怪的,A型血又不是HR陰性血屬於稀少類的,很普遍。”
“哦,我也就是隨口說說。”霍柏驍點點頭,繼續翻看其它的檢驗單。
貝兒手術進行的很順利,推出手術室後,轉到了VIP病房,小丫頭麻醉還沒散,處在昏睡中。
她臉色白白的,看的人很心疼,許靳喬坐在一旁,握住了她的手,眼角漸漸溼潤。
這孩子從出生起,已經歷了數次手術,生過的病,大大小小數不清,難得三歲後,身體抵抗力加強很少再生病了,可今夜竟然又遭受一回病痛的折磨。
霍夫人難過的一直抹眼淚,許靳喬勸說她回去休息,她不肯走,最後還是霍柏驍硬拖着走了,“許總,我送回我媽便過來。”
“不用,我守着就行了,明天保姆會來,你和霍夫人累了大半夜,先休息好再說。”許靳喬道。
“那也行,我白天過來,如果有變化,你隨時打電話給我。”
“好。”
待他們母子離開後,許靳喬去了趟醫辦室,跟醫生詳細聊了聊貝兒的病情,確定孩子無恙後,纔算放下了心。
白爍連夜趕來,到達醫院時,已經天亮了。
“怎麼樣了啊?”
他顧不上歇息,望着*上安靜睡着的貝兒,嗓音沙啞的厲害,眼中紅血絲密佈。
許靳喬倒了杯溫水給他,安慰道,“沒事了,你別擔心。這大半夜的趕飛機,真是……”
白爍接過水,抿了一口,“我也沒事,我放心不下孩子。”
許靳喬再沒說什麼,拍了拍他的肩,“先就近找家酒店休息,睡一覺吧!”
“你也沒睡吧?不用了,我來守着,你回去休息。”白爍扭頭看他一眼,道。
兩人半夜一前一後被驚醒,狀態差不了多少,許靳喬也是一身疲憊,但他精神還好,“我一點兒事也沒有,估計貝兒快醒了,我起碼要等到她醒來。”
白爍露出微笑,“我也一樣,那我們一起等吧。”
……
回到霍家後,霍夫人與丈夫關起門來密談了許久,隨後揹着霍柏驍,訂了兩張機票,一起飛去了上海。
蕭琰在影視城拍戲,今天她的戲在下午,上午自行休息,她便在劇組下榻的酒店裡看電視。
午飯後,她小睡了一會兒,掐着時間點醒來,準備入組拍戲,正拾掇零碎物品時,手機有來電呼入,她看了眼屏幕,隨手接通,含笑道,“霍夫人!”
“蕭琰啊,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剛到上海,聽說你在上海拍戲,便想着許久沒見你了,可以來看看你麼?”霍夫人在那端溫婉的說道。
蕭琰眉眼飛揚,“可以呀,我在XX影視城,可以來探班的。”
“哎好的,那我到達後給你電話。”霍夫人高興的道。
“好!”
兩人又閒聊了幾句,掛機後,蕭琰也沒有多想,收拾好後,便隨着來接她的康東城和助理陳小菊趕赴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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