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視,男人漆黑瞳孔中滿滿映着蕭琰一人,眸底深處不加掩藏的深情,似密密麻麻的網,將她的心裹得密不透風,教她情不自禁怦然心動。
若說世上最動人的情話是什麼,蕭琰想,那便是深愛之人的一句,“不要害怕,有我陪在你身邊!”
很樸實的承諾,卻最能觸動人的心。
無數不堪的回憶被勾起,長久以來滋生在心底的恐慌驚懼,在這一刻,竟悉數消散,平靜安寧。他爲她撐起了一片天,爲她修築了一座無堅不摧的城,她是生活在城裡無憂無慮的公主,他則守在城外,揮刀挎馬,爲她劈荊斬棘,做守護公主的騎士。
“哭什麼?傻寶。”
男人心疼的眉眼,溺的話語,那隻撫上她眼角的溫柔大手,令蕭琰氤氳的水眸,抑制不住的滾出顆顆淚珠,她張開雙臂抱住他,頭枕在他厚實的肩上,一聲聲細碎柔情的喚着他,“許靳喬,許靳喬……”
“不哭,寶兒不哭……”
“不要再離開我,先生拜託你,再也不要拋下我,好不好?”
“好!”
許靳喬從喉間溢出重重一個字,他扳起她的臉,傾心吻住了她的櫻脣,將她落入口中的鹹澀淚水一併吞噬,他橇開她的脣齒,深入淺出,吻得投入纏.綿,她情動之餘,熱情的迴應他,將這個溫柔的吻,逐漸加深,變得激烈狂野……
一吻畢,蕭琰軟癱在了許靳喬懷中,她雙頰羞紅,連帶耳根,似染上了胭脂般,誘人心動,許靳喬難耐的低聲粗喘,他握住蕭琰的手,覆上他身下支起的那處帳篷,與她耳鬢廝磨,“寶兒你這個小妖精,我受不了了……”
他性感沙啞的嗓音,帶着蠱惑的味道,令人情潮激涌,勾得蕭琰體內似着了火,她無意識的扭動腰肢,同時將他烙鐵似的那處牢牢握住,尋到他的薄脣貼上去,輕喘嬌吟着,羞赧的說,“先生,我也想給你,可大姨媽還沒走呢!”
“幾天了?快走了麼?”許靳喬喘了一聲,漆黑的眸子裡,愈發沉澱着深刻的欲.望。
蕭琰想了下答他,“四天了,明天下來應該就結束了。”
“嗯,那還好,不用我等太久。”許靳喬語氣中含着慶幸,只一晚而已,他忍一忍,明晚便可以盡情的擁有她了。
只不過,此刻的確難受,隔着褲子的感覺,非但不能緩解,反而更加難耐,他不禁將她攔腰一抱,闊步走向大。
“先生……”蕭琰訝然,不禁急了語氣,“不能做呀!”
“我知道。”許靳喬放她躺在上,一邊答她,一邊脫了兩人的鞋,一併鑽進被子裡,他嗓音的暗啞,夾雜着無法忽視的迫切晴欲,他迅速解了皮帶,褪掉長褲羊毛褲,連平角內.褲都褪得乾淨,然後捉着她的小手重新覆蓋上去,“寶兒,幫我!”
雖然這六年裡,他萬能的左手幫過他太多次,但終究比不得她的手,一旦換成心愛的女人,那種感覺,簡直太美好!
蕭琰羞赧的動起了手,他壓抑的喘聲入耳,她心念一動,“先生,讓我服侍你洗澡吧,我……嗯,用嘴巴……給你那樣……”
許靳喬驚喜,“好!”
……
夜,漸深,月朗星稀,萬籟俱寂。
重新躺回上,懷抱着小女人,許靳喬饜足的喟嘆,“寶兒,盛橋集團新建的大樓竣工了,新商廈元旦開業,你陪我一起剪綵吧!”
“咦?你開商場啦?”蕭琰訝然。
許靳喬嘴角不由抽動,“敢情你對我一天到晚在經營什麼生意一無所知?”
“呃,咳咳,我確實不太瞭解啊,反正我知道你不會做犯法的生意就行了,其餘的,我關心太多不是給你添麻煩麼?”蕭琰尷尬的訕笑道。
許靳喬已經不知該用什麼語言來形容蕭琰這個單細胞丫頭了,記得他從川北帶她回a城時,當時公司還沒上市,發展規模並不大,經營的也並不是商廈,而是其它電子產品代理合作,因爲姨媽的倪氏是房產大亨,他爲了公司能快速站住腳,便投入了建築原料的供應,然後通過倪氏得到大筆訂單,一步步發展壯大,後來隨着a城經濟的迅猛發展,他把目標又放在了商廈上,由此纔開始了愛寶商廈的運營,如今不僅a城,其它十幾個一線城市通過與其它公司合作的方式,也開了多家愛寶分廈。
那時,她好似問過他在做什麼生意,他覺着她應該把精力放在學習上,不應該分心其它,便敷衍的答她,正當生意,肯定不犯法,叫她不要多問,於是這個丫頭果然聽話,多少年再不曾問過,甚至連他公司的名稱都不清楚,以至於這四年來,她遍尋不見他,與他失聯。
“先生,你怎麼這副表情?”他半天不說話,只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蕭琰不禁赧然,愈發不好意思。
許靳喬嘆了口氣,“算了,你還是無憂無慮吧,我怎麼安排,你怎麼做就成,開業那天,會有金晟好幾個大腕一起出席,你也去,跟着沾沾風頭。”
“哦,好啊。”蕭琰不作多想,欣然應允。
許靳喬拍拍她的背,“睡吧。”
“哦。”蕭琰閉上眼睛,可幾秒鐘後,她突然睜眼,“對了先生,你開的商場名字好聽麼?我跟你說啊,我上次跟你巧遇的那個商廈名字好土哦,不過嗯,生意看起來挺好的,顧客超級多,而且賣的東西超級貴,我給霍總隨便挑了一條領帶,竟然八萬八,簡直令人咂舌!”
許靳喬不動聲色的勾脣輕笑,“呵呵,是麼?”
“對啊,叫什麼愛寶商廈,我還是第一次去逛呢。”蕭琰回憶着說道。
許靳喬挑眉,“哦?這個土名你不喜歡?”
“嗯……也不是啦,其實我自己的本名也好土呢!”蕭琰吐吐舌,想起他作主給她改名時,說她的名字鄉土氣太濃,不適合大都市。
許靳喬揉揉她的後腦勺,“呵呵,雖然土氣,但很親切。”
“嗯,我是奶奶的寶貝兒呢!”蕭琰點點頭,想起已逝的親人,眼瞼垂了垂,細心的男人敏感的覺察,語氣輕柔卻堅定的告訴她,“你也是我的寶貝兒!”
蕭琰忽然哽咽了嗓音,她牢牢抱住許靳喬的腰身,貼着他心口的位置,慼慼的低語,“先生,明年八月是川北地震十週年,到那時我想回趟川北,爲奶奶掃墓,還有我爸爸媽媽,我也好多年沒有爲他們上墳了!”
許靳喬收緊雙臂,“到時我陪你一起回川北。”
“嗯!”蕭琰欣然,心中涌起暖意。
然而,世事難料,此時的蕭琰和許靳喬又怎會知道,約定的川北之行,於那時,不到一年間,他們的感情,已然變了模樣……
……
翌日。
北京時間下午三點,溫承赫帶着倪蕊回到了a城。
對於他們回國的消息,許靳喬忙亂中未及通知喬家和倪家,倪蕊也沒有告訴家人,因爲她心中總是不安和忐忑的。
然而,出了機場,盛橋集團的賓利車卻早已等候在那兒,司機迎上來,“溫副總,許總派我來接您。”
“嗯。”溫承赫頷首。
司機接過兩人的行禮放入後備箱,溫承赫牽着倪蕊的手,彎腰坐進車後座。
“溫副總,請問先去哪兒?送您回家麼?”司機一邊發動引擎,一邊請示道。
溫承赫略一沉吟,道,“先去倪家。”
“我家?”倪蕊訝然,眼中有着不解。
“嗯,送你回家,我得向你媽媽請罪。”溫承赫神色嚴肅,眉頭緊鎖,“不過這個時間,倪夫人在家麼?”
倪蕊也皺眉,“承赫哥哥,我不是說過嘛,那件事對誰也不要說,那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只要我原諒你就行,與我家人無關的!”
“怎麼能無關呢?的確是我做錯了,我有必要負荊請罪。”溫承赫俊容沉凝,那件荒唐事,壓得他心理負擔過重,已經連續失眠幾夜了。
倪蕊聽得着急,“承赫哥哥,你別這樣好麼?我自願的,是我主動跑去羅馬找你的,就算你對我做了什麼,也是我咎由自取,你真的不要往心裡去,好不好?我哥和我表哥們脾氣都不好,他們要是知道了,會……會打你的!”
“沒事兒,我願意承受。”溫承赫靠在椅背上,握着倪蕊的大手緩緩收緊,“倪蕊,不是你原不原諒我的問題,是我自己無法原諒自己,倘若你哥哥真打我一頓,我心裡反而能好受些。”
倪蕊咬脣,怔怔的看着他許久,吸了吸鼻子,忽然低聲道,“承赫哥哥,我希望你開心,可你現在……我不想勉強你,我們……還是不要在一起了吧!”
溫承赫陡然緊了聲線,“倪蕊,你在說什麼?我們不是說好了麼,我對你負責任,我也會嘗試着喜歡你,你得給我時間,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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