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川突然問道,“睡過,算不算有關係?”
付止言原本想掙扎着想要出去追,卻在聽到陸北川的話時,也跟着停了下來。
他知道陸北川說得是認真的,曲宛竹跟他的關係已經非常的親密了。
陸北川嘴角輕扯了一下,有些輕蔑地看了付止言一眼,說道,“記住我的話,別再打擾她。”
付止言這次沒有再說什麼,似乎完全沉浸在他發剛剛說的那句話裡。
看着陸北川一行人,直接離開。
陳玉瑤這才走到付止言的身邊,“阿言,你……”
“媽,你爲什麼要這麼做?”付止言突然回過身看着陳玉瑤。
陳玉瑤看到兒子腥紅的雙眼,被他嚇了一跳,剛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付止言卻再一次開口了。
“我追了宛竹足足四年的時候,終於讓她同意跟我在一起,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可是你爲什麼要拆散我們倆?”付止言真的想不明白,自己的母親到底爲什麼要這麼做?
他是真的很愛曲宛竹啊,可現在他知道,他是再也沒有機會了。
以前,他還有機會,可如今,只怕是去曲宛竹一面的機會都沒有了。
“兒子,媽這也是爲你好啊!”陳玉瑤有些委屈,剛剛被了丈夫責怪,現在又被兒子責怪。
她知道自己這麼做確實是做得不對,可是他這真的是爲了他好。
曲宛竹根本就不合適他,而且那個女人都跟陸北川睡過了,自己的兒子得多吃虧啊。
而且,陳玉瑤非常的懷疑,等等就是曲宛竹自己生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弟弟。
等到以後她和付止言結婚的時候,再告訴他們,其實等等就是她生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弟弟,到時付止言得多吃虧啊。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他們倆人在一起。
“我看你就是在胡鬧。”付正安也有些生氣。
好不容易跟陸北川談妥,現在只怕這次的合作會就無此告次了。
“你怎麼也這麼說我。”陳玉瑤有些委屈地道。
“你還委屈了啊?你知道咱們公司今年最大一單合作差點兒被你攪黃了?”陳正安道。
“這不是還沒有黃嗎?”陳玉瑤小聲的嘀咕了一聲。
付正安可真是被她的話給氣死了,問道,“你知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啊?”
“我怎麼知道,我就知道他是跟曲宛笑有一腿的野男人。”她大聲的吼道。
“你給我閉嘴。”付正安也跟着吼了出聲。
陳玉瑤頓時委屈的紅了眼,想要再說話。
“他是i國最大的珠寶商,整個i國的珠寶採集地全部都是他的,還有c國深海珍珠的培育等等,最有名的珠寶全是他的,你說如果跟他談成功合作,對我們公司將可以帶來多少的收益,現在只怕是做夢都不用想了。”
他連着拜訪了陸北川不下百次,終於得到這麼一次合作的機會,現在他真是快被陳玉瑤給氣死了。
“真,真有這麼嚴重嗎?”她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幾十個億的收入都告吹了,你說嚴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