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宛竹一愣,想要搶回自己手機的時候,陸北川已經把電話打了出去。
“你幹嘛?”曲宛竹問道。
陸北川卻已經掛斷電話,正準備轉身離開。
“你站住。”陳玉瑤突然喊住陸北川。
陸北川倒也不着急走,停了下來轉身看着陳玉瑤,似要聽聽看她到底打算說些什麼?
陳玉瑤盯着陸北川看了好一會兒之後,突然睜大眼睛道,“噢……原來你就是那個野男人。
陳玉瑤的話音剛落,就被阿力給掐住了頸部,斥道,“跟我們先生道歉。”
陳玉瑤的臉色被嚇得蒼白,阿力手上的力道一點兒都不輕,幾乎是要把她的脖子擰下來。
“退下!”陸北川道。
“是!”阿力應了一聲,退回陸北川的身後。
“野男人?”陸北川嚼着這三個字。
“對,你就是那個跟曲宛竹有一腿的野男人,曲宛竹你既然跟別的男人已經有那種關係,幹嘛還要巴着我兒子不放?你不就是看上我們付家的錢嗎?”陳玉瑤有些害怕地看了一眼陸北川身後的那個男人,聲音顯然比剛剛要弱了許多。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慶幸腦袋還留在身上,可卻也不敢再像先前一樣,那麼大聲。
“你覺得付止言有我帥嗎?”陸北川突然看向曲宛竹。
他此時的神情特別的溫柔,如同一束清晨溫和的陽光一樣,照在曲宛竹的身上,直接將也迷惑了,她的腦袋搖了搖。
“既然沒有的話,她幹嘛有我了還要跟你兒子在一起?”陸北川看着陳玉瑤問道。
陳玉瑤見曲宛竹那一臉花癡的樣子,頓時怒火中燒,實在不知道付止言到底是看上這個女人哪一點了?
明明就是個賤人,可偏偏卻讓自己的兒子對她念念不忘,還那麼相信她。
“錢,她就是看上我們付家的錢了。”陳玉瑤趕緊出聲,這個男人看上去雖然也挺有錢的樣子。
但一定沒有比他們付家有錢,他們付家在申城雖然不比席家有錢,但卻了排在第二位。
陸北川是絕對沒有他們家有錢的,因此她覺得曲宛竹就是因爲這個纔跟她的兒子在一起的。
“錢?”陸北川冷笑。
“你覺得我差錢?”他再問。
陳玉瑤有些不確定。
阿力卻在這個時候,走到陸北川的耳邊低語了兩句,陸北川瞭然的點了下頭。
“付太太,不如我們換個地方談吧!”言罷,陸北川也不等陳玉瑤是不是同意,已經先拉着曲宛竹走了。
而阿力也走到陳玉瑤的身邊,做了個請的手勢,只是他的態度卻是十分的冷硬。
陳玉瑤無奈,也只好跟上。
阿力走了兩步,突然轉身對一邊的黑衣保鏢道,“你去門口等着,付止言付先生如果來了,直接帶他過來。”
黑衣保鏢應了一聲,直接往酒店門口走去。
這個時候,陳玉瑤開始有些不確定,爲什麼覺得事情跟她想得,有那麼一點兒不一樣啊!
她被帶到一個包廂裡,門開推開,就見自家丈夫,正殷勤地看着陸北川,“陸先生,您好!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