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瑤看着付止言離開,一邊對自己的丈夫抱怨。
“行了,你就別管他了,你自己的兒子還不相信嗎?”付父問道。
“我這不是怕他被騙嗎?你說靈靈多好?他怎麼就不喜歡呢?”陳玉瑤就不明白了。
他和顏靈認識這麼多年,顏靈是個多好的女孩子,付止言居然一點兒都看不出來。
真是把她給急壞了,本來想着他們倆人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能夠結婚了,可偏偏這兩人是一點兒想法都沒有。
“感情這種事情能強求嗎?兒子不喜歡的話,你也別逼着,別到時把兒子越推越遠。”付父出聲道。
陳玉瑤有些氣憤,但卻也有些無奈,反正他們父子倆人,她是說什麼他們倆都聽不進去。
因此,他也就懶得再多說了。
陳玉瑤哼了一聲,正準備起身,付父便道,“你可別背後搞破壞,如果被兒子知道的話,他會恨死你的。”
陳玉瑤一愣,沒想到他居然猜到她打算做些什麼。
“我是小孩兒嗎?我難道不知道?”雖然心底有想法,但陳玉瑤並不想讓自己的丈夫知道,完全不希望因爲一個外人。
而讓他們一家三口的關係弄得太過於糟糕。
曲宛竹在家裡直養到額頭上的傷完全好了之後,這纔回到酒店上班。
主任一看到她,也是問了一通,確定她已經完全沒事的時候,這纔跟着鬆了口氣。
當初,他因爲錢而同意客人讓曲宛竹去負責總統套房,卻差點兒害死曲宛竹,因此讓他的心裡一直都有歉意。
現在看曲宛竹的額好了,額頭上卻留下了一個疤,他的心裡還是有些自責。
“主任,我去找一個張保安。”曲宛竹道。
“你找他幹嘛?”主任有些奇怪。
“那天不是張保安送我去醫院的嗎?他幫我把醫藥費都付了,我得把這錢還給人家啊!”曲宛竹笑道。
“你不知道是誰送你去的醫院?”主任問道。
曲宛竹搖了搖頭,一臉不解地看向主任,問道,“不是張保安送到去的醫院嗎?”
她當時因爲貧血而暈倒,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曲宛竹是一點兒都不知道。
“啊!沒有,你是因工受傷,所以張保安回來的時候,就把醫院拿的發票給我,我已經幫你把那錢給報了也交給張保安了,你不用再去找他了。”主任差點兒就脫口而出,說是總統套房的還客人送她去的醫院。
如果真的說出來,對方指不定會把他怎麼樣。
想到先前曲宛竹那額頭上的傷,他還真覺得他們一定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得了來的。
“可以報銷啊?”曲宛竹有些意外。
“當然可以,是因爲客人而弄傷的,酒店會給報的,你的傷剛剛纔好,最近別太累,沒事的時候就在辦公室裡休息。”主任出聲道。
曲宛竹雖然覺得有些奇怪,她是大堂經理,平時的事情確實很多,哪兒有時間待在辦公室裡啊?
而且,今天主任的態度也有那麼一點兒奇怪,這讓曲宛竹開始有些懷疑,她不在酒店的這段時間裡,到底發生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