玷污……被她睡過……
他看着她,不說話。
“而且,我喜歡你又怎麼會讓別人接近你呢?”
夜盛霆薄脣輕動,深眸微眯着,“剛被你睡過?是你在上面動?”
沈安然:“……”
“睡你就不能睡別人,這是什麼道理?”夜盛霆看着她輕嘲,“我們什麼關係,你還能要求我不能碰別人?我們是領證了嗎?”
沈安然頓了頓,只好說,“慢慢來,不用先想那麼遠。”
他冷睨了她一眼,“誰跟你慢慢來?”
她看着男人直接走掉的身影,沒有立刻追上去。
這酒宴上,找他談事的人應該很多,還是等他回房休息時再跟上去吧。
沈安然推遲了來青城的時間,因爲預約了一個心理醫生。
恢復記憶這種事,沒有人能說得準,但如果對方對過去的某些事有一定的感覺,可以不斷用他感覺最深的事去刺激他試試。
她是沒辦法將夜盛霆帶到心理醫生那邊,也沒有辦法帶他去看醫生重新檢查頭部。
暫時能做的,就是用他現在可能唯一感覺熟悉的方式刺激他……
一想到這種方式,她也是內心嗶了狗的感覺。
心煩得幾口將手邊的香檳喝完。
宴會上她跟夜盛霆分開後,都各自有不同的人試着上前攀談。
男人看着她不太遠的身影,眉宇幾度的閃現陰霾。
尤其看見某兩個來來回回過去搭訕的年輕男人。
“夜總。”手下忽然上前,拉着他借了一步,低聲,“鄭小姐下了藥,等會的酒您小心。她在這邊作爲名媛的曝光率很高,可能有一些別的心思。”
夜盛霆冷掃了一眼那個一看就讓人討厭的女人。
在手下離開前,他驀地,視線又看向沈安然的方向。
他重新喊住手下,交代了幾句纔回到剛纔攀談的幾人中。
十分鐘後,李斯特急匆匆的走到沈安然身邊耳語,“慕小姐,剛纔有人給夜總下藥了。”
沈安然聽着宴會廳悠揚緩慢的音樂,眉頭輕蹙了下,“怎麼可能。你怎麼知道的?”
李斯特激動的說,“我一不小心偷聽到的,兩個侍應生下的手,他們說是那種藥,還說什麼,鄭小姐爲了睡男人下了血本。還有一些太污穢的話,我不好意思重複了。您看,鄭小姐現在一直在夜總身邊。不怕一萬,只怕萬一。”
沈安然朝着那邊看,果然看見端着酒杯的男人身邊,鄭依依站得極近。
她忽然想到剛纔來的時候,就好像看見鄭依依在和人交代什麼,還給了什麼東西。
“我知道了。”沈安然看了一眼活該的男人,讓他招桃花!
鄭依依笑語嫣然的看着夜盛霆,“夜先生想回去休息是嗎?那我送你?”
夜盛霆剛要動脣,擡起眸。
“夜盛霆,我找你有點事,單獨說。”
鄭依依頭輕輕一歪,看着她笑,“這麼晚了,夜先生要休息了,慕小姐有事明天再說吧?”
沈安然漠然掃了她一眼,真是什麼下三濫的方式都用的出。
夜盛霆噙着抹似笑非笑,嗓音低沉,“什麼事?”
她抓住夜盛霆的手腕就要走,語氣急促,“換個地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