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將她緊摁在玻璃上,懲罰性的啃咬着她的雙脣
大掌從她身上用力的滑下,繞到她背後將裙子拉鍊拉開,徹底扯了下來。
他呼吸急促,沿着她的脣,下巴,脖子,鎖骨……順着吻下來。
耳邊聽着熟悉的輕吟,高大的身軀按着她半蹲下身,在她鎖骨下的柔軟上輕咬了下去……
“別,疼……”沈安然醉得不省人事,但身體的誠實反應讓她聲音不由自主的帶着幾分哭腔。
隨即被托起的身體懸空掛在他身上,她雙腿下意識的在他腰間收緊。
“乖。”他狠狠的將她抵在玻璃上,餘光裡看着玻璃上兩個身影彷彿倒映在城市的夜景下,“知道我是誰麼?恩?回答我。”
她不明白爲什麼他一遍遍要問這種問題……
他不是夜盛霆嗎?
除了夜盛霆,還能有別人?
再度的沉默有些激起他心裡的敏感。
即便知道她是被灌醉了,也不能容許自己被當成別人。
“沈安然!”他咬着她的脣,同時動手將皮帶解開,“告訴我,現在吻你的人是誰?”
沈安然眸子緩緩的睜開,看着近在眼前的臉,掛在他脖子上的雙手將他摟緊,“夜盛霆……”
他驀地衝進了她身體裡,那種重新擁有的感覺,讓他不顧一切的擁吻着她,佔有她。
彷彿這是唯一的方式,用強烈的感官證明是真實而非幻象。
與上次的強烈反抗不同。
喝醉的女人如他所料的配合,不斷的將他內心深處的衝動勾出來。
強襲而來的情Q潮終於徹底佔據了他情緒裡對她的惱意。
夜盛霆用力的將自己送到她身體最深處……
……
沈安然半夢半醒的做着夢。
感覺恍恍惚惚的。
好像,還是個C夢?
她將男人抱得很緊,雙手雙腳都纏在他身上,這種久違的親密感讓她心裡有一絲的安定,不想讓這個夢過早結束。
北歐風的臥室裡,落地窗外陽光鋪滿了大半。
大牀上,被陽光照醒的男人看着八爪魚一樣將他纏得死死的女人。
她還沒醒。
他大掌按上她的腰身,稍稍將她身子一移,移到身上,慢慢坐起。
男人靠着牀背,手閒懶的抱着趴在身上的女人。
昨天晚上她是醉得不省人事,他才身心得到一次遲來的滿足。
可惜有點太短了。
他低沉的嗓音慢慢的開腔,“還不醒,你要抱到什麼時候?”
身上因疲憊而睡得很熟的女人,眉頭皺了一下。
“裝睡?”
“……”
她被耳邊熟悉的磁性嗓音吵得迷糊。
發生什麼事了?
“慕小姐!”他語氣故意的強調着這三個字,蕩着一絲似笑非笑,“把我弄醒了,你還繼續裝睡,有意思?”
沈安然慢慢的睜開眼睛。
她身體痠軟,姿勢很累,可是不想動彈。
入目看到的是男人一絲不掛的胸膛。
她臉捱得緊緊,很熱。
慕小姐?
她擡起頭。
對上男人深黑幽邃的眸子。
他慵懶的坐靠着牀,而她則是跨坐的姿勢抱着他,趴在他身上,腿都在他腰身纏得死死……
沈安然腦子宕機了!
在她還沒完全確定這是做夢還是現實時,那張熟悉的俊臉靠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