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然在愣過之後，猛地搖頭，“不可能，就算我要打，你也攔得住。”
夜盛霆是什麼人，是她打得過的嗎？
“那難不成是我自己打的？”他聲線涼涼的反問。
“……”
他自己打的，顯然可能性更低。
沈安然想不出昨天晚上還有誰更有這個可能。
似乎，只有她……
雖然她覺得，就算她要打，也該是她不堪騷擾給他一巴掌。
但她沒有證據證明，而她的記憶也停留在藉着酒勁主動吻他的時候。
“多久？”片刻之後，沈安然認輸了，擡着眸子，眼睛睜得不甘卻認命，“我跟給你端茶送水總有時限的吧？”
“看我心情，看你表現。”
“不能動用強權更改我工作計劃，如果時間跟我工作有衝突，我有權選擇工作。”
他散散漫漫的恩了一聲。
沈安然眸子轉過一抹狐疑，“你不會提什麼非分要求吧？”
夜盛霆噙着冷笑：“夜太太強bao和家暴都做得出來，還有什麼能比你更非分的。我跟你不同。”
很好，她有必要聯繫莊姐，多給自己安排工作。
雖然不記得是哪隻手打的，但既然要付出這麼大代價還是打太輕了。
男人起身時，沈安然試探着喊住他，“等等。你……很介意，被女人睡嗎？”
“廢，話！”夜盛霆頭也不回從房間出去。
她更確定了，那件事一定不能被他知道。
尤其那時候發生的性質比昨天晚上嚴重多了。
*
夜盛霆走過走廊，在走廊一塊裝飾玻璃前停留了一刻。
鏡面裡映着他有點發紅的臉。
她那一巴掌真是一點沒手下留情。
該死的偏偏不能說她打錯了！
想到剛剛她答應的事，心情纔好轉了些許。
“凌少爺，大少爺他還沒……大少爺下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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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司霂看到他心情還不錯的樣子，脣角勾了下，立刻說，“千歌今天不在，我過來蹭頓早餐。”
“隨你。”夜盛霆甚至沒看他一眼。
凌司霂興味濃濃看着他，突然發現他臉上有點問題，“盛霆，你臉怎麼了？”
話音一落下，男人俊龐閃過一道寒色。
他沒答，只冷瞥了他一眼，拉開餐廳座椅，“你是不是太閒了？”
凌司霂道：“不是，我是說你的臉……”
那個臉色頓時更加緊繃了，明顯的，不想提起這件事。
凌司霂：“……”
他的反應讓凌司霂更好奇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我是來跟你說下，昨天門羅先生的事，他沒介意你遲到和早退，表示理解。合作還是可以繼續談下去……”
“這麼點事你打電話就可以。”夜盛霆端起杯子，沉沉道，“而且北沉已經跟我說過了。”
凌司霂笑而不語。
他當然是找的一個藉口來串門，就是看看他昨天的助攻有什麼效果。
但他沒想到效果的都到臉上了，唯一的可能就是沈安然打的吧。
容姨將早餐端出來，凌司霂一屁股坐下，“雖然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做了什麼讓嫂子家暴你，可你這麼去公司有點……”
“不吃就滾！！”
“……”
凌司霂被早早趕了出去，沈安然吃過早餐也沒有多一刻停留的去了片場。
夜盛霆想到臉上那一片紅，最終還是決定將會議改成視頻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