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小九替天天感到冤枉,“它性格可好了!
蘇煙特別看不慣他們欺負一條狗,“你們穆先生纔是性格不穩定呢,你怎麼不把他栓好別放出來呢?天天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就等着吧。”
她想到天天剛纔委屈巴拉的樣子,心疼極了,終於找到了始作俑者。
駱冰:“……蘇小姐,我沒跟它動手。”
“它都被你嚇壞了!”
天天躲在後面,又輕輕的嗷了聲。
“它裝的!”
蘇煙:“……”
夜小九:“……”
駱冰解釋道,“蘇小姐,您還是小心點。即便它不是故意,但它的體型太大。加上它跟您不熟,而且它是真的會咬人的,比如薄少。穆先生說了,不許它第二次嚇到您。”
蘇煙知道薄堇容被它咬過,那還不是因爲護主。
而且,她根本沒有被它嚇過。
對其他任何人,它都很友好。
夜小九忽然恍然,“你是說剛纔啊,剛纔天天搶我手機的時候。它可沒有傷害蘇煙阿姨,它就是不小心屁股撞到她了。可是我已經跟北沉叔叔解釋過了,保證了蘇煙阿姨什麼事都沒有。”
駱冰還是道,“不好意思,總之穆先生說了,您在這裡的這期間,不允許出任何意外。夜軍長這條狗,就是最大的不穩定因素。”
蘇煙咬着齒關:“最大的不穩定因素是你們穆先生!”
駱冰平靜的回答,“他不會傷害您,所以不是。蘇煙小姐,您在室內會安全一點。”
“我要是不呢?”
“那我只能在這裡盯着它了。”
天天又害怕又委屈的趴着,只能狂蹭夜小九。
夜小九跟它對視了一眼,只好又拍拍狗頭,“真可憐,不過也真沒出息啊……”
作爲一條驕傲的狗子,人家還沒動手你就先慫了,有點丟狗臉。
蘇煙知道駱冰這種執行度跟機器一樣的人,她說什麼都沒有用。
道理?
他根本不聽道理的。
講道理的人誰會跟着穆北沉做事。
最後,她只有在天天不捨的眼神下,黑着臉進了別墅。
*
“什麼意思?”莊素接着電話,眉頭微緊了下,“什麼叫不要讓她碰酒?”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莊總應該明白。最好是一口都不要讓她碰,麻煩了。”
莊素沉默了一刻。
她跟墨傾沒有任何的私交,相信對方也是這麼認爲。
他會專程找她一次,應該不會只是爲了蘇煙喝不喝酒這點小問題。
這種場合,除了一些需要忌口的,都免不了喝點小酒。
她不知道有什麼必要專門提。
不過墨傾這麼提起來,她倒是想起,幾次看到蘇煙身影的時候,她手上確實都拿着酒杯。
“墨先生如果不說清楚,可能我很難配合了。”
“說清楚也好,那麼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也麻煩莊總監督一下她。”
莊素隱隱覺得不對。
一直到聽到墨傾的解釋後,才道,“我知道了。”
她掛斷了電話。
墨傾說得簡明扼要,基本沒有提及到她當時具體的情緒精神狀況。
但她幾乎可以想象,那一段時間對蘇煙而言有多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