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盛栩扶着額,整個人都不太好。
好了,他們這個羣現在聚齊了所有能參加賭約的人,除了他大哥。
“大嫂,這事兒我們當個秘密好嗎?”
羣裡頓時對他這種認慫的舉動一陣鄙視。
還以爲他多大膽呢。
還是生怕被他大哥知道。
沈安然心情很好,還在看着前面聊天記錄,翻完了才問,“都賭一個沒意思,那我賭笑吧。輸了怎麼辦你們說。”
他們開賭局規矩還真不一般,不是贏了怎麼樣,只賭輸了怎麼辦。
她這麼開口,其他人反而不好意思說。
全都覺得沈安然沒有贏面,輸了當然不能整她。
還是薄堇容率先,“嫂子輸了就讓盛霆一週不能抱女兒,只能看不能碰。贏了就允許盛霆像今天這樣表現!”
衆人紛紛附議。
看夜盛霆樂在其中的樣子,能看不能抱,肯定抓狂。
而且嫂子輸了說明小景玥不想看到爸爸,這樣整合她意。
贏了讓他繼續把屎把尿痛並快樂着。
怎麼看都是雙贏。
而且也只有沈安然開口,夜盛霆才能在不知道賭局的情況下做到這些。
*
晚上十點,陽臺外深黑的夜裡寂靜無聲。
穆北沉單手抄着口袋,拿着手機擡步走進陽臺,“一個多月了,告訴我還沒有消息。他一個無權無勢又沒什麼智商的小打手,還能從我眼皮子底下消失?”
小龍從醫院失蹤後,再沒任何消息。
他原以爲那個對蘇老忠心耿耿的小子是自己跑的。
蘇煙緊張他,他就告訴她在他這裡。
以爲再找到他很容易。
只要蘇煙安心,他可以讓他們見一次,她不論用什麼方法也不會讓他再留在維城,他可以放掉他。
但這麼長時間沒任何線索,他不信單憑那小子自己做得到。
他聽着電話裡彙報的消息,平靜的俊容上,瞳子越來越冷。
這麼久沒任何消息,不外乎兩種可能。
被人藏起來,還有人在打蘇家或者蘇煙的主意。
或者被人殺了。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不論是誰幹的,都是在跟我穆北沉作對。”他淡漠着開口,“再給你們最後一個月時間。”
他掛了電話。
他倒想看看,誰還有這個本事。
穆北沉拿着手機,重新走回臥室。
修長的手指順便的點開了微信,看見被拉進去的那個新微信羣,消息早已99+。
隨意翻兩頁,盡是些無聊的。
浴室裡走出的身影在看見他時步子陡然一頓。
蘇煙洗完澡,剛吹乾的頭髮稍顯凌亂,幽冷的瞳在看見他時才閃過一抹譏誚。
她輕扯了下紅脣,笑弧敷衍,懶散的步子走近,“我以爲你今天不來。”
她甚至沒用回這個字,哪怕知道這是穆北沉的私人府邸,多年來即便穆非凡這種同胞親弟都不一定能隨意出入的。
畢竟他這段時間,很少出現在這裡。
她像是失寵的小妾。
在電腦上看着最近因沈安然而曝光的慈善晚宴,流出的照片裡,他跟他未婚妻站在一起。
有人認出他,還有小道消息他給未婚妻買了鑽戒。
小道消息的來源她是信的,是有些喜歡蹭各種晚宴的名媛在微博的炫富小號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