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難以受孕,最危險的前三個月他完全沒碰過她。
何況莊素本來就不是什麼體虛的人,談不上動一下寶寶就會出問題。
“聽話寶貝,不會有事的。”
莊素心裡滿滿的槽點,被吻腫的脣剛開口,又一次被他封堵得嚴嚴實實。
……
車內空間有限,他動作也極盡剋制和溫柔。
直到最後徹底釋放,他靠着被調下的座椅,饜足的摟着癱軟在懷裡的女人,沙啞的聲音還帶着幾分殘留的清欲,性感逼人,“喜歡麼?”
莊素翻了個白眼,要不是沒力氣想甩他一巴掌。
現在最方便的方式只剩下咬他,只是這種挑逗性的行爲怕是更得他歡心。
這麼一想,她真是要被他氣死。
窗外已經全黑了。
車子裡也沒開車燈。
只有前院裡略顯昏暗的地燈慢慢亮起。
照得車內昏暗一片,盡顯旖旎和纏綿。
夜爵慵懶的抱着她,輕眯着深眸凝視窗外,“今天的事抱歉。”
莊素冷哼道,“你說的哪件?”
“所有。”他低了低頭,看着她此刻比剛纔要明顯得多的不高興,反而勾了勾脣,“不過既然你剛纔已經說過不生氣了,那就不準再生氣了。”
“我剛纔說的是讓你放開我,我就不生氣。”她嗓音涼涼的開口,冷銳的目光看着含笑且絲毫不知悔改的男人,“你現在還有臉讓我不生氣?”
夜爵淡定的揉了揉她髮絲,“怎麼,還要再來一次?”
莊素:“……”
她知道他這個人,也就更深刻的清楚剛纔對他而言可能就是開胃小菜,根本談不上滿足。
這句輕描淡寫的威脅,也就輕易讓她不敢開口。
他既然敢來一次,就敢再來一次。
莊素哼了聲,偏過臉,“我身上不舒服,要洗澡。你喜歡呆在車裡就自己一個人呆一晚上吧。”
她身上黏黏糊糊的,又出了不少汗。
雖然開了窗子,夜風不斷的拂過。
但這麼被他抱着還是很難受。
“說什麼傻話。”夜爵將衣服撈起來,給她披到身上,抱着她下車,“我只喜歡呆在你在的地方。”
莊素這時候後悔極了,前兩個月沒多整整他。
那時候她不管怎麼鬧,就是扒光了他,他都不敢的。
可惜時間過的太快,現在她是不敢了。
知道這個混蛋現在肆無忌憚。
她懊惱得不想說話。
正巧到大門口,傭人開了門,乍一看她被抱着,嚇了一跳,“夫人這是怎麼了?要不要請醫生?”
莊素頭都不想擡,低埋到他胸口,手暗暗的將他狠狠掐了一下。
男人目光冷冷瞥了一眼傭人,一言不發的抱着她進去。
傭人這才沉默下來……
“嗷嗷嗷汪~”
二哈歡快的跑上前,還沒來得及靠近主人。
夜爵目不斜視的抱着莊素往前,薄脣吐出一個字,“滾。”
很顯然,天天是不懂察言觀色的。
跟着他一邊跑一邊跳,激動得彷彿半輩子沒見到他。
“再不滾我踹你!”
男人臉一沉,模樣兇得不得了。
天天馬上耷拉下耳朵灰溜溜走了。
夜爵明顯感覺到,剛纔他兇那條狗的時候,莊素掐得他更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