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盛霆點了點頭,“是,雖然這個人的活動範圍基本都在歐洲,也並沒涉及到一些國際大案引起你們注意。但小叔對這些人物應該尤其瞭解,應該會有一些渠道。”
“這個人是時慕深的養父,也是安然親生妹妹的養父。中年洗白之後成了企業家,但底子仍然不怎麼幹淨。時慕深是被他當做繼承人培養的,而慕曦兒則是另外一些原因,交給時慕深照顧。”
“他因爲常年病痛,一直在瑞士養病,手下的勢力和產業在多年前已經慢慢都交給時慕深和他以前出生入死的兄弟。幾年前我跟慕氏曾經很重量級的股東門羅先生談過合作,時慕深也是那個時候初次來到維城。”
“後來門羅先生卻從慕氏退出了,從那之後時慕深徹底掌握了慕氏各個領域產業的主權。”
夜爵聽着一聲嗤笑,“爲什麼退出基本上不需要想別的理由。”
那個姓時的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
爭權奪勢做出這種事沒一丁點意外。
夜盛霆繼續說,“但我和安然幾個月前親自去瑞士拜訪慕哲的時候,因爲生出一些一點,所以查了下些事。慕哲聲稱,以前是鄭家的養子,因爲當年的鄭董爲了將鄭氏掌權的那個位置留給自己兒子,用了手段將慕哲趕出鄭家,他在走投無路下流落到國外,從此再跟鄭家沒有關係。”
夜爵微眯着眸,“沒記錯的話,鄭家就是當初跟沈家聯姻的那個。”
“沒錯,沈安然的母親當初跟她父親的婚姻就是鄭家和沈家的聯姻,只是好景不長,沈安然的舅舅被扶上位卻不是那塊料,再加上那段時間鄭家接連出錯,鄭董又病重,鄭家倒臺了。鄭家倒臺連累了沈安然的母親,直接導致她父母原本的相敬如賓也跟着化爲烏有。”
“按照慕哲的說法,是知道跟沈安然的父親沈歸不可能長久,沈家不僅不可能管鄭家的事,甚至爲了自保還會跟鄭氏劃清界限。鄭家破產,沈安然舅舅自盡,她的外公外婆也跟着病重身亡。她在生產之前已經精神恍惚,被沈歸送到遠處荒僻的莊園裡,當時慕哲秘密回到維城,她就將其中一個孩子託付給他。後來沈家的老太爺回國,纔將安然帶回去。她母親也跟着撒手人寰。”
夜爵問道,“既然你什麼都知道,要我查什麼?”
夜盛霆又重新遞過去一部分資料,“當初慕哲被趕出鄭家,很多資料都已經被銷燬。又因爲年份太久遠,涉及到的是鄭家的私事,慕哲當初跟鄭家的很多事已經查不出來。或許慕哲確實有這麼一段過往,所以纔會盡責任將慕曦兒養大。但至少我和安然見到的那個慕哲,不是這個人。”
夜爵眸子一眯。
“眼前這個是假的,他們應該長相十分相似。黎珊珊是最接近這個慕哲的人,也知道真想,慕氏內部以及慕哲原本的一些勢力對他仍然十分敬服。一旦慕哲是假的這個消息傳出來,黎珊珊和時慕深都會惹上不少麻煩。”
“而我想弄清楚,真正的那個慕哲在哪裡,以及他跟鄭家的關係是否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