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話音一落下,沈安然就覺得,不好!
果然,她幾乎是瞬間被他抱着提起身,利落的壓在書桌上。
沈安然緊抓着他的襯衫,連忙順毛,“老公,你冷靜一點,淡定一點好不好?我沒有誇獎他的意思啊!如果是你的話,我肯定會誇,誇到天上去那種。他跟你是完全不一樣的,你真的不需要爲了這個吃醋的……”
從座椅起身的夜盛霆,看見她這時候纔開始叫饒的樣子,扯着脣,呵呵一笑,沒半點因爲她的安慰有什麼改變。
反而神情比剛纔更爲不善。
“我是給你補充一下,我比你多瞭解他一點點而已,讓你對他這個人心裡有點數就好……”沈安然說着,聲音就越來越小,語速也跟着越來越慢,“總之,一點都沒誇!他比你差多了,真的!”
女人信誓旦旦的樣子,看上去要多真誠有多真誠。
滿眼都是你纔是世界上最棒的。
只是這種臨時抱佛腳的愛慕,擺明就是敷衍。
夜盛霆冷笑着反問,“你拿他跟我比?”
沈安然:“……”
真是比她想的還要傲嬌啊。
比都不能比。
誇獎他都不行。
“夜盛霆你有點幼稚了吧……不要!”
她看着自己被他直接探入衣內扯下的內衣,身子一顫。
瞪大的水眸看着他。
書房沒開燈,夜幕一點點降臨。
原本窗子透進的自然光越來越暗了。
他背過身的臉恰好在暮色的陰影裡,高挺的鼻樑顯得更是尤其立體,輪廓深邃。
“剛纔還說,要誇到天上,現在說幼稚。”夜盛霆低低的笑了聲,“我還是寵你太過了,才讓你覺得能這麼敷衍我。”
“沒敷衍……”
他大掌從她背後滑到身前,停留在她肚子上。
沈安然抿着脣,正想裝裝可憐的用寶寶博取一點他僅剩不多的良知。
就聽見男人聲音平緩的說,“你真以爲,她就是你的護身符了?”
沈安然:“……”
不是?
她看着那隻意圖不軌的大掌,小聲提醒,“你輕點,最好手拿開,不然……你女兒有意見。”
夜盛霆眉頭一挑,手倒是從她肚子上拿開了,卻看着她意有所指的說,“你說的不錯,是該輕點。”
沈安然有點不明所以他這難得附和的語氣,總覺得他不可能認同纔對。
她皺着眉頭,順着他的話點頭說,“是啊是啊,所以先放我下來,我們談下……”
“放心,我會輕點。”他低下聲,欺身靠近,“最近哪次重過?”
最近?
哪次?
沈安然剛會意過來,他的輕點,和自己的輕點根本不是一回事,開口就被他將脣堵住,迅速的被吃幹抹淨了一次。
書桌上被他又是威脅又是誘哄的做了一次後,饜足的男人才幫她清理下,將她重新抱下來。
大約是身體力行的履行了自己身爲丈夫的權利,剛纔心裡強烈的不滿也跟着被撫平了。
沈安然渾身又酸又軟的被抱在他腿上,瞪着眼睛看着他神色早已恢復正經的模樣。
完全不似剛纔那個惡劣的樣子。
真是太衣冠禽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