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的吻着她的脣,恨不能將她拆解入腹的按向自己。
他醒來以來的這段時間,還是他第一次又跟她分開這麼久。
要說那天走那麼堅決沒有過後悔也是假的。
這麼多天,他沒有一天不想重新擁她入懷,只想跟那段時間一樣,簡單得別無所求。
但這些東西已經是奢求。
他吻了半天才放開她,看着懷裡有幾分醉意而泛着微紅的女人。
她眸子仍是沒一點溫度,沒有反抗也沒有任何的配合。
夜爵伸手將她臉擡起,薄脣動了動,“你找我的事做完了,那麼,接下來就是我找你的事。素素,那一巴掌,我也不是白挨的。”
莊素步子虛浮,等到她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時,人已經被他帶出了宴會廳,直接去了酒店客房部。
夜爵手機不斷的響,聽得心煩了,他乾脆的關了機。
在進客房的之前的一整段路,她在他手下連一點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至於大聲叫?
她確實有脫身的機會,但又可能讓他深陷某個麻煩。
莊素死盯着他冷傲的側臉,一直到了客房,確定周圍沒人了,才又一巴掌甩過去,嘶聲道,“你再碰我一下試試!”
男人臉上巴掌印清晰,手按着被她扇過來的位置。
他低低淡笑,“我何止要碰你一下?素素你認識我這麼久,我什麼時候被你這種狠話威脅成功過?”
他幾步逼近,將她逼退到沒有退路的玄關。
莊素被激出幾分怒意,“夜爵你別忘了,你走之前,你自己說過什麼!你不是說過如我所願的?”
“你讓我走,我是走了。你要的離婚協議,我也給了。你要分開,我也分了。”夜爵將她肩膀按住,傾身清晰地道,“但是,有一點你必須答應我。不準跟這個男人在一起!”
裴承司他原本就看不順眼,還是跟時慕深一起的人,是他們一直留神的傢伙。
素素跟他走太近,不是什麼好事。
甚至可能帶來危險。
“你沒資格讓我答應這種要求……”
莊素話音沒落下,夜爵已經將她背後的隱形拉鍊,一路拉到腰身。
“……”
可惡……
他反將她掙扎的手按下,薄脣湊上去,“不聽話是要付出代價的,素素,我對一個人好因爲她是我的女人。但她如果不是,仁慈這種東西就毫無必要,是不是?我只是讓你不準跟這個男人在一起,不準跟他走近,這個要求很難?恩?”
他話音語氣到氣息都極是纏綿,低啞磁性的聲音湊過來在她耳邊揮散不去。
讓她怎麼都避不過。
但他骨子裡那個強勢和冰冷的警告,也同樣的不加任何的掩飾。
莊素咬着齒關,虛軟無力的身體,根本沒一點力氣阻止他肆意遊走的大掌。
帶着薄繭的手,掌心灼熱,動作強硬不容任何拒絕。
她閉着雙目,緊緊併攏着雙腿,一字一頓,“我不會再答應你任何——夜爵你住手!”
話沒說完,她聲音被逼出幾分哭腔。
這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