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音落下，浴室裡仍然一片沉默。
夜盛霆一動不動，過了片刻，大掌輕撫了下她後背，“現在怎麼樣？”
沈安然聽着他的話，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嗓音，又帶着一點哽咽，“你爲什麼不問剛纔，你是不是不敢問，還是怕問了你接受不了？”
他十指僵冷着一動不動。
這幾句話所帶來的可能含義，讓他彷彿瞬間有種如鯁在喉的感覺。
她那麼怕，在他懷裡到現在，這種戰慄都停不下來。
夜盛霆的呼吸都要停下，那種幾乎要衝破頭顱的感覺，讓他喉間發出的字音像是從地獄傳來，“我殺了他。”
沈安然那一瞬，身體緊繃的更厲害了。
她緩緩擡起頭，看着他臉上那種死灰一般的冷漠，脣都跟着哆嗦了一下，“可是，可是他沒有……他沒有，你會相信嗎？”
夜盛霆平復着呼吸，極力的剋制着自己。
“他沒有，我也覺得他沒有。”沈安然脣色被自己咬得發白，嗚咽着聲音，“可你是不是不信？”
他伸出大掌，從她臉上將眼眶溢出的淚跡拭去。
夜盛霆看着她蒼白如紙的臉上，幾抹不太正常和自然的紅。
還有她用力剋制卻還在戰慄的身體。
他手按着她後腦，低頭在她脣上輕吻了下，然後吻上她不斷涌出眼淚的眼睛。
“唔……”
不斷的淺吻落在她臉龐，脖子，耳後。
沈安然身體戰慄的更厲害。
尤其是清晰的感覺到他解開了睡袍的腰帶，大掌探入。
她皮膚已從剛纔的冰冷到了滾燙。
沈安然死死的咬着齒關，手發抖着按着他雙肩，“你不要這樣……”
夜盛霆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讓她心裡很慌。
她已經忍得很辛苦了，而他這種舉動，無疑是讓她快崩潰。
但是她真的不想在他這種誤解之下，再輕易的被他撩撥到那種難堪的狀態。
夜盛霆皺了下眉，看着她，“爲什麼不要？”
“你沒……回答我。”
他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抱着她起身，“我不回答你，你就寧可忍着？”
沈安然臉上哭的一塌糊塗，手死死抓着他襯衫，“我真的覺得，他沒有……”
她只是不知道怎麼讓他相信。
甚至她自己，除了直覺，和她對時慕深的信任。
其實也找不到其他真正有說服力的。
夜盛霆看着她一刻，又在她鼻尖上親了下。
“好。”
她說的是，她覺得沒有。
還好，她說的不是她相信他沒有。
夜盛霆閉着眼睛，託着她的臀，在她脣瓣上親着。
感覺到她顫慄得越來越厲害。
驀地，他將她身上那件已經沒了腰帶的浴袍徹底扯了下來。
身上的女人一絲不掛的在他身上，雙腿被他環在腰間。
讓人血脈僨張的白皙無暇，沒有一丁點的遮掩。
夜盛霆將她放在大理石的檯面上。
那種透骨的冰冷，讓她纏得他更緊。
抗拒又無法抗拒的感覺，她剋制不住的一聲輕哼。
夜盛霆擁着她，身體早就被勾出的反應更強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