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然一時間有點哭笑不得,這才轉過視線看着好像一本正經的人,“你幾歲?不準別人說你壞話?”
“你這麼容易受他挑撥,我不放心。”夜盛霆看了眼窗外,已經進了別墅區,“而且以後也不準只聽他的話不聽我的話。”
“……”
看着距離那棟別墅還有點距離,他漫不經心的開口問,“剛纔你說要轉告我什麼?”
時慕深那邊的車窗一直是開着的,聽見幾句,但沒聽見多少。
剛聽見沈安然說會轉告他,就被時慕深發現他過來了。
再加上,他說他聽見那些話會不開心。
那就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也沒什麼。”沈安然靠在他懷裡,故意用不在意的語氣,“就是說他很少做成全這種事,如果再有下次,你就要不到人了。所以吧,夜盛霆,以後你要是對我不好,你就沒有老婆了!”
男人意料之中的沉下臉,剛緩和的眼神瞬間變得惡狠狠的。
“下次?要不到人?你意思是說,如果你哪天不順心了,就會再去找他?”
“夜盛霆不是……你夠了……已經到了,已經要下車了……唔……”
別墅區門口,車子停了一會。
夜爵雙手抄着口袋站在門口,看着時慕深的車都來了,人也下車了。
他這個大侄子的車子還停在那,車窗閉得緊緊的。
時慕深下車時,視線滑過夜盛霆那輛賓利。
深不見底的眸子彷彿跟着暗了幾分。
只是那一瞬間,他的視線已經越過這輛車,步態優雅的上前,輕笑,“這位是……”
夜爵只穿着一身便裝,站在臺階上。
他冷峭的眸子睨着時慕深,打量着衣冠楚楚走上前的男人,有些玩味的反問,“你不知道我是誰?”
夜爵的軍銜和具體轄區,只有極少數的人知道。
非夜家,或者跟夜家關係極親近的家族外的,對夜爵這個人基本沒什麼印象。
“抱歉。”時慕深笑了笑,“真的不知道。”
夜爵嗤笑,語氣嘲弄,“不知道就等我侄子跟他老婆膩歪完了再下車告訴你。”
時慕深:“……”
話音剛落下,車門纔打開。
夜盛霆走下車,隨意整了下西裝,對臺階上那兩人視而不見。
他轉身看向車內,一臉憤慨看着自己的女人,薄脣懶懶勾了下,臉上漾着一層滿足,“怎麼,要我抱你下來,還是你就在裡面等我?”
沈安然扯了下自己的衣服,瞪了他一眼。
她將釦子扣好,然而仍舊是低頭就能看見自己白皙的鎖骨上,那幾道深色的吻痕。
非要將她弄成這副不能見人的樣子他才滿意了。
見夜盛霆要關門的架勢,她纔開口,“等一下,我要下車。”
時慕深看着那邊沒說話,夜爵冷嗤的聲音卻幾乎讓所有人都聽見。
夜盛霆不急不慢,還是伸了隻手,“小叔在等着。”
沈安然確認自己衣服沒什麼大問題了,才哼了聲,“你知道小叔等,剛纔還……”
夜爵一副很高高在上又瞧不上他們這副膩歪勁的樣子,斜目,“你們是腿生根了嗎?在車上下不來了?不想來就不用來,要車Z震就將車開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