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知情人,從夏薇依婀娜多姿的身姿上,真的看不出她是一個有着六個月身孕的準媽媽。
只是,她的臉上,除了今天做新娘的嬌羞和幸福,眼底還洋溢着一抹化不開的柔情。
別墅外的記者走啊已經扛起攝像機,雖然吹了一夜的風,卻沒有影響到他們的工作狀態,個個精神抖擻,激動萬分。
人羣中,不知道誰叫了一聲:“夜少來了!”
隨後便看到一排長龍似的車隊緩緩的停在了別墅前。
爲首的婚車車門被打開,夜澈一身純白色手工修身西裝,身子筆挺的從車裡走了下來。
陽光灑在男子的側臉上,勾勒出一抹金黃色的光暈,卻不刺眼,反而顯得更加優雅迷人。
記者們並沒有像往常一般蜂擁而至,而是很有眼色的讓出了一條很寬廣的道路,讓夜澈暢通無阻的進了別墅。
門外的鞭炮聲震耳欲聾的響起,大傢伙都是新娘來迎親了,一個個都卯足了精神,準備難爲一下平時不可一世的夜澈。
只有夏薇依端坐在沙發上,嬌嬈的低着頭,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隨着夜澈的腳步聲越來越緊,曲清舞堵在門口扯着嗓子大叫了一聲:“此門是我開,此人是我姐,要想抱回家,留下紅包錢。”
嘖嘖……曾經錯過了惡整姐夫的宏達場面,今天可好好好發揮一下伴娘小魔女的本事了。
曲清舞一臉得瑟的堵着門,堂而皇之的伸手要錢。
夜澈的臉上並沒有任何的不悅,只是着急着見到老婆,有些慌忙的從口袋裡拿出了一疊大大的紅包,全部塞給了曲清舞,伸着頭看着臥室。
“你今天做財務總監,紅包都在你手上。”
曲清舞墊了墊紅包,這才滿意的退下,誰知道另一個不討人喜歡的傢伙都擋在了門前,指着夜澈說。
“哪能讓你那麼輕易的進來啊……怎麼說也要過我霍達這一關。”
夜澈臉一黑,一臉嫌棄:“霍達,我勸你還是趕快找個地洞鑽進去吧,就你那醜樣,也不怕嚇壞了我的賓客,還好意思到處顯擺呢。”
霍達平時被夜澈損慣了,還想着今天能報仇雪恨呢,沒想到都當新郎了,嘴巴還那麼缺德,他撇撇嘴,愣是不讓夜澈進去。
周韻一身大紅色的旗袍,繡着國色天香的牡丹,她看着堵在門口的孩子們玩的開心,就上前笑眯眯的說。
“好了,別鬧了,依依懷着寶寶呢,別讓她等的太久了。”
世上只有媽媽好……夜澈到現在才明白這句話的含義。
只是下一秒——
周韻:“這樣吧,就讓夜澈蹲下來唱首歌吧,我聽依依說,平時在臥室裡,夜澈經常跪在牀上唱《征服》是吧?”
全場冷場——
夜澈的臉臭臭的,惡狠狠的瞪着周韻。
就她這張大嘴巴,什麼事都能往外說。
他夜澈可是最有節操的,怎麼一到周韻口中,就變成‘跪在牀上了’?
夜澈哼了一聲,好整以暇的抱胸斜睨着周韻,過了好一會,他才低着頭,在周韻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
周韻像是被刺激到一般,噌的一下就跳了起來,推着夜澈的後背就把他擁進了我是,還一個勁的嚷着:“快去抱你老婆吧……”
夜澈看到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走到牀邊二話沒說就彎腰抱起了夏薇依,順便低頭在她的側臉上偷親了一口,盯着她姣好的面容,聲音都有些顫抖。
“夏薇依……我來娶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