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樵冷笑一聲,目光停留在了她的行李箱上:“你吃我的穿我的花我的用我的,現在還想拉着那麼大的一個行李箱,把陸家莊園的東西全部帶出去?”
陸蓉蓉一怔,箱子裡的衣物,都是媽媽在世的時候給她買的,雖然說,媽媽花的,也是陸家的錢。
她不想和陸樵爭論這些,她只想儘快的離開。
所以,將行李箱重新放回了臥室之後,她只拿着護照和錢包,便走了出來:“大少爺,這些可以了吧?”
陸樵邪佞的打量着她姣好的身姿,彎脣笑道:“可以,不過衣服也要脫光……”
“你!”陸蓉蓉惱羞成怒,她本想悄然無聲的離開,卻沒想到臨走之前,還要受到那麼大的羞辱。
而陸樵顯然不願意那麼輕易的放過她,一手抓着她的手臂,將她狠狠的擠進了臥室裡,然後一腳踢過去,關上了房門。
陸蓉蓉反應過來之後,努力的掙扎了兩下,可陸樵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輕而易舉的就將她的手臂禁錮在了身後,將她整個人都壓在了牆壁之上。
“怎麼?不願脫?還是說想讓我幫你脫?”陸樵低頭咬了一下她襯衫下微露的內、衣肩帶,看着她因爲羞怒了紅透了的臉,他笑的越發惡劣輕狂:“既然這樣的話,順便把你這次回來,該交的任務交了,也讓我看看,你在A市呆了一年多,在牀、上伺候人的功夫,有沒有進步……”
說着,低頭便吻住了陸蓉蓉的雙脣,狂風驟雨一般的掃蕩在她的脣齒之間。
感覺到男子的吻越來越粗暴,還有他身體上的反應,陸蓉蓉當然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情急之下,她張開嘴衝着陸樵的脣瓣狠狠的咬了一下,直到血腥味瀰漫開來,陸樵吃疼的蹙了蹙眉,這才放開了她。
陸蓉蓉趁着他怔楞的一瞬間,從他的臂彎中快速的逃了出去。
可陸樵是什麼人?意大利第一財團的繼承人,溫曌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要是那麼輕易的被一個女人給打敗了,豈不是要貽笑大方?
在陸蓉蓉逃走的一瞬間,陸樵一出手,便將她重新拽了回來,甩手摔到了身後的雙人牀上,直接欺壓了上去。
“陸樵,你給我住手,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陸蓉蓉威脅的話音未落,陸樵撕拉一下,便撕爛了她的襯衫,動作粗魯且霸道:“你怎麼樣?大喊大叫,唔……我不介意你叫出聲,只要你不怕把曦曦吵醒,順便讓你的好姐妹,來看看你犯、賤的樣子。”
陸蓉蓉之所以選擇離開,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爲不想讓夜曦曦看到自己現如今被陸樵羞辱的模樣,可陸樵偏偏要在曦曦房間的隔壁,製造出如此大的動靜,爲的就是要將她唯一的自尊和驕傲,全部踩碎嗎?
當陸樵扯爛了她身上僅存的衣裳,強、硬的攻、佔她的一瞬間,陸蓉蓉的眼眸倏的一下就睜到了最大,含着眼淚的眼底,第一次充斥着對陸樵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