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做的一切,所努力的這十幾年,血雨腥風,不懼危險,將鷹勢力擡到了史無前例的巔峰,隱藏着她的身份,不捨得讓她踏足任何的危險,就是爲了能給她一個美好而安定的未來。
所以,他決不允許有任何人,任何事,去阻礙他朝着夜曦曦一步一步的靠近。
即便,今晚的事情,是夜曦曦主動挑釁的,但只要是讓夜曦曦覺得出現了危機或者不安,溫曌都會讓她的那種情緒消失的無影無蹤……
…………
溫曌離開羅浮金殿之後,在回去的路上見到了陸樵,他快步走了過去,問道:“曦曦呢?剛纔不是和你在一起嗎?”
陸樵指了指遠處的一個窗戶,說道:“那丫頭回到房間連澡都沒洗就睡了,我真好奇她哪來的那麼多精力,下午和我打了一架不說,晚上還能精神大戰韓洛琪?”
“那小無賴整人的手段可真高明,你都沒瞧見,韓洛琪那個表情,一晚上像是調色盤似得,五顏六色的全都有,最難看的時候,比她大便失禁的時候還臭呢!”
陸樵一想起來夜曦曦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就覺得拍案叫絕。
不過暗爽了一會,陸樵的玩味的表情就變得嚴肅了起來:“不過溫曌,韓洛琪和不是省油的燈,今晚吃了曦曦那麼大的一個暗虧,可不要對她恨之入骨了?“
“那小丫頭剛來鷹堡纔沒多久啊,就到處樹敵,我可是聽說,她和水的關係也不咋地,真怕她一不留神的,就被人給算計了。”
陸樵一直在那愁眉苦臉的,倒是溫曌看上去像個沒事人似得,一股子淡然自若的悠閒氣息。
考靠在樹蔭之下,斜睨着陸樵,脣邊揚起一抹不屑一顧的笑:“陸樵,我說你是不是最近閒的挺厲害的,竟然關心起了我的女人?既然是吃飽了撐的,明天我就讓伯特給你訂張機票,你去非洲大本營坐鎮個兩三年在回來吧。”
“呦,咱少主是吃醋了?既然酸的腸子都擰在了一起,你剛纔還那麼放心讓我送曦曦回去?不怕我對她……”說着,陸樵搓了搓手,很欠揍的拽着身子,用手臂勾勒了一個S形的曲線,對着空氣摸啊摸的。
溫曌擡起一腳,便往他的小腿上踹了過去,還好陸樵反應靈敏,敏捷的一個閃躲,蹦出了一米之外。
然後看着溫曌凶神惡煞的樣子,佯裝着拍着自己的心臟,一副老弱病殘的受害者的模樣:“你瞧瞧你們夫妻兩的,一個動手,一個動口,看我好欺負咋的?”
溫曌理了理自己褶皺的襯衫,嫌棄的瞥了一眼陸樵:“以後再胡扯八道,我撕了你的嘴。”
陸樵不怕死的跟了上去:“你怎麼知道我是胡扯八道?夜曦曦那麼可愛,所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她身邊的君子,可不止你一個?要不咱們來個公平競爭怎麼樣?”
溫曌一下就停住了腳步,轉身盯着陸樵,月色下的雙眸,閃動着陰測測的暗光,用着半警告半玩笑的語氣說着:“好啊,公平競爭吧,那我找個目標競爭一下怎麼樣?陸蓉蓉……這女人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