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前奏地,他狠狠的進入了裴詩雅的身體!
“好疼——”
好痛!裴詩雅蜷縮着身體,感受了被撕裂的痛苦。
這聲音卻讓亞瑟異常興奮。他用力地拍打着她結實的翹起,像個得勝歸來的騎士一般,狂烈的衝擊和咆哮着,“叫出來!”
裴詩雅十指深深地摳入了沙發之中,好痛!
一百萬換來的身心撕裂……
暴風雨之後,一切恢復了平靜。
亞瑟扔了一部手機給她,“你可以打電話給家人,也可以離開這座古堡,不過,最好要搞清楚狀況,你現在賣身爲奴,要知道自己的本份,懂了嗎?”
裴詩雅身體微微顫抖着,她的心裡在流血……
“出去吧。你父親的事情,我會派人去處理,以後沒有我的命令,不要得隨意進入我的書房!”
裴詩雅眼裡閃過一絲喜悅的光芒,她很快抓起地上的衣服往外走。
“不過,所花的錢,要在你的卡里扣掉……”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裴詩雅點了點頭,錢算什麼,只要能治好爸爸的病,把她殺了都行。
謝天謝地,這一次總算逃脫了魔爪,不用被他……
之後幾天,亞瑟真的沒有再找她。
不過,她比之前自由多了,她可以在沉睡古堡裡自由走動。
沉睡古堡的房間非常多,起碼有一百多間,長長的走廊裡,掛着古舊的油畫……
沉睡古堡前面被大片的森林遮蓋,後面是大片的花海連接到海岸線,得天獨厚的氣候,優美的風景,這裡是有錢人的天堂。
每天阿沙都會將漂亮的衣裙送到了她的房間。
每天都是不同的款式,但是都是價格不菲,有些還鑲嵌着寶石。
不過,都是一個風格,就是公主式的,或淺綠或淺粉的顏色。
雖然很合身,穿上去也顯得很可愛甜美,但是,她不喜歡穿裙子。
“阿沙,這些衣服都是在哪裡買的?我不喜歡!”裴詩雅淡淡皺眉。
“這些啊!這些都是殿下交待讓裴小姐穿的。”
“都過時了吧!看這價籤都有些變色了……”
阿沙有些微慌,仔細察看了一下,“呵呵,這怎麼會過時呢!這都是從巴黎訂購的。只是時間久了一些,所以……裴小姐這都是高檔的衣服,每一件都價值上萬英磅……”
裴詩雅將裙子扔在了牀上。
她不是尊重的公主,不需要這麼奢侈的生活。
“裴小姐,您不能耍脾氣,您是知道殿下的火暴性子。倘若他看見……”
裴詩雅捂上了耳朵,“你出去!”
阿沙還想解釋,但她又怕裴詩雅生氣,只好退了出去。
這個女孩,在殿下的心裡,位置特別,沒有人敢得罪。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裴詩雅以最大的速度接通了電話。
“喂,小琪!”
“姐姐,是我!爸爸現在沒事了,有一個自稱是你男朋友手下的人,給我們很多錢。現在我跟爸爸在美國,醫院已經找到了合適的腎源,今天就要動手續了。姐姐,醫生說沒有問題的……姐姐,你男朋友是做什麼的呀?”
“小琪,照顧好爸爸!姐姐的事情以後再說!”
裴詩雅匆匆掛了電話,她不能告訴妹妹,她只是一個低賤的女奴,必須像妓女一樣服侍那個惡魔。
這是她一生的恥辱。
沿着後門緩緩走了出來,大片的鬱金香染紅的山坡,美的令人窒息。
曾經,她很想逃離這裡,現在才發現,這裡竟然成了她的依靠。
“過來,過來追我呀……”
遠遠地,有一艘白色的遊輪停在港灣之中,像一隻優雅的白鷗棲息在海面上。
穿着比基尼的美女,在沙灘上追逐着,歡樂的聲音不時傳入耳膜。
裴詩雅懷裡抱着信手採來的鬱金香,呆呆地站立着。
很久以前,她也是這樣快樂……
“想上去玩玩嗎?”
好聽的聲線從身後傳來,裴詩雅猛然回頭。
大片的紅色海洋中,立着一道白色的身影,紅與白的強烈對比,非常顯眼。
“不了,我暈船,不喜歡……”
史蒂文乾淨斯文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語氣一貫的冰冷。
“還在想離開?”
裴詩雅望着遙遠的海面,她搖了搖頭,“不想了!”
靜了靜,史蒂文側過臉,用清亮的眸子望着她,“那艘白色的遊艇,晚上基本上沒有人照看。如果你會駕駛它,可以逃得遠遠的……”
裴詩雅奇怪地望了他一眼,然後轉身離去。
這是什麼意思?他在慫恿她逃走嗎?
半夜裡,突然響起了驚天的巨雷。
“轟隆隆……”
雷聲夾雜着閃電撕裂了黑暗的夜色,空氣窒息而鬱悶……
裴詩雅睡意全無,她擁着被子坐了起來,拿起手機拔了過去,那邊裴詩琪的電話一直關着機。
房門被重重地推開,閃電過後,一道漆黑的身影站在門外。
幽幽藍光,亞瑟的臉孔更顯陰暗。
他回來了!裴詩雅心中的弦又緊緊地崩了起來。
他什麼時候回來的?她竟然一點也不知道。
亞瑟輕輕地關上了房門,他身上帶着溼溼的水氣,將蜷縮在一起的裴詩雅抱在了懷裡。
“不要害怕……”
裴詩雅起先是微微一怔,很快,心裡涌起了一股暖流。
這個男人,心裡會有那麼一點在乎她嗎?
聖,約瑟私人療養院裡。
這是英國最好的神經病醫院,在裡面最豪華的一幢病房區。
約翰森的腳步漸漸停了下來,陪在他身邊的醫生不時就他的問題作出回映。
“她的病時好時壞,很難控制,當然,如果能找到她的病因,對症治療會更好一些……”
約翰森對醫生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好了,沒你的事情了,我自己去見她……”
“病人現在還有很強的攻擊性,你要小心!”
約翰森義無反顧地往前走。
擡頭間,看到重症房的標識在頭頂,他微微眯起了眼睛。
“薇薇安,哥哥來接你回家了!”
一襲粉色公主裙的薇薇安,長髮遮住了整個面部,手裡還拖着一隻跟差不多跟她一樣大小的布偶。
她猝然轉身,眼神茫然而空洞。
許久,她突然露出神經質的笑容。
“好,我要回家,我要他,我要他……”
約翰森眼裡閃過一絲陰毒,她看起來跟正常人差不多嘛!
不過,親愛的亞瑟,你很快就有麻煩了。
晴朗的早晨,陽光帶着溼潤氣息,從窗子裡照射進來。
不得不承認,這房間的設計別具匠心。
那落地的窗子,大得驚人,陽光可以輕易地將整個房間都照亮。
牀的左側被子,是一圈深深陷進去的痕跡。
高大的輪廓是他的形狀。
裴詩雅慢慢坐了起來,昨晚的回憶彷彿如夢一般。
他,竟然摟着她睡了一晚上,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
“裴小姐,殿下要去賽馬場,你趕緊起牀打扮一下!”阿沙抱着熨燙好的衣服走進來,臉上的笑容如同被陽光灑過一樣,很有感染力。
賽馬?那一定是某種運動吧!裴詩雅挑了一套粉色系的運動服穿上。
打扮,沒有什麼好打扮,裴詩雅原本就是有些抗拒心理……
穿好衣服,隨意地將長髮攏在一起,束成馬尾,然後順在腦後,就這麼素顏朝天的走了回來。
大廳裡,冷傲天一襲紅色的休閒裝,鮮紅的顏色,像一簇跳動的火焰,這個男人,無論是什麼顏色穿在他身上,都顯得恣意霸道,偉岸狂野。
紅色讓他充滿了張力和殺氣,裴詩雅在樓梯上呆了呆,她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表情來跟他說話。
喜怒無常的偏執狂,裴詩雅心中腹誹着。
冷傲天擡起眸子,瞟了她一眼,十分不悅地喊了一聲,“阿沙……”
阿沙急忙恭敬地小跑步過來。
“這張臉能見人嗎?”
冷厲的聲音,讓阿沙心驚膽顫,急忙應聲,“好,好,我就這去讓裴小姐化妝……”
冷傲天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皺起眉頭,“十分鐘之後,帶她到門口來……”
說完,便是大手抄在褲袋裡,大步走了出去。
他似乎不願意跟她說話,裴詩雅低下了頭來。
“啊呀,裴小姐,你不會化妝嗎?”阿沙望着坐在化妝鏡面前的裴詩雅,望着一大堆寫着英文和法文的化妝品,眼裡都是茫然。
的確,她不會化妝,她一向素顏朝天慣了,哪裡搞得清楚這些東西。
“對不起,阿沙,我從來沒有用過這些東西,我不懂用……”裴詩雅心裡還是有些隱隱的抵抗,她不想做花瓶。
“哪,讓我來吧!”
阿沙將裴詩雅的黑色長髮下端用電夾子夾卷,然後開始往臉上上妝。
這姑娘皮膚極好,就像沒有經過任何污染的純淨冰塊,晶瑩剔透,連細小的毛孔都看不見,不需要上粉底,只是脣色有些蒼白,阿沙給她塗上了桔色的脣脂,淡綠色的眼影……睫毛很濃,很捲曲,完全不需要上睫毛膏。
雖然殿下給的是十分鐘,其實三分鐘就好了。
阿沙拆下電卷夾,如絲的秀髮蓬鬆下來,帶着一種凌亂的天然卷度,有一種野性的美,就這麼淺淡的化裝之後,這姑娘竟然有一種驚豔的美。
特別是這雙水汪汪的黑眸,眼角有些狹長,天生有一種妖精的氣質,左右顧盼就能勾人魂魄。
阿沙以前是做明星經濟人的,見過的美女不在少數,像這樣極品的女孩,還是頭一次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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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之後,裴詩雅出現在冷傲天的車子前面。
他原本幽暗漆黑的眼眸,涌起一絲微亮的光芒!
“浪費了我十分鐘……快上車!”
阿沙連忙拉開車門,讓裴詩雅鑽入了車內。
黑色的加長林肯,像魚雷一般,緩緩地駛離白色的沉睡古堡。
車子開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
冷傲天十分不悅低怒道:“那些首飾爲什麼不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