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永遠也不會,我不會放棄你的。”因爲,放棄你就等於放棄了你自己。
多少次水乳交融,他們早已成爲一體。
“找個時間我會去見老頭子,大不了,這破家業願意給誰給誰,咱們遊山玩水去,反正這麼多年累死累活存的錢也夠了。”羅玉琦反手擁住他的腰。
“只要你願意,去哪裡我都陪着你。”
兩個同樣優秀同樣俊美的男人在這方不大的臥室裡緊緊相擁,熱情的探索着彼此的身體,當被推到在牀上的那一刻,羅玉銘大喊:“哥你不是說讓我在上面的嘛。”
“那不是爲了讓你留下來騙你的嘛。”羅玉琦邪肆一笑,吻上他的脣,如鋼琴家一般完美的手指順着他的人魚線向下,握住那與他同樣炙熱的****。
“呃……哥……你……說話不算數。”羅玉銘輕哼着貼上他的身體,說歸說,卻沒有任何的抱怨。
既然相愛,又何苦在乎那麼多呢。
等羅茲回到家的時候,客廳裡的燈還開着,縱然心裡有抱怨,他還是輕手輕腳的上了樓,臥室裡張圓已經睡熟了,他鬆了一口氣,拿着睡衣進了浴室。
黑暗中,張圓轉了個身,默默地合上眼睛。
“開門!老婆開門!”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渾身無力的趴在門上狂按門鈴。
“老婆,老婆!我今天回來晚了你不要生氣嘛,我保證以後一定會……嘔……早點回來的。”
……
十幾分鍾之後,門啪的一下從裡面打開,他失重的朝着裡面倒去,臉上掛着傻傻的笑意,“嘿嘿,老婆你真好。”
慣性使然,開門的女人沒有接住他,一下子被他壓在身下,緊緊地抱住。
“老婆,老婆……”男人一聲又一聲的叫着。
“程昱,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女人費力將他從身上推開,苦惱的問道。
現在都快十二點了,你抽風也不應該來這裡吧。
“老婆,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你在這裡我當然是來找你的……嘔!”程昱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爬起來,反手關上門,嘿嘿直笑。
蘇甜兒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這裡是我家,不是你家,我和你沒有關係好不好?”
“不好,你兒子也是我兒子,老婆,我要睡覺覺,呃,不,我要尿尿,要尿尿!”說着身體歪歪晃晃朝裡面走去。
蘇甜兒看了看扔着他扔在地上的外套,又看了看前面搖搖晃晃的身影,“哎,你去哪兒啊,那是臥室,不是衛生間,哎!”
匆匆的收拾了程昱留下的狼藉,再回到臥室的時候,那個本該在廁所的人已經趴在她的牀上呼呼大睡了。
蘇甜兒:“……”這到底是誰家啊?╮(╯▽╰)╭
小臥室的門悄悄地打開,又悄悄地關上,黑暗中,男孩如玉的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第二日羅茲正在吃早餐的時候,便聽張圓說:“我的書房已經收拾好了。”
“好。”羅茲也沒做多想便上班去了。
誰知,等到晚上回來的時候,已經臨近午夜,同樣在十點半的時候,張圓給他打了一次電話,當時他正在加班。
他再一次輕手輕腳的走進臥室,卻意外的發現,昨天回來時已經在牀上熟睡的人,今天卻沒了。
換了個衣服,他推開隔壁嬰兒房的門,牀上只有小昊焱一個人在睡覺。
他這才猛地想起張圓說過她收拾了一間書房,匆匆走到書房門前,他遲疑的看着門縫處的黑暗,張圓真的會在這裡嗎?還是她丟下孩子和自己再次離開了呢?
這樣一想,他的心驟然慌了。
一把打開書房的門,羅茲焦急的衝了進去,黑暗中,他看到在辦公桌的對面放了一張單人牀,牀上的凸起明顯是一個人的形狀。
一步一步走到牀邊,藉着月光看着牀上的人,他的心緩緩落地,牀上的人迴歸平靜,沒走就好。
這樣僵持的日子連續過了三個月,除了鄭浩宇一家,沒有誰能夠好過,從那次之後,張圓隔三差五便在書房過夜,如果羅茲晚上不回來的話,她都會在晚上十點半打一個電話,可是不管羅茲在做什麼,在哪裡,她都是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
至於蘇甜兒的家,每隔幾天都要成爲酒鬼收容所。
“張圓,這是你作爲妻子的義務。”在一次羅茲喝醉酒的時候,他大力將張圓推倒在牀上的時候說。
“那好,請問你每週需要做幾次。”張圓淡淡的看着他,沒有覺得生氣,甚至是有點很正常的問。
羅茲:“……”
於是,每天的一三五日成爲兩人的牀事日。
羅茲的身體繼續下壓,張圓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抱歉,今天是週二。”
“……”
看了他兩眼,張圓施施然推開他的身體,側着身子向裡靠了靠,闔上了眼睛。
第二天,羅茲在牀頭櫃的抽屜裡華麗麗的發現了大量的岡本,指尖一顫,羅茲風中凌亂了。
“第一,我們暫時不需要第二個孩子,第二,我不想染病,所以,以後就要麻煩你了。”看着身上蓄勢待發的男人,張圓隨手抓了幾個扔在牀頭方便一會兒用。
瞪着她好一會兒,羅茲說:“什麼叫你不想染病?”
張圓微微一笑,“你很清楚,不是嗎?在外面你有多少女人我不管,但是在家裡的時候,我希望辦事的時候做好安全措施,還有就是我們要定時做體檢。”
“……”羅茲心裡那個嘔啊,心說這叫什麼事……
第二天七點,張圓拖着被碾壓過的身子艱難起牀,梳洗之後,打掃着地上的套子,在旁邊穿衣服的某人似笑非笑,“老婆,記得多買一些,照着這個速度,會用的很快的。”
張圓手一抖,剛撿起的第五個套子再次落在地上,裡面白濁的液體險些濺在身上。
只是片刻,她點點頭,“謝謝你的提醒,我知道了。”
扶着痠疼的腰,張圓出了門,留下羅茲一個人仍在回味張圓的淡定。
有時候羅茲覺得,除了上/牀的時候,他幾乎找不到自己對張圓的用處,孩子她一個人可以照顧的很好,家務有鐘點工過來做完,錢她可以自己掙。
每天的一三五日,不管是他還是她,都會準時回到臥室,偶爾羅茲回來的晚,便會到張圓的書房直接將她拖到臥室牀上。
張圓冷笑,卻不會多說什麼。
羅茲不知道自己該你怎樣做才能激起張圓的反抗,不知她如何才能重新對自己展開笑靨。
苦惱、頹廢等各種情緒包裹着羅茲,卻也一次次的認識到自己傷害張圓到底是有多深。
又是一個晚上,羅茲下了班開着車在路上游蕩,想到家裡壓抑的氣氛,他煩躁的抓了抓頭髮,最後還是拐進了嘿吧。
春季正是雨季,沒過多久,便下起了滂沱大雨,已經是夜裡十點鐘了,羅茲仍然沒有回來,張圓急匆匆的抱着兒子衝出家門,站在樓下左右看了看,卻沒有找到任何平時出門跟在她身後的黑車。
顧不得太多,張圓抱進了兒子,衝進雨幕。
“吱”剛跑到路邊,一輛白色的奧迪停在她的面前,一個熟悉的面孔從車窗裡探出來,“張圓?”
張圓也愣了一下,“文彬,快,麻煩你,送我去醫院。”
看了眼懷裡滿臉通紅的臉蛋,張圓顧不得太多,直接拉開車門上了車。
“好。”文彬沒有任何遲疑,啓動車子朝醫院駛去。
後座上張圓急的快哭出來了,懷裡小昊焱滿臉通紅,不安的在張圓的懷裡扭來扭去。
“孩子是不是發燒了,季節更替很容易感冒?”文彬一邊開車,一邊從後視鏡裡看着。
“今天晚上開始發燒,我給他物理降溫兩個小時,可是,沒有用。”張圓聲音裡帶着一抹哭腔,抱緊了懷裡的兒子。
路上車不是很多,文彬一路加快車速,“先彆着急,孩子生病很正常,馬上就到醫院了。”
車子一停,文彬便火速打開車門,在張圓之前將孩子抱過來,衝進醫院。
兩個小時後。
看了眼躺在病牀上的兒子終於停止了哭鬧,因爲發燒而變得有些紅撲撲的小臉,掛在牀頭的點滴一點點流入他的靜脈血管裡,張圓默默的舒了一口氣,在牀邊坐下。
“怎麼樣了?”房間的門被人匆匆外面推開,文彬提着一個飯盒走進來。
張圓轉頭對他笑了笑,“謝謝你,已經好了很多,如果不是你,今天恐怕我們就……”
“只要孩子沒事就好,你就別想那麼多了。”文彬拍了拍她的肩頭,“來,吃點東西吧,你也忙活一個晚上了。”
“不管怎麼說,都還是要謝謝你,哎,對了,你怎麼會在B市?”進了醫院文彬就幫着找醫生,掛號、交費、辦住院手續,當時她着急的等在門診室外,如果沒有他,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文彬微微一笑,“湊巧路過而已,我還以爲自己看錯了,沒想到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