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玉銘邪氣的笑了笑,這傢伙,動情了,爲所謂的揮揮手,“這兩個交給你了,桌子上有你用的東西,記得給我留口氣,我也去找個房間休息一下。”
羅玉銘也走了,房間裡只剩下他們三個人。
巴色向後縮了縮,紅姨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現在知道害怕了,當初直接拿那個女人去換贖金多好,可能這一切什麼都不會發生。
鄭浩宇已經換了身衣服,上身是墨色V字立領短袖,下身是淡黃色修身長褲,穿的極是儒雅,但臉上的冷峻卻將這份儒雅遮掩的一絲不剩。
他坐在沙發上,眼睛掃過地上的兩人,沒有說話,氣氛很壓抑。
等待的時候把時間加倍拉長,鄭浩宇顯然很懂得怎樣把握人的心裡,一點一點的攻破他們的心理防線,讓他們一點一點的崩潰。
紅姨和巴色面面相覷,大氣都不敢出。
許久,鄭浩宇收起手機,瞄了一眼桌子上的東西,“你就是給我搖船的女人吧。”
他皺皺眉,如果不是蘇念告訴他,他怎麼也不會把面前花枝招展、時尚豔麗的女人,跟下午搖船的女人聯繫起來。
紅姨嚥了咽口水,這樣的男人真是極品啊極品,可是跟她卻一絲一毫的關係都沒有,“是,是我。”
鄭浩宇一言不發的點點頭,表示他知道了,右手在桌子上抽過一把小刀,拿在手心裡掂了掂,紅姨被嚇得一哆嗦,不由得向後蹭了蹭。
“好,很好。”鄭浩宇面無表情的蹦出三個字。
“你呢,你把我老婆騙走,然後綁架了她,還要給她灌藥,還要強暴她?”鄭浩宇沉沉的瞪着巴色,每說一句臉色就陰沉一分,說到最後手中的刀子狠狠地****桌子裡。
精緻的楠木桌,生生的被****一把刀子。
可見鄭浩宇是有多氣!
紅姨和巴色被嚇得渾身一震,這樣的桌子都能被插進刀去,他們兩個不知道會不會真的被他活剮了。
此刻的鄭浩宇如在世的閻羅,渾身佈滿暗沉的氣息,“我老婆從那麼高的樓上跳下來,你們還不肯放過她,還要把她綁到變態的玻璃房裡……”
鄭浩宇拿起桌子上的一把刀,慢吞吞的朝巴色走過去,忽的又想起什麼,走出房間,對守在門口的兩名士兵交代了一下,小士兵嘴角抽了抽,看了鄭浩宇一眼匆匆離去。
幾分鐘後,小士兵手裡端着一壺茶推門進來。
鄭浩宇似笑非笑的看着巴色,“聽說你很喜歡帶作料的茶,我就請人幫你準備了一壺,來嚐嚐味道怎麼樣?”
他優雅的蹲下身子,用手扣住他的臉,也不管茶水是不是燙,直接用壺嘴對着巴色的嘴,對着他澆下去。
“啊……咳……咳……”巴色用力的掙扎着,慘叫着,可是渾身被綁住,所有的掙扎都是無用功。
小士兵嘴角抽搐的更加厲害,天知道,他剛剛泡茶的時候用的可是滾燙的熱水啊,他爲苦難的巴色敬禮,默哀。
“別吵,一會兒把我老婆吵醒了,你可吃罪不起,她起牀氣很嚴重的。”此刻的鄭浩宇一反常態,笑的要多和善就有多和善,分心看一眼紅姨。
精緻的妝容遮不住她臉上的慘白,她的心飄忽不定,驚恐的看着鄭浩宇。
“好了,暫時先喝這些吧,一會兒不夠的話,”鄭浩宇眼睛掃了一眼巴色的下身,寬大的絆尾幔讓他皺了皺眉,“再喝,這褲子太礙事了,那個,麻煩你幫我給他脫了。”
鄭浩宇回頭看了看站在邊上的小士兵,小士兵無語的搖搖頭,無奈,今天兩位督察讓他們全全聽這兩個男人的,他們現在只能照做。
俯下身子,將巴色鬆綁,把他身上的褲子解開,脫掉,扔在一旁。
鄭浩宇呶呶嘴,看着巴色,“這回是不是覺得方便許多?”
巴色渾身赤溜溜的被扒光扔在地上,他想要逃跑,卻因爲渾身戰慄他爬起來以後又重重的跌在地上。
鄭浩宇坐回沙發上,優雅的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卻因爲想起蘇念不讓自己喝咖啡,又慢慢的放回桌上。
沒有什麼比巴色的表演,更引人注目,鄭浩宇不說話,只是偶爾眼睛的餘光有時會掃向他。
鄭浩宇讓人把藥下得很足,足足是巴色平時的幾倍。
深夜的小島上透着一絲絲涼意,尤其是海風穿過窗戶鑽進來,房間裡不用開空調都讓人覺得很是舒爽。
儘管巴色十分不願意相信,藥力還是很快發作起來,一波波熱浪襲來,巴色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身上的繩子已經被鬆開,他難耐的不斷用身體去摩擦微涼的地板,試圖尋找一樣東西,緩解渾身額燥熱。
但是,很快,他就不安於地板的安慰,下身顫巍巍的向上翹起來,渾身燥熱,滿臉通紅。
情藥的藥力已經讓他分不太清楚狀況,只想着如何紓解自己急急而來的慾望,他向着被捆得嚴嚴實實的紅姨爬過去。
紅姨被他現在的樣子嚇壞了,以前雖然他也會用藥,美其名曰助興,可是和今天完全都不一樣,她求救的看着鄭浩宇。
可是鄭少爺只是安靜的坐在沙發上,把玩着自己手裡的刀,好像那是多名名貴的東西。
兩個小士兵嘴角抽搐,轉過身不去看這一幕。
巴色很快爬到紅姨身邊,顧不得將她身上的繩子解開,一把扯去她的衣服,女人肌膚柔軟的觸感,讓巴色爲之一振,不管不顧的直接爬到紅姨身上,急急地直奔主題。
鄭浩宇一步一步走過來,巴色一顫,雖然他被藥控制,此刻腦子不太清楚,但作爲人的本能,他還是感覺到危險向自己一步步逼近。
他顫巍巍的擡頭,鄭浩宇恍若天神一般站在他的眼前。
“嘭”鄭浩宇一腳將巴色踢飛出去。
“啊……”巴色慘叫着落在地上,雙手捂住下體,疼痛難當。
疼痛讓他的理智回籠些許,他咒罵一聲,很是恐懼的看着鄭浩宇。
果然,鄭浩宇一步一步蹲在他的身邊,冰涼的刀刃在他的胸膛劃過,“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
巴色不似其他的泰國男子,長相粗狂,巴色皮膚極是細膩,也沒有一般泰國男人的黝黑,全身上下除了臉上沒有一道傷痕,而臉上的傷,也是今天拜蘇念所賜。
這樣的身體,也難得有着百花叢中過的本錢。
害怕和疼痛暫時淹沒了巴色的慾望,他渾身抖得如同篩子一般,“別,不是我,是她,是她說綁架你老婆,我纔去綁架的。”
這一刻,巴色很沒有出息的出賣了紅姨。
“是我要綁架的沒錯,可是你一定要強暴她,還說磨磨她的脾氣以後好伺候你,才讓人把她送到我那裡,讓她登臺的。”紅姨也毫不客氣的將他做的事情一件不剩的抖落出來。
鄭浩宇眼睛危險的眯了眯,雖然這些他都已經知道,可是再次在別人嘴裡聽說他還是忍不住生氣,胸膛略略有些起伏,他的嘴裡擠出兩個字,“人渣!”
巴色瑟縮了一下,轉頭怒瞪了紅姨一眼,心中暗罵這個賤人,嘴上卻不得不向鄭浩宇求饒,“我知道我是人渣,求你,求你放過我吧,只要你放了我,讓我怎麼樣都行。”
鄭浩宇冷哼一聲,鄙視他,作爲男人都覺得男人的臉讓他給丟盡了。
巴色還以爲他是被自己說動了,雙眼放光的看着他,想要用手拉住他的胳膊,卻被鄭浩宇一把甩開,“滾!”
他也不在意,滿含期望的看着鄭浩宇,“真的,我有很多錢,有很多寶貝,如果你喜歡我通通送給你,你放了我好不好?”
“我不要你的東西。”鄭浩宇的刀子在他的身上劃來劃去,好像是豬肉市場上在挑到底是哪一塊肉更合適。
巴色一怔,微微的縮了縮身子,想要離刀刃更遠一點,“你不要東西,那你要什麼?”
“我要你這個和這個。”鄭浩宇用刀尖指了指他的臉和他……下體的一柱擎天。
房間裡所有的人大驚失色,臉嘛,好說,連被毀容了還可以整容,但是這個,如果被切了,那豈不是要和太監沒什麼區別。
巴色這樣的人就算交給政府,也不過是作坐幾年牢,以後還是會放出來,如果這樣連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是,不知道會遭受多少羞辱。
這就是鄭浩宇要給他的,讓他爲自己綁了蘇念而付出一輩子的代價。
鄭少爺在這一點上極其護短。
他的小女人,他偶爾可以欺負一下,但是別人嘛,絕對不行!
“不,不要,求你,求你放了我吧。”巴色幾乎都快哭出來了,一個男人沒有這玩意能叫男人嘛。
他流年不利啊,流年不利,做了這麼多年都沒事,想不到今天卻栽在了鄭浩宇的手裡。
“求我放了你,爲什麼我妻子求你放了她的時候,你沒有放了她,她從那麼高的樓上跳下去你都沒有放了她,我憑什麼放了你。”鄭浩宇每說一句語氣就陰寒一分,說到最後,彷彿是棺材裡爬出來的千年陰屍。
“我,我,都是她,這個惡毒的女人,她說你老婆值錢,不能放跑了。”不知道紅姨是不是真的說過,巴色想都不想直接將這盆屎扣到她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