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玲身上是大禮服,裙襬很大,雖然倒地兩次,但身體仍然是遮住的。
直到郭玲自己掀開,頓時所有人都驚呆了,連裝委屈哭泣的李雪都被嚇住,完全是不敢哭狀態。
傷痕遍佈郭玲的下半身,鞭傷,劃痕,雖然都不是什麼重傷,但這麼多堆積起來,仍然顯得十分嚇人。
尤其是越往上拉越是驚人,直到……
郭玲竟然沒穿內褲,中間白白一片,叢林被剃了個乾淨
。但就是這裡,仍然沒有被放過,佈滿了傷痕,有些甚至於是新傷,傷口還是粉紅的。
然後郭玲腿長開的姿勢有點點怪異,裡面好像被塞了東西一般,有一根繩子露在外面。
“我實在受不了了,再呆下去我肯定會死的。”郭玲哭泣說着,全身顫抖着,她也不想把這樣的姿態露出來,但她實在受不了了。趴在地上,一邊哭泣一邊害怕的道:“霍天啓,他不是人,他真不是人……這種場合,不讓我穿內衣,還在我身體裡塞了遙控……跳蛋。”
除了下半身,上半身胸部處也有,各種工具在她身上使用。連這種場合都不放過她,平常她受到更可怕。
“好可怕……”李雪直接驚叫出來,又是羞又怕的,直躲到沈仲承懷裡。
沈仲承整個人也嚇壞了,他雖然也是風月場上的,但這樣的手段,從來沒有見過。下意識的對郭玲道:“你滾,馬上滾……”
郭玲都被霍天啓玩成這樣了,肯定活不長。自己死就算了,不能連累到他呀,霍天啓那種大魔王,他可是得罪不起的,動動手指就能要他的命了。
“爸,爸,我是你女兒呀,你救救我。”郭玲哭泣喊着,聲音中帶着絕望。
沈仲承看的連連搖頭,幾乎下意識的道:“你不要連累我,你自己得罪人了,要死自己去死。”
郭玲哭的更厲害,擡頭看向沈籬,哭泣哀求着道:“沈小姐,只有你能救我,只有你能……啊……啊……”
郭玲未完的話被她自己的尖叫聲打斷了,她身體裡的跳.蛋活動起來,深深的刺激了她。身體好像不受控制一般,掙扎呻吟起來,手伸到下面,開始摸了起來。
“啊……”
“啊……啊……”
滿屋的呻吟聲,郭玲在地上直打滾,身體完全抽搐起來。
沈籬看到這時臉色也有些難看,眉頭皺起,剛要站起身來
。
房間的門突然推開了,只見兩個黑衣保鏢打扮的壯男走進來,其中一個手裡還拿着遙控器,嘴裡罵着:“賤貨,竟然還敢四處亂跑。”
話音剛落,兩人擡頭看到沈籬,頓時怔了一下,神情顯得有幾分敬畏。
他們是霍天啓的人,雖然霍天啓本人很不喜歡沈籬,但並不表示他們敢對沈籬怎麼樣。就像霍天啓不管跟霍斯域怎麼鬧彆拗,霍天啓都絕對不能容忍任何掃霍斯域的面子。
對霍斯域,以及他身邊的一切人事,都要做到絕對恭敬。
“沈小姐,要通知霍先生嗎?”管家的聲音從門口傳過來。
霍天啓與霍斯域交好,下人之間彼此也都認識,管家雖然放他們進來了,但沈籬是什麼意思,管家也拿不準。
保鏢緊張起來,拿搖控器那個趕緊把按扭關掉,用恭敬的口吻對沈籬道:“沈小姐,真不知道您在這裡,我們也是奉命行事的,還請您高擡貴手。”
“快把她弄走,她跟我們沒關係的。”沈仲承抱着李雪,神情驚恐的說着。
絕對不能得罪霍天啓,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郭玲不知好歹招惹到霍天啓,要死她自己去死就好了。
沈籬不由看向沈仲承,只見他全身發抖,摟着的李雪在哭泣中,他伸手安慰着李雪,卻完全沒有想過躺在地上的郭玲,是他曾經疼過抱過的女兒。
又看一眼地上的郭玲,遙控器關掉,她己經停止抽搐,整個人癱在地上,頭上出了一層薄汗。
“沈小姐……沈小姐……”郭玲掙扎着從地上起來,還想去抱沈籬的大腿。
保鏢看她這樣,本想一腿踢過去,但看到沈籬在旁便不敢動手,改成怒瞪。郭玲嚇了一大跳,也不敢再動了。
滿臉淚痕,
“沈小姐,我們真的是奉命行事,還請您……”保鏢小心說着
。
沈籬輕輕嘆了口氣,道:“我跟他們沒有關係,你們隨意。”
此言一出,兩個保鏢頓時鬆了口氣,郭玲卻是一臉絕望。本來的哀求換成了怒罵,指着沈籬道:“你好狠,對自己的親妹妹見死不救……”
“親妹妹……”沈籬笑了起來,看向郭玲道:“你的親爹在那裡,不罵他狠反而罵我,這是何道理。面都沒有見過幾次,彼此根本就不存在感情,我憑什麼要救你。”
郭玲是很慘,但落得這個結果又不是她害的。相反的要不是郭玲想着要整她,也未必去招惹霍天啓。
爲了要害她招惹了不該惹的人,然後她再聖母的去救郭玲。而且就看郭玲這態度,出手相助絕對不會得到任何感激的話不說。救出來之後,郭玲還會繼續想辦法害她,她真沒聖母到如此地步。
郭玲頓時啞然,隨即大聲哭了起來,道:“我好慘,我好慘,爲什麼不救我……”
“你還能這麼折騰着大哭大鬧,看起來還不是很慘。”沈籬笑着說。
郭玲要真是承受不住了,到不救她就要死的地步,她進門就先哭訴,而不是跟李雪爭寵打架。
兩個保鏢得到了沈籬的首肯,哪裡還會客氣,上前一腳踹到郭玲身上,罵着道:“賤貨,還不快起來走,要是讓先生知道了,活剝了你的皮。”
郭玲吃疼卻不敢叫出來,哭哭泣泣的從地上起來,把裙子拉好,稍微整理了一下儀容,也跟着保鏢走了。
沈籬默默看着,心情有些複雜。
拜這次事件所賜,她對所謂的情親徹底絕望,也算是了了一件事。
“小籬啊……”沈仲承叫住沈籬。
沈籬對門外站着的管家的道:“你先回去吧,我馬上就走。”
“是。”客家應着,知道沈籬要處理家事,不想外人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