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換了三身衣服,警服,護士服,再加上水手服。霍斯域總算懲罰滿意了,就是可憐了沈籬,一直到中午都沒能從牀上起來。
霍斯域好像真的磕藥了一樣,她中間好幾次喊疼,卻被做的更狠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霍斯域有點不一樣,以前若是追求快樂的話,昨天他好像想通做來證明些什麼。
“醒了?”霍斯域的聲音傳了過來。
沈籬愣了一下,掀起被子往外看,只見霍斯域正在牀邊椅子上坐着。一身居家休閒服,十分隨意,沒有平常的威武霸氣,反而顯得有幾分溫文爾雅。
“你怎麼還在?”沈籬不由的問,每天她起牀時,霍斯域都出門許久了,哪裡想到一覺醒來,他竟然在牀邊,好像在守着她一樣。
霍斯域看着她疲憊至極的臉,隱隱有點後悔不該做的太狠,實在把她累到了。問:“還疼嗎?”
不說還好,提起來就覺得真疼。沈籬臉都繃緊了,有幾分怒的看向霍斯域,都是因爲他,把她弄成這樣的。
“我抱你去洗澡。”霍斯域說着,伸手就去抱沈籬。
沈籬下意識的把身體往後縮,幾乎哀求的道:“我……真的很疼。”
一般洗澡都要洗好幾次,她實在怕了霍斯域。
霍斯域看她一眼,拉起毯子把她裹起來抱在懷裡,聲音溫柔了許多,道:“乖,只是洗澡而己。”
“我真的很疼。”沈籬說着,可憐巴巴的看着霍斯域。
很想跟他說,以後別這樣了,但卻沒有說出口。她跟霍斯域的身份根本就不是對等的,她憑什麼跟霍斯域提要求。
女僕早把浴室收拾好,水溫正好,放了許多中藥在其中。
霍斯域把沈籬小心放進去,毯子打開之後,沈籬滿身的痕跡再也掩不住。她本來就是易受傷體質,稍微碰一下就會留下痕跡,更不用說昨天他還那樣用力。
不知道爲什麼,好像是被難過支配了一樣,他一次又一次的貫穿沈籬的身體,好像想證明什麼,沈籬明明就在他身邊。
“呼,真舒服。”沈籬長長吁了口出,不知道是水溫的關係,還是藥材的關係,進入浴缸之後,她是覺得舒服多了,好像全身都放鬆了一樣。
霍斯域看她這樣,脣邊勾起一抹笑,他還是喜歡看到沈籬活潑可愛的樣子,道:“舒服嗎?”
“嗯。”沈籬點點頭,覺得自己好像又活過來了,道:“水裡面放了什麼,真有效。”
“特意讓醫生給你配的。”霍斯域說着,早上起牀之後,他知道還有無數事務要處理,他卻先打電話給醫生配藥。
然後就一直在牀前守着沈籬,擔心她醒來之後會喊疼。看着她睡着的樣子,心中不知道涌起了什麼,讓他一直這麼看着她。
“特意配的啊……”沈籬說着,只覺得臉都要燒起來了,道:“其實也不用特意配藥,我……還好了。”
特意讓醫生配這種藥,雖然不是她親自吩咐的,但想想醫生接到通知時的表情,她真想把自己淹死在浴缸裡。
霍斯域看着她害羞的臉,明明什麼都做過,卻是每每都害羞,不過他喜歡。伸手在她的小臉上捏了一下,道:“現在知道害羞了,昨晚怎麼那麼不害羞。”
沈籬臉紅了,又是羞又是怒,指着霍斯域道:“都是你了,都是你壞……”
讓她這樣,讓她那樣,她都求饒那麼多次了,仍然不放過她。還記得她昨晚哭的好厲害……
“誰讓你不乖的。”霍斯域說着,竟然敢有離開他的念頭,這樣的懲罰算是很輕了。
下次,不,絕對不會有下次。
沈籬神情頓時僵住了,小聲說着:“我哪裡有不乖……”
她己經事事聽從他的了,真不知道哪裡做錯了。
霍斯域眼晴眯了起來,伸手擒住她的下巴,聲音微微有些冷,道:“昨天我是怎麼告訴你。”
既使沈籬求饒了,即使沈籬認錯了,但他知道她只是嘴巴上服軟而己。在她心裡根本就沒有要永遠跟着他的念頭,只要有合適的機會,她就一定會離開。
這個認知讓他心口有些微疼,有種說不出的冷意襲向他的全身,讓他煩燥起來。
沈籬……爲什麼會有離開他的想法?
沈籬眼睛瞬間瞪大了,不可思議的看着霍斯域,聲音有些發抖,道:“我……我會死纏着你的。”
就這麼一句話,昨天她在牀上說了無數次,霍斯域一直讓她說,不停的說,好像要她印在腦子裡一樣。
但是……
她真的沒辦法印進去,她是個自由人,她想過的生活並不是這樣的。
要是有機會,她還是想離開他。
“記得你自己說的話。”霍斯域說着,在沈籬脣上輕輕吻了一記,很香很甜,帶着淡淡的草香味。
其實也無所謂,沈籬不管記住還是記不住,都不可能離開她。
愛情是什麼,他不知道也不想懂,沈籬在他身邊就好了。
沈籬重重的點點頭,心中涌起一股傷心,嘴裡卻是說着:“我都記下了,一定會永遠記住。”
看着霍斯域微冷的臉,許多話想說的話卻不自覺得嚥下去。
甜蜜的時候,她真覺得霍斯域很好,但爲什麼……
突然就發脾氣,完全沒有辦法溝通。她是霍斯域買來的,但霍斯域爲什麼就不能明白,她也是人格獨立的個體。
浴缸裡泡了半個小時,霍斯域把沈籬撈起來裹好抱出去。
沈籬雖然泡舒服了,身體也完全泡軟了,道:“好餓,好渴,完全不想動啊。”
說完不自覺得看向霍斯域,很想問他今天不忙嗎,這是打算跟她耗一天?
“那就快起牀,陪我吃飯。”霍斯域說着。
跟着的兩個女僕早就把沈籬的衣服準備好,聽到霍斯域這麼說,馬上走過來要沈籬穿衣服。
沈籬連忙接過來,她還是不習慣被人這麼侍侯,卻不由的道:“你還沒吃飯嗎,都這個時候。”
要是十二點可以說吃中午飯,現在才十一點,上午茶時間都過了。
“爲了等你。”霍斯域說着,也不是特意的,只是守着沈籬時,不小心把吃飯這件事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