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玲玉麼?
呵,真是有趣。
看來,那女人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無趣,似乎,他可以再花點時間玩玩。
想到這,李三元理了理衣服,站起身,朝被圍着的穆玲玉走去。
李明遼不明所以的看着李三元一系列舉措:“二哥,四弟怎麼了?”
“別管他。”李匡皺眉。
對李三元這個陰陽怪氣的弟弟,李匡並不怎麼喜歡。
太假。
車子內,穆家三兄弟坐在一起。
終於,穆連峰第一個開口:“大哥,二哥,葉陵君剛纔說那話什麼意思?”感覺就像是故意說給他們聽的一樣。
“不清楚。”穆昊辰敲了敲方向盤,心中有些煩躁。
“怕是和小玉有關吧。”穆冰凌靠在後座上閉目養神。
“什麼意思?”穆連峰不懂。
“我會再去查查的。”穆昊辰揉了揉眉間。
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心裡也是起了疑心,因爲每次他想詢問小叔的事王嬸都會顧左右而言他,有時候就算說的那些他都覺得不真實。
小叔的性格和行事作風他也聽長輩說過,但和王嬸口中的小叔並不相同。 wωw▪тTk án▪c o
之前他覺得是失憶的原因,但失憶了也不可能改變本質。
現在聽葉陵君這麼若有所指的話,穆昊辰覺得,他應該再查一查。
特別是蘭華集團的那對夫妻。
“大哥,不是我說,那兩人真的不像穆家人。”穆冰凌閉着眼睛道:“我要是小叔,那樣的女人肯定不會娶。”
不是說那個王嬸不好,而是根本不是那盤菜好不。
小叔那麼年輕有爲,哦,不對,就是失憶被別人當成兒子,但調查的結果那家人是真的把小叔當親兒子,那樣的人怎麼可能娶那樣一個女人,根本不配好不好。真當兒子,那家人肯定也不會逼着小叔娶親。
“你們,都這樣覺得?”穆昊辰沉默了下,還是把心中想的話問出了口。
穆連峰和穆冰凌對視一眼:“對。”
“好,我知道了。”深吸口氣,穆昊辰知道,這事情,必須查,不過:“暫時不要把我們的懷疑告訴爺爺。”
爺爺剛認回孫女,他們不想再讓穆老爺子失望。
“好。”穆連峰和穆冰凌點頭。
穆家三位似乎忘了,從葉陵君開口到現在他們討論,好似打心眼裡就沒覺得穆玲玉是他們穆家的人,完全是按照排外的方式處理,也沒想着尊重人權什麼的。
宴會廳內,李三元靠近穆玲玉,原本正和衆多名媛交談的穆玲玉眼睛一掃就看到了人羣之後的那個身影。
李三元見穆玲玉看過來,酒杯舉起,示意。
穆玲玉笑起來,禮貌的和衆人打個招呼就走到李三元面前:“元哥。”
“小玉,有空麼,有空的話今晚陪我出去逛逛?”李三元開門見山。
穆玲玉愣了下,接着狂喜:“好。”
“那就走吧。”伸出左臂,穆玲玉自然的挽上李三元的手臂。
在座的衆人見了只覺得可惜,這李家和穆家看來要成姻親了。
但,羨慕是羨慕不來的,沒看到人家親親密密的走人了。
這場宴會李家辦的非常成功,之後的京都好幾對都是這宴會的功勞,但這也是許久之後的事了。
現在嘛……
幾個重要人物走了,在座的人沒了一開始的壓力,開始應對自如起來。
乾燥煩悶的太陽之下,幾個人圍在一起。
此處離傭兵學院差不多五公里,平時也沒什麼人過來,這也是這些人事先踩好的點。
幾人隨意的把向晚歌仍在沙地上。
“詹姆斯與,路上沒碰着人吧?”一個男人小心的觀察四周,看着詹姆斯與把人扔地上,還是有些不安。
“劉啓爾,你這華夏人真囉嗦。”詹姆斯與不滿的瞪了眼他,滿臉兇殘。
劉啓爾被瞪得息聲。
“我說劉啓爾,既然做都做了,怕什麼!”一邊有個人重重的拍着劉啓爾的肩膀,戲虐道。
“我這不是怕惹麻煩麼。”劉啓爾訕訕。
“怕什麼,教官自己技不如人,死了也沒什麼好怕的。”傭兵學院的規則也是被他們鑽了漏洞,就算被發現又怎麼樣,怪只怪教官沒能耐。
“別和劉啓爾廢話了,那傢伙就怕丟了自己的位置,和我們一樣被淘汰。”詹姆斯與不耐煩的聲音傳過來,打斷了兩人的對話:“都過來,我們商量着誰先上,像劉啓爾說的,他們華夏女人最怕的就是失去貞潔。”
“嘿,我來!”一個黑人舔着雙脣眼睛發亮。
“就你?大黑個,你最後。”詹姆斯與滿臉不高興。
“啊,爲什麼?”黑人不滿。
“別忘了剛纔你什麼都沒做,就和劉啓爾站在這裡。”詹姆斯與沒好氣道。
“可這也是我們事先說好的啊。”
“怎麼?大黑個,你想反抗?”詹姆斯與眯起眼,其他跟他一起的也兇狠的盯着黑人。
“別,別,大家有話好商量。”黑人立刻妥協。
“哼。”詹姆斯與冷哼一聲:“劉啓爾,你先來。”
“我?”劉啓爾指着自己,似是不敢置信。
“對,就是你。”詹姆斯與肯定道。
既然劉啓爾還有些顧忌,那就讓他先來。這樣,不是一條船上都必須綁在一條船上。
從今天把這女人扛出來詹姆斯與就沒打算再放回去。
傭兵學院女人太少,他們平時籲解都是找男人,現在有個現成的,怎麼可能再放回去給自己找麻煩,何況,現在他們已經被淘汰了,沒資格再進入那個學院,除非來年再戰。
劉啓爾猶豫了下,但看到詹姆斯與肯定的眼神,知道他今天是不做也得做。
何況,這事他已經參與了。
咬咬牙:“好,我先!”最起碼,這女少將長得不錯,看上去也讓人有慾望。
詹姆斯與滿意的吹了個口哨。
劉啓爾咽咽口水,緩緩蹲在地上,準備去脫向晚歌的衣服。
“詹姆斯與,你是打算吃獨食?”就在劉啓爾的手要摸上向晚歌的時候,有人從不遠處走來。
“沙耶斯基!”
“可不是我。怎麼?詹姆斯與你是等不及了?別忘了,這女人可是我先看上的。”不是他想嚐嚐味道,這詹姆斯與怎麼可能那麼輕鬆把人帶出來。
“她是我們抓到的。“詹姆斯與臉色難看。
“是麼?難道你們就不覺得這一路上很順遂?”
“什麼意思?”
“既然我有本事讓你們把人帶出來,自然也有本事把你們做了再把人搶走。”
“沙耶斯基,你想和我們作對?!”
“不,是你們想和我作對。當然,若是你們讓出那女人,那就另當別論了。”沙耶斯基挑高眉,戲虐的看着詹姆斯與。
“詹姆斯與,這……”劉啓爾站起身。
“好,讓給你,但你玩過以後也給我們玩玩。”不懲治向晚歌一下他咽不下心裡那口氣。
“好。”反正是自己玩過的東西,無所謂給誰。
沙耶斯基推開攔住自己去路的黑人,大擡腳走到向晚歌面前:“這可是極品,你們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說着,大手向下一抓,完全看不出他想來個什麼憐香惜玉。
只是大手還沒抓住向晚歌胸前的衣服,向晚歌原本緊閉的雙目猛地睜開,一道寒光從裡面射出:“就憑你們也想對付我?找死!”
說時遲那時快,向晚歌右手一捏,一把銀針突兀出現,然後一道接一道銀光快速閃過,再然後,原本站着的人動都不能動。
“你,你做了什麼!”劉啓爾驚恐的看着向晚歌,這種感覺就好像華夏古書中說過的被點穴的樣子。
“劉啓爾,你枉爲華夏人。”說完,向晚歌第一個就拿劉啓爾開刀,一根銀針快速從劉啓爾太陽穴穿過,然後掉在地上。
所有人看的目瞪口呆,僅僅半分鐘,情勢急轉。
“你,你想做什麼。”衆人現在才明白爲什麼這人可以做教官,能夠坐上教官的,沒一個簡單的。
“你們該死!”沒在學院動手是礙於學院那些攝像頭,出來沒有立刻動手是想看看是不是還有什麼敗類,現在動手,那就要全部格殺!
敢動她向晚歌,就要有被她殺了的準備。
捏着銀針,向晚歌一步一步朝那個詹姆斯與走去。
這是個有點天分但心術不正的訓練人員,對於自己手底下的人,向晚歌從來不會小看,但也不會高看,可現在,她非常嫌棄這個人。
很好,他是第二個。
“別,別過來。”詹姆斯與根本沒看到向晚歌動手,可所有人就站在了那裡,然後劉啓爾就雙眼圓睜的死了
這是巫術,肯定是東方的巫術。
涉及到巫術的,即使詹姆斯與膽子再大還是肝膽俱裂。
不,這人是魔鬼……
“我來,殺人這活不適合你。”正在向晚歌手中的銀針再次準備揮動的時候,一道冰冷到寒到骨子裡的聲音響起。
向晚歌的動作頓了一下……
緊接着,好似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收回手中的東西,然後退到這些人十步開外:“剩下的交給你了,一個不留。”
聲音清淡,帶着冷冽的肅殺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