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老朋友了,你弄瞎我20年,我們難得再次相遇,怎麼也要喝一杯吧?”鳳瑾低聲說道,她靠賓時,連老夫人咬着牙根。
拿着匕首朝鳳瑾剌來,鳳瑾身手向來好,不費吹灰之力,就握住她的手臂。
“我要殺了你,是你害了我!我早該殺了你,永絕後患。”連老夫人說道,她的手腕被鳳瑾握着,狠狠掐着,“卡嚓”一聲,手腕被扯脫臼了。
連老夫人吃痛後退,匕首掉在地上,她跌倒摔下去時。
“啊。”手剛好按着匕首一端,匕首豎了起來,剛好戳中她的左眼,鮮血被濺出來,把匕首染紅,她整張臉都被鮮血染成紅色。
鳳瑾和鳳伍看着這一幕,也愣住,沒想到她會自己按着匕首,反戳中自己的眼睛。
“你現在就是條狗,我不屑和你動手,自己戳瞎也是你自找。現在S市容不得你,別在我面前晃,我會控制不住要殺掉你。”鳳瑾說道。
她轉身與鳳瑾離去,連老夫人痛苦捂着眼睛,狠狠拔出匕首,鮮血濺得她嘴裡都是。
“啊。”她慘叫捂着臉,爬起來再跌倒,滿臉都是鮮血,對鳳瑾更加恨。
鳳瑾往外走,站在車旁,看着鳳瑾說:“有事不解?”
“爲什麼不抓起她嚴刑逼供?她總能招出巫族的老巢在哪。”鳳伍說道。
聽到鳳伍的話,鳳瑾不禁笑出聲,說:“她連給女兒報仇都做不到,你覺得她會知道?我懷疑她原本就只是條狗,或許說她也是個傀儡,重要的事她根本不知。”
“當初他的組織內部的人,雖被她召集起埋伏在連宅外,但又如何?以她這麼多年的勢力,突然一夜間落到如此下場?可能嗎?”鳳瑾說道。
她打開車門,坐進副駕駛位內,深深看着鳳伍說:“別小看蕭家,既然蕭家那小子不動,就證明一切還在掌握中,不急於一時。”
鳳瑾很欣賞蕭墨寒的,雖平時對蕭墨寒很高冷,但他身上繼承到蕭宸的很多優點,完全能翻手覆雲。
“是。“鳳伍聽着,走到駕駛位,開着豪車離去。
“我現在最擔心就是甜靜,她懷孕得不是時候,毒未解。”鳳瑾說道,特別是鳳甜靜這敏感時刻,很容易就出事了,到時有可能是一屍兩命。
“不是說蕭墨寒能解嗎?”鳳伍聽着,也有些急了。
鳳瑾卻沒作聲,臉上寫滿了擔憂,說:“看命。”
隱約還聽到黑夜中,連老夫人悽慘的叫聲,她拿着匕首狠狠戳進牆壁內,咬着牙根往外走,不知何時,卻來到了墳墓地方,她拋掉匕首時,卻看到“顧妙婷”三個字。
“顧妙婷。”她爬過來,滿臉是血,像鬼一樣。
剛巧有人路過夜跑,看到她滿臉是血,嚇得直接暈倒在地上,喊着:“鬼啊。”
連老夫人爬到顧妙婷的墳墓前,沾滿血的手摸着墓碑,鮮血把黑白照染紅,她說:“我真不該當初生了你,你看看鳳瑾,生了兩個都爭氣,爲什麼我生了你,你卻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