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擔心不已,不知現在什麼情況。
聽到問水也趕來,衣衫不整,穿着拖鞋跑來,可見情況有多糟糕。
“差點流產了?”她安頓好孩子,走到隔壁,聽到他們交談着,顧初妍嚇了一跳,輕聲說:“那現在呢?孩子可好?”
“幸好流血不多,及時止血,總算保住了。”問老擦着額際冷汗說道。
顧初妍站在牀邊,心情複雜看着連若晴,替她拉了下被子。
“初初。”蕭墨寒轉身走到她身邊,伸手握着她的手腕,沉默了半晌,說:“顧承東毒發了。”
“轟”顧初妍聽着,她腦海瞬間一片空白。
她看着蕭墨寒,嘴脣動了動,與他對視着,蕭墨寒伸手抱住她,說:“不會有事的。”
“墨寒。”顧初妍聽着,她小手緊揪着他的衣角,聲音哽咽不已,她想救顧承東,但顧承東的傷必須要讓蕭墨寒救。
而蕭墨寒身上,原本就餘毒未清。
“少爺。”這時,蕭然急匆匆跑進來,他額際佈滿了冷汗,沉聲說:“借一步說話。”
“好。”蕭墨寒聽着,不敢怠慢,擡腳往外走,蕭然站在走廊盡頭,等到蕭墨寒過來時,他說:“少爺,你看。”
蕭然攤開手,一條項鍊呈現。蕭墨寒伸手取過項鍊,低眸看了一眼。
“當年C城的賭王,全家被殺慘死。有人說賭王這一生,所有財富都藏起給女兒當嫁妝,但也有人傳聞,當年他被殺所有財富都被轉走。”蕭然沉聲說道。
“連若晴。”蕭墨寒看着這條項鍊,深邃黑眸看着吊墜刻着的那個字,沉聲說:“沒料到居然是她。”
這時,連沉玥急匆匆趕來,全身都沾滿了泥巴,他急着走過來,說:“聽說連若晴出事了?”
蕭墨寒聽到他的聲音,將這條項鍊遞過去,連沉玥接過項鍊細看一眼,說:“這不是當年傳說賭王寶藏的項鍊嗎?”
蕭然聽着,與蕭墨寒對視着,果真沒猜錯。
“難道是她?”連沉玥拿着項鍊,卻激動不起來,都是聰明人,豈會猜測不到,連若晴出事,就發現這條項鍊。
看來今晚追殺的人,必定是因這條項鍊,想要活捉連若晴,就是爲了當年賭王留下的寶藏。
臥室內,顧初妍坐在牀邊,將燈調暗,輕聲說:“孩子沒事,你也不能有事。”
看着連若晴睡得不踏實,顧初妍連忙握着她的手,輕聲和她說話,直到連若晴睡得踏實後,她才悄然起身。
“問水。”顧初妍站在門外,不敢進去打擾。
看到門打開,她首先衝進去,有些忐忑的問:“我哥他怎樣?”
問水示意她出去,將門關上,走到一旁將手套脫掉,說;“他出來前本少原本可以給他檢查,但不及時,這算是本少失誤。”
“幸好我爺爺用針把他的穴位封住,現在情緒雖不樂觀,但不至於沒命。”問水沉聲說道,妖孽的臉上,卻寫滿了擔憂。
“墨寒的毒未清,是不是我哥就沒得救了?”顧初妍輕聲問道。